接下來的幾天我就讓安察麗帶著李淑琴和趙芳在兵站學習收發報。先進的東西就得學,就得用,不能嫌麻煩。
就拿望遠鏡來說,我們覺得帶著麻煩,還用不多少,就沒帶。可是用的時候就抓瞎了。
而我就帶著特別行動隊的警察加強訓練和越冬的各種準備。
陳光氣喘吁吁地回來了,早上我讓他帶著吃的喝的還有穿的,去他老家給胡梅他們三口人送去。
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慌慌張張的。我急忙迎上去問道︰“咋的了?”“科長,不好了。”
看著陳光急得說不出話來,我安慰他說︰“別急,慢慢說,咋的了?”
“賈仁,賈仁,賈仁他們三口不見了。”陳光說道。
“啥?不見了?”我瞪大眼楮看著陳光問道。
“是,我一到家,人都沒了,炕上放著這封信!”陳光說完,拿出了胡梅寫給我的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讓我別再找他們了,他們會生活得很好,賈仁的病她會想辦法醫治的。
最最氣人的是最後一句話,她說︰“唐劍,我覺得沒有你的地方和時候是最安全的。”
氣得我把信撕得粉碎,我大喊道︰“韓冬,備馬!”韓冬立刻拉出備好鞍子的馬匹。
沒等我上馬金河拉住了馬的韁繩,他說道︰“二弟,你要冷靜,她既然離開你,不想見到你,你是找不到的。”
陳光也說道︰“是啊,屯子里外我都找了,沒有!听鄰居說,他們好像一大早就坐馬車走了,去哪里不知道。那輛馬車不是我們屯子的,好像是他們事先雇好的。”
我是徹底懵圈了,胡梅這是真想離開我。突然,我想到她臨走的時候,安察麗和她聊過,她們聊完胡梅很高興,看著就很開心。
對,我要找安察麗問問,她們究竟說了些啥。于是,我和韓冬急忙騎馬去兵站。
這些天安察麗帶人一直在兵站學習收發報。
見到安察麗我直接問道︰“你知道胡梅沒有了嗎?”安察麗听我一問,她直愣愣地看著我說︰“胡梅沒有了,我怎麼知道,你應該去問胡梅,干什麼問我!”
“我不是找不到她,才來問你嗎!”我說道。
“你找不到她,我就能找到她嗎?”安察麗反問道。
“在她離開前你們不是聊過了嗎,看她很開心的樣子。”
“我只是說服她,不要急躁,事情一點點的解決,越急越容易出事。不為了她自己,就是為了孩子也應該冷靜,我說得有錯嗎?”安察麗說得句句在理。
我無言以對,再也不想和她說什麼了。
看我垂頭喪氣的樣子,魯大海說道︰“二哥,走,到我辦公室坐坐!”我只好跟著魯大海去他的辦公室。
魯大海打開他辦公室的門,然後對後邊的韓冬說道︰“你在走廊看著,別讓任何人進來!”
“是!”韓冬答應著。
魯大海順手關好門,然後讓我坐下,他倒了杯茶遞給我。然後在我的對面坐下,他低聲對我說︰“二哥,我告訴你,吳團長帶人挖走的不是那批財寶。”
我一听立即站了起來,我問道︰“你說啥?不是財寶?那是啥?”
魯大海告訴我,那是一些綢緞衣服,還有一些珠寶,可能是哪個土財主藏的。也可能是綹子里的胡子藏的。至于是誰藏的說不準,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會是那批財寶。
如果就那麼點東西,日本人也不能費那麼大的力氣,也不至于死那麼多的人。我听到這個消息還挺高興,畢竟那批財寶沒有出現。
財寶沒有出現,我就有機會拿到它。
我突然有個疑問,魯大海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我便問他,他告訴我說,是宋兆玉得到的消息,然後打電報偷偷告訴他的。
“應該繼續勘察禿頭山,我覺得那批財寶還在那里。”我說道。
魯大海搖搖頭說︰“二哥,現在你不能輕舉妄動,你現在太扎眼。你的身後不知道有多少雙眼楮盯著你呢,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我一听魯大海的話,感到非常的震驚,這和胡梅說的有些相同的地方。胡梅說有我就不安全,魯大海說完太扎眼,也就是惹人注意。
看來,我還真得加小心了。
突然,韓冬開門對我們倆說︰“有個女的要進來。”
魯大海問道︰“誰啊?”
韓冬說︰“不認識,她一定要進來。”
魯大海看看我,說道︰“誰呢?”然後對韓冬說︰“讓她進來吧!”
推門進來的人,讓我和魯大海都很吃驚,原來是王羽馨。
“你怎麼來了?”我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王羽馨回答的是我的問話,她卻看著魯大海。她看魯大海不要緊,整個魯大海臉紅脖子粗的。
魯大海結結巴巴地說道︰“能來,能來!”魯大海光說能來,也不說讓王羽馨坐下,他們兩個就那麼站著。
王羽馨盯著魯大海問道︰“你就不讓我坐下嗎?”
魯大海仍然結結巴巴地說道︰“啊,你坐,你坐!”
王羽馨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然後問我︰“你來干什麼啊?這里是兵站,又不是警察局,更不是你的特別行動科。”
正在焦頭爛額的我,被她的問話氣得夠嗆。我氣呼呼地回敬道︰“你好好和你舅舅說話!怎麼,這護士讓你當的還不會說話了?沒大沒小的!”
“行!那我就好好說話。”王羽馨還是那麼大大咧咧。
“我媽來電話了,她把電話打到醫院,讓我告訴你,我去蠶場找你。金河說你來兵站了。”
我听不慣王羽馨的磨嘰,便立即打斷她的嘮叨說道︰“挑主要的說!”
王羽馨白了我一眼說道︰“明天北平的專家到聖約翰醫院,讓賈仁今天到醫院作準備,明天檢查會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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