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聲響,使我們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門口。只見一個彪形大漢,滿臉通紅,隔著這麼遠我都聞到了酒氣。
他敞著前胸,腰里扎著練功的板帶,黑色的板帶上布滿了白色的明晃晃的泡釘。手腕子戴著黑色的護腕,他滿臉橫肉,腦袋像柳貫斗子,五大三粗非常魁偉。
這時,我發現孫淑芬和甦蘭都不由自主地往我的身後躲。
我小聲問身後的二人︰“這家伙是誰啊?”
孫淑芬壓低聲音告訴我說︰“殺豬的,是老板的朋友,但老板不喜歡他,他經常來蹭吃蹭喝。但沒辦法,得買他的肉,他還是坐地虎,誰也惹不起。”
甦蘭小聲說道︰“對我們動手動腳的,老板在的時候,他也不敢太張狂,現在老板回老家,他就經常來找我們,要和我睡覺,嚇得我只有躲起來。今天沒來得及關門,他進來了。”
我他娘的,這世界上還有這等騷事兒,這也太不是東西了。我心里想著,就朝那個大漢走去。
那個大漢可能沒想到興盛客棧會有這麼多人,他感到很突然,愣愣地看了幾秒鐘,然後問道︰“你是干啥的?”
我沒有回他的話,而是慢慢地走近他。他看我的架勢,身材,還有走法可能被嚇到了。
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但他馬上站住了,瞪著牛眼珠子看著我,同時舉起右手,並且把大拇指翹起說道︰“我可是仙鹿鎮的地頭蛇,就是這個客棧的劉老板都得讓我三分,你就是條強龍,到了這里,也得給我跪著。”
我逼視著他問道︰“既然你這麼牛逼,你來這里干什麼?”
听我這麼一問,他一下子愣住了,但很快他又鎮靜下來,他說道︰“甦蘭這小娘們兒,離開丈夫她不想嗎?我是來讓她舒服舒服。”
我盯著他接著問道︰“她和你說的?”
大漢听了我的話,支支吾吾地說︰“沒有,沒和我說。”
“既然她沒跟你說,你怎麼知道她想丈夫?退一步說,就是她真想,她讓你頂替了嗎?”大漢醉酒的臉更紅了,他磕磕巴巴地說不出個東西南北。
但他馬上來了精神,他吼道︰“你他娘的別跟我磨嘰,老子就是想睡她,睡她甦蘭,你能怎麼樣?我就看看誰敢攔我?”
說完,他朝前走了幾步,接近我的時候,他一伸手就把我推開,然後直奔甦蘭,就在與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用腳猛地踢向他的小腿的干腿棒子,這個大漢噗通一聲就來了狗搶屎。
由于他往前走得太猛沒有防備,我踢得又狠,他趴在地上嘴強在地上,頓時滿口流血,那血里參雜著沙土,流出的是黑糊糊的粘液。
他站起身來,朝地上吐了幾口摻雜泥土的血水,然後從腰後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他用殺豬刀指著我說︰“你小子是想死還是想活?”
我冷冷地說︰“我想死,但那得看你能不能殺了我?”
看著寒光閃閃的尖刀,孫淑芬和甦蘭都嚇壞了,她們一起喊道︰“恩公,你可小心啊!”
而此時賈仁走到大漢的身邊勸道︰“好漢爺,您老還是消消氣,這一動刀子可不是好玩兒的!”
這個大漢要是賈仁不勸他可能還好一點,這一勸他還牛逼上了,他愣愣地看著賈仁吼道︰“原來你們是雙胞胎啊!那好,一個是收拾,兩個一起來還省事了,和我殺豬一樣,殺一個是殺,兩個也是宰。今天就把你們倆一起收拾了。”說完,他用尖刀直接刺向賈仁。
我想這下子賈仁可夠嗆,我急忙大喊道︰“當心!刀子!”
此時雪亮的尖刀已經到了賈仁的前胸,賈仁不慌不忙地把身子朝側面一躲,尖刀從他的前胸劃過,但沒有傷到賈仁。
賈仁抬起右膝蓋朝大漢的肚子用力頂去,本身大漢就是朝前撲,賈仁膝蓋用力頂,疼得大漢下意識地彎腰抱肚子,此時,賈仁用右肘猛力砸向大漢的後背,大漢一下子就癱軟在地,滿地翻滾,嘴里一個勁兒地哼哼。
我做夢也沒想到,這個賈仁如此的威猛,因為……,哎,別因為了。
我走到大漢的身邊,抽出匣槍,兩只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我用低沉威嚴的語氣說道︰“我現在就可以崩了你,然後,給你定一個通匪的罪名。”
這可把他嚇壞了,這個時候誰都清楚,想整一個人,就給他定通匪的罪名,非常好使,被抓進大牢,不死也扒層皮。
他嚇得也顧不得疼痛了,他結結巴巴地問我︰“你們哥倆是干啥的?”
“別管我們是干啥的,反正能給你定罪!”我的話,他听了更加緊張,嚇得把褲子都尿了。
我看著他的褲襠說︰“我現在就可以打死你,你信不信?”
這個大漢急忙跪在地上,給我和賈仁連連磕頭。
這正是我要的效果,因為胡梅和賈仁打算在仙鹿鎮待下去,如果不降服這個潑皮無賴,他們在這里很難站住腳。
否則,按照我以往的行事風格,早把他打殘或者打死了。
我對跪在地上磕頭的大漢罵道︰“滾!”
大漢嚇得急忙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跑了。跑到房門,一下子又撞到門框上,額頭頓時起了個青紫色的大包。他向後退了幾步,又重新看準門,然後才跑了出去。惹得我們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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