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完,沒有聲音,我用胳膊肘擋了一下賈仁,我的意思是讓他在我身後,因為他沒有武器。
我端著兩把匣槍,把槍口對準前方走過房門,諾大的後院呈現在眼前,但是卻空空如也。
摟著孩子的胡梅在我們身後輕聲說道︰“我們還是走吧!我怎麼覺得這里太冷清了,有點 人!”
我沒有理會胡梅,繼續端著匣槍搜尋,這可能是我的職業敏感。客棧停業沒人很正常,但這家客棧既沒有停業,還沒人。剛才都看到人影了,現在怎麼沒了。
事出蹊蹺必有妖,我想到這里更加謹慎小心。
突然,我發現一扇門好像在動,我便走到門前大喊道︰“出來!不出來我要開槍了!”
我的吼聲果然有了效果,從門里走出一個人。我一看這個男的也就十五六歲,還是一臉的稚氣。
我問道︰“你躲啥?”
小男孩磕磕巴巴地說︰“她們,她們,她們躲起來了,讓我,讓我招待你們,我有點害怕。”
我氣憤地喊道︰“我他娘的也不吃人,你怕啥?”我警察身上的匪氣顯露出來了,要不說警匪一家呢。
小男孩仍然結結巴巴地說︰“她們,她們害怕你們,我就害怕唄。”我一听小男孩的話,覺得不對勁,這里誰會怕我們。
于是,我問道︰“你說的她們,都是誰?”
“我,我,我不敢說。”
小男孩在說話的時候眼楮在瞄著斜對面的一間房子。我明白了,他說的她們可能在那間房子里。
我對小男孩喝道︰“靠牆站著!別亂動!”然後,我回頭看著賈仁說︰“看著他點!”
這是我的職業敏感,對任何人都不能大意,大意失荊州,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回頭瞄了一眼胡梅,她正摟著孩子在門里遠遠地看著這一切。這我就放心了。他們娘倆不能暴露在明面,那樣會很危險。
在我轉身的時候,我看到賈仁站在小男孩的身旁,明顯地看出他控制了小男孩的一舉一動。
我慢慢地靠近那間房子,突然,我飛起一腳踢開了房門。房間不大,是個雙人間,屋里就兩張床,還有一張桌子。
可是,我沒有看到人,床下和桌子下邊都沒有,是我判斷錯了,還是人跑了,我明明看到小男孩偷偷地看著這扇門。
突然,我把兩把匣槍都對準了門後,同時我大聲地喊道︰“出來!我要開槍了。”
一聲尖利的叫聲傳了出來,我听到有個女人大聲地喊道︰“別開槍!我們出去。”
“舉起手!慢慢走出來!”我喊道。
雖然听到的是女人的聲音,但我仍然不敢粗心大意,兩把匣槍仍然緊握著。兩個女子舉著手慢慢地從門後走了出來。
她們高舉著雙手,低著頭,看著她們的腳尖,慢慢地走近我。我突然一愣,覺得這兩個身影好像在哪兒見過。
不能吧?我怎麼能在這偏僻的小鎮見過她們。但我相信的我眼楮,我的眼楮不會騙我,這一點我相當的自信。
看她們倆的神態和裝束不會對我有任何傷害,于是,我說道︰“把手放下,抬起頭!”
兩個年輕的女子非常听話,她們放下胳膊慢慢地抬起頭。我一看到她們的臉,驚得我目瞪口呆,傻傻地站在那里發愣,原來是她們。
是我在道觀救的那兩個女子。
我驚訝地問道︰“怎麼是你們?”
兩個年輕的女子也認出了我,她們看著我,瞪著眼楮呆呆地發愣。我急忙收起匣槍,然後,和顏悅色地問她們說︰“哎呀,怎麼是你們。你們倆在這里干啥?”
年紀小點的看著我說︰“我們,我們,我們……”連說三個我們,也沒說出什麼。
那個年紀大的急忙說道︰“道觀是我們抹不掉的心病,今天看到你了我們就躲起來了,還是被你找到了。找到也沒關系,事已經這樣了,我就都告訴你吧!”
從這個女人說話來看,她比我救出她的時候,成熟老練了很多。我想這可能是在這家客棧的緣故。
我把她們留在仙鹿鎮後,我們就走了。她們倆一合計,現在這個樣子回去不好。她們出來時對家人和外人都說是去幫工,也就是幫助人家干活賺錢。被騙到道觀受盡了凌辱。
值得慶幸的是騙她們的騷女人讓我打死了,現在沒人知道她們那段屈辱的經歷。她們就想在仙鹿鎮找活干,干上了再和家人聯系,事情就不會露餡。
名節比什麼都重要,否則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她說完這一切,我們一起來到院子,這時,我才知道年紀大一點的叫孫淑芬,小的叫甦蘭。我問她們︰“這麼大的客棧怎麼沒人呢?”
孫淑芬告訴我說︰“我們找到這家客棧,這里還真缺人,我們倆就都站下了。前些日子老板回老家了,家里的老人病重,他們夫婦都回關里了。讓我們暫時看著,餐館是停了,住宿沒停。讓我們三個打理。”
這時,胡梅也領著孩子走到了後院,我們圍在一起听孫淑芬講述。突然,門被砰的一聲踢開了,有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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