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的那個說話的女子是誰,為何那麼親切的叫他?
難不成是原主的娘?
可是原主記憶里根本就沒有她,原主那便宜的娘,死了很早,又怎麼會入睡?
可是……誰會這麼親切叫原主?
除了那便宜的娘,他想不到誰,還有回來了又是什麼意思?
他嘆息,就在這時,江少庭飛了進來,他抬眸看向他,“小鳥?”
“你跑去哪里了。”
江少庭沒想到雲崢這麼早醒來,還好它感應到變回了原體,“我出去找吃的。”
雲崢一愣,還以為他走了,結果是跑出去找吃的了。
“這個你能吃吧?”
雲崢將那黑蓮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問道。
“嗯。”
他輕輕應了一聲。
“你拿去吧,我要了沒用。”他都不知道這黑蓮有什麼作用。
反正他現在也沒啥毛病。
“你妖丹恢復的如何?”他又看著江少庭,輕聲問道。
“妖丹只能溫補。”
“修復不了?”
“嗯。”
雲崢微微一怔,目光看著它,“那要如何修復?”
“六品丹藥師。”
他不願意多說,只簡單說了需要一個六品丹藥師。
雲崢現在明白過來了,這小鳥本身就是要離開清水村的,這種小地方不可能會有六品丹藥師的。
只能去中州尋找。
難怪會答應的那麼爽快。
他倒是不客氣,揮手將黑蓮收走,雲崢又是一愣,“你有儲物空間?”
“嗯。”
雲崢心都疼了一下,早知道問問小鳥了,那條蛇六品啊,都浪費了。
蛇皮,蛇肉,蛇血。蛇眼,都是珍品能賣錢啊,他現在極度缺錢。
他窮的連個儲物袋都沒有。
還要背著行李到處走。
雲崢一臉無神的走回床上躺下。
——
再次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午時。
他叫了兩個小菜一碗米飯,這是他來到這里,第一次上桌吃飯,吃上熱氣騰騰的米飯。
他又給掌櫃子買了一個小碗,畢竟江少庭用過的東西,怎麼再給人用。
“吃吧。”
他點了一盤蝦和青菜,蝦剛好江少庭能吃,所以他直接給他剝好分了一小碗。
江少庭也沒有拒絕。
現在這個場合,他要是開口說話,定會引起沒必要的麻煩。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走了過來,“兄弟,我們可以坐這嗎?”
雲崢抬眸看了他們一眼,點點頭。
那男的倒是自來熟,“相逢便是緣,我叫江時序,這是舍妹江時綏。”
雲崢一愣,姓江,這小鳥也姓江啊。
該不會和他們一個家族的吧?
“雲崢。”
“雲崢兄一個人嗎?”
雲崢點了點頭,余光看向江少庭見他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是個巧合,靈妖幻化成人也不會和家族的人搞在一起吧?
“雲崢兄,這是要去哪里,不如我們一起結個伴?”江時序看著雲崢一臉微笑的說道。
他心中暗自思量,這人居然一點靈氣都沒有,還敢出遠門,看來一定是世家子弟出來歷練的。
說不定身後還有人保護,他們一起的話,多了一分安全保障。
雲崢皺眉,“不太方便。”他直接溫聲拒絕。
開什麼玩笑跟這身著不凡的兄妹同行,一路上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劫匪都喜歡搶劫這種綾羅錦緞的公子哥,他可不想招惹麻煩。
江時序一愣,似乎沒想到雲崢拒絕的那麼直接。
雲崢吃完飯後,直接帶著江少庭走,早點離開這個地段,他才心安。
“哥,不就是一個沒有靈力的廢物,你怎麼還巴結他?”雲崢一走,江時綏一臉不解的看著江時序說道。
“妹妹,出門在外,多認識一個人多一條路。”他故作高深的嘆息一聲,又繼續說道,“他要是沒有靈力,身邊會養一只妖寵嗎?”
何況,他的嗅覺一直都挺敏感,他們撿的那條九陰蛇的氣息,在雲崢身上流動,所以他才想著靠近乎,沒有靈氣,那他身後一定有他家族的老祖守護。
江時綏愣了一下,但是想著父親說過出門在外要听哥哥的話,她也不好繼續說什麼。
“你會騎馬?”
雲崢聳了一下肩,“小鳥,你怎麼這麼瞧不起人。”不就是騎個馬嗎?
他抓住韁繩,左腳踩進馬鐙,右腳瀟灑的跨上馬背,隨後繩子一拉,雙腿一夾,就架著馬前行。
江少庭金眸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這個雲崢似乎和以前不一樣。
就這樣一人一鳥,繼續前行。
……
一路向南,終于有了人煙的痕跡。
他翻身下馬,將馬拴在驛站邊上。
這一進去,里面零散的幾個人,都朝著他看了過來,氣氛十分的古怪。
雲崢還是邁著步子,走到一個空桌前。
“雲崢兄,好巧。”他這剛坐穩就有人打招呼,這打招呼的不是別人,正是江時序兄妹。
雲崢蹙眉,這麼巧的嗎?
這樣還能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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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著面,走了過來,江時綏也端著面跟在他身後。
兩人很是自然的坐在他旁邊。
而店內,還有兩桌,身著黑衣袍老者和一個青衣衫中年男子,坐在一起。
另外一桌,則是兩個容貌清秀的女子。
這驛站只有面食,也點不了其他的。
“雲崢兄,你說我們這是不是緣分?”江時序笑的一臉溫和。
雲崢沉默不語,他想不通,明明自己先走的,怎麼這樣才能踫見?
難不成這兄妹也是去中州的?
江時序見雲崢不理自己,他也不怒,而是安靜的吃面。
三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
吃完雲崢拿出地圖查看,江時序好奇的湊了過來,“雲崢兄,這是要去中州嗎?”
雲崢點點頭。
也不知道後面會不會遇見,還是禮貌性的回應一下吧。
“雲崢兄要去縹緲宗?”
雲崢一愣,縹緲宗?他抬眸看向江時序,見他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雲崢兄是要參加縹緲宗的考核嗎?”
這去中州除了縹緲宗,他想不到其他的。
雲崢不了解縹緲宗,原主記憶里也沒有。
江時序見他不說話,以為是默認了,“好巧,雲崢兄,我們也是參加縹緲宗的考核,不如我們一起路上做個伴?”
“不必了。”
雲崢再次拒絕。
這店里的人都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這兄妹一身織金長袍,鎏金帶鉤,繡金黑靴,就連發帶都繡金邊,更別說身上的飾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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