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懷里好好呆著,別被蛇吃了。”他直接將他的探出的頭,按了下去。
“你連煉氣期的修士都打不過,想要越那麼多等級打六品的妖獸,你瘋了嗎?”
江少庭氣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他現在有點後悔跟著雲崢了。
只見一條巨大的九陰蛇從茂密的山林緩緩游出。
它全身覆蓋著黑色鱗片,散發著陣陣寒意,一雙豎瞳閃爍著幽綠的光,緊緊盯著雲崢。
一人一蛇就這麼相視了很久。
九陰蛇似乎察覺出雲崢沒有絲毫靈氣,那幽綠色的眼神有些許不屑,六品的妖獸,多少有點靈智。
雲崢無奈,一只鳥看不起他就算了,現在蛇也看不起他。
它甩著尾巴快速朝著雲崢襲來,雲崢身形如鬼魅般飄忽,瞬間欺近九陰蛇,“你瘋了,肉身搏擊?”
“小鳥,你這麼小一只,別伸頭看熱鬧,小心等下被甩出去。”他又將江少庭的頭,按進懷中。
九陰蛇似乎沒想到雲崢居然朝著自己奔過來,它尾巴摔打他,雲崢直接抱住它的尾巴。
九陰蛇直接卷住他,將他舉到自己眼前,一靠近九陰蛇的頭,他就感覺一陣腥臭。
見它嘴角有血,看來剛剛吃了和它戰斗的人。
它張開嘴,就吞咽雲崢,雲崢快速的將手中的匕首刺入它的嘴巴,九陰蛇吃痛的甩開雲崢。
雲崢一個飛身,抱住它的頭。
又是對著它的眼楮狠狠刺了下去。
它嘶吼一聲,甩著頭,周身寒意蔓延,一層層薄冰快速凝結,隨後形成冰刃朝著雲崢攻擊。
雲崢就這麼摔倒在地,眼看冰刃要刺進他的胸口,他胸口冒出一道火光直接融化了冰。
隨後江少庭嘴角溢出血,“我還真是欠了你的。”
他黑沉著臉說道。
雲崢一個鯉魚打滾躲過下一波的攻擊,“小鳥,你沒事吧?”
江少庭沒理他。
九陰蛇怒了,它小瞧了這個人類。
無數的冰刃形成一個巨大的牢籠,朝著雲崢攻擊。
刺骨的寒意,讓雲崢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江少庭都失望了。
剛剛用盡全力使出一擊,現在恐怕已經使不出第二擊。
難道就要和雲崢死在這里了嗎?
他不甘心。
剛剛那一擊又讓他妖丹裂開一分,再出手,不死也重傷,他恨不得現在吃了雲崢。
雲崢只感覺四周冷了下來,牢籠迅速困住自己,然後慢慢縮小將他牢牢冰封其中。
刺骨的寒意,讓他異常的清醒。
越來越緊的寒冷威壓,沉悶讓他喘不過氣,九陰蛇很滿意,它張開大嘴俯身就要吃下雲崢。
驟然雲崢視線往上移,眼角上揚,眸子如同黑夜里星星,閃爍著奇異的光,他嘴角微勾,他雙手快速結印,雙指並攏,指尖縈繞著淡白色的光,“冰封千里。”
隨著他一聲冷喝。
一切都靜止了。
九陰蛇張大嘴巴,被冰封住。
雲崢不浪費一秒時間,迅速借力踩著冰,對著它的七寸狠狠刺了下去,然後手伸了進去,直接將它的妖丹,掏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他整個人都虛脫了。
就在他危及到生命那一刻,他感受到體能異能的涌動,沒想到居然真的回來了。
不然他還真的恐怕難逃此劫。
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撐著地,他緊閉雙唇,嘴角也溢出血了,這一擊他拼盡了全力。
他的異能又消失了。
“你……”
江少庭驚住了,許久才回過來神,眼神還詫異的看著雲崢。
雲崢臉色蒼白,他沒有空間,想要九陰蛇的尸體都沒辦法,他將江少庭從懷里抓了出來,放在他身上。
他無力的躺在地上,嘆息一聲,這里的妖獸都有各種技能,都趕上他們異能局的人員了。
“小鳥,妖丹給你。”
他將手中的散發著淡藍色光的妖丹,呈現他面前。
江少庭眼神復雜的看著雲崢,雲崢起身坐起,看著他,“這妖丹冰屬性,是對你沒用嗎?”
他對這些還是了解甚少。
“嗯?”
他見江少庭還沉默不語。
“為什麼?”
他看著雲崢,眼神盡是復雜的情緒,是不解是疑惑,雲崢皺了一下眉,一個妖獸要那麼多情緒干什麼?
“你救了我。”
“謝謝。”
雲崢給它擦干淨,“要現在吃嗎?”
“嗯。”
“我要煉化需要調息一天,可能要沉睡。”他聲音很輕的說道。
“好,放心,我不會丟下你。”
雲崢喂他吃下,又將他塞到懷中。
忘記問小鳥這蛇能不能吃了。
六品妖獸啊。
這麼大只,他也不好拖著走,還真是可惜,他嘆息一聲,打開水囊喝了一大口水,坐在原地查看地圖一會,這才起身繼續趕路。
要是他的異能一直在就好了。
難道觸發關鍵是和他屬性一樣,然後危險的時候才使用嗎?
——
有驚無險的下了山,雲崢找了一個客棧住下。
舒服的洗了個澡,將江少庭放在里面的枕頭上,他就倒頭就睡,這一天他還真是累瘋了。
就在他進入睡眠沒多久,他放在枕頭的小鳥,慢慢變成一個人,他睜開眼楮,一雙金眸迅速變成正常的黑色。
他看著躺在旁邊的雲崢,手指並攏一道靈光進入雲崢體內,他皺眉,沒有覺醒靈根,沒有靈氣,他是怎麼出招的?
那一招直接瞬殺了一條六品妖獸。
他一個瞬息消失在屋內。
睡夢中,
“崢兒,崢兒。”
一道溫柔的聲音一直在呼喚他,雲崢皺眉,四周白茫茫一片,他看不到什麼,又莫名的心緊。
“崢兒。”
“誰,你是誰。”
一道模糊白衣人影,依稀能分辨出是一名端莊得體的女子,“崢兒,你終于回來了。”
回來了什麼意思?
驟然他驚醒。
昏暗的燈光,顫抖的心跳。
雲崢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跳,他轉頭,枕頭上的江少庭不見了,他瞬間清醒,小鳥不見了。
他在屋內找了一圈,沒有找到。
難道是吸收妖丹恢復,走了?
他皺眉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不聲不響的走了,還真讓人不爽。
他略有點頭痛,心里莫名的煩躁,他按了按太陽穴,輕輕吐了一口氣,夢里的余悸又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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