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說了,比越野刺激。”
無視尤里的阻攔,馬卡洛夫強行拉過風靈的胳膊,帶她走進這個恐怖的行刑房間,打開燈,示意尤里關門。
尤里關上門,看著風靈沒有往日的活力,心底泛出一種名為心疼的情緒。
“所以你帶我來這干嘛?”
記憶潮水般褪去,風靈艱難的睜大眼楮,深呼吸企圖緩解頭疼和耳鳴。
“當然是帶你一起玩玩。”
馬卡洛夫惡劣的摸了摸身邊兔子雪白的臉頰,將剛才擺弄刑具時染上的鮮血蹭到對方臉上。
“呵呵,我沒興趣。”
風靈不想和眼前的暴戾精神病糾纏,轉身想走。
“這可由不得你,瘋兔子。”
馬卡洛夫一把摟過風靈,強迫她直視那個男人。黑色短發的男人從昏迷中醒來,微微睜開眼楮。
風靈看到對方有和自己記憶中那個男人相同的藍色瞳孔,同樣,雙眼中都帶著麻木和疲憊。
“別踫我!”
風靈一把甩開馬卡洛夫的胳膊,眼神中滿是冰冷。
“別生氣啊,這才剛剛開始。”
馬卡洛夫難得沒有和風靈計較,而是從刑具中挑選了一個長釘和錘子,隨後將一把上了膛的手槍扔在風靈腳邊。
“我來教教你,外面學不到的東西。”
“拿起來,用錘子把長釘釘進他的腦袋。”
馬卡洛夫興致勃勃的下令,尤里則是在他身後握緊了拳頭。
風靈並沒有按照他的指示行動。
“我不是你下屬,沒有義務听你的話。”
馬卡洛夫早就料到風靈不會乖乖听話。
“很好,和我想的一樣。”
“就是要這樣,才有我繼續花心思的價值。”
馬卡洛夫拿過一邊的麻繩,將風靈綁在椅子上,頗為藝術的打了一個死扣版本的蝴蝶結。
“你總是能給我驚喜,瘋兔子。”
“怎麼,不掙扎一下?”
風靈依舊冷冷的看著馬卡洛夫。
“尤里,你來。”
馬卡洛夫將一根鞭子交給尤里,指著風靈。
“讓我們看看瘋兔能不能躲過獵人的鞭子。”
尤里咬著牙,他不願意對風靈出手,但他深知自己好友的秉性,換成馬卡洛夫,怕是會要了風靈半條命。
“哈,我真是高看你了,馬卡洛夫。”
風靈率先開口。
“我以為你撐死有點兒惡趣味,沒想到這麼沒品。”
馬卡洛夫笑了笑。
“繼續說,瘋兔子小姐。”
風靈危險的眯起眼楮。
“隨便你,馬卡洛夫先生。”
“你要想好,今天對我動手的後果。”
馬卡洛夫忽略對方嘴里的威脅,奪過尤里手中的鞭子,用手柄處貼上風靈染血的臉。
“我當然知道,那又如何,你現在在我的手里,只要不把你玩兒死,其他不是隨我心意?”
風靈抓住機會,雙手發力,一把崩開束縛住自己的麻繩,拿起手邊的手槍抵在馬卡洛夫的心髒處。
“我也不止你一個合作伙伴,扎卡耶夫先生也能提供我要的東西。”
馬卡洛夫低頭看著抵住自己胸口的手槍,低聲笑著,和風靈拉開距離後退。
“我就說,她是個瘋子,尤里。”
馬卡洛夫抽出自己的沙漠之鷹,也將槍口對準風靈。
“現在公平了,瘋兔子,要來比比誰的槍法更好嗎?”
話還沒說完,風靈扣動扳機,槍聲回響在房間中,馬卡洛夫的臉陰沉下來。
這一槍,擦過他的臉龐,在他臉側開了個口子。
“很公平,下一槍,唔!”
第二聲,子彈鑽進風靈的肩膀,使她痛呼一聲,穿透性的槍傷帶出血花,消失在空氣中。
緊接著第三聲,這次風靈的子彈準確打在馬卡洛夫的肩膀處,那位置和風靈受的槍傷幾乎對稱。
“行了!”
“住手吧,這種玩鬧沒有任何意義。”
尤里上前同時拿過風靈和馬卡洛夫的手槍。
“別停啊,我現在倒是覺得,這個游戲還挺好玩。”
風靈咬著牙,近乎癲狂。
馬卡洛夫臉色陰沉,看著眼前狠狠盯著自己的風靈。
按照平時,自己不會讓眼前的女人活著出去。但想到對方的價值,馬卡洛夫又確實需要對方活著。
“我們走,尤里。”
“就讓她在這待著。”
風靈在馬卡洛夫即將離開的時候,幽幽開口。
“再有機會,我會瞄準你的心髒。”
馬卡洛夫沒有理睬對方,他不會再給瘋兔子用槍瞄準自己的機會。
尤里嘆了口氣,關上門,看著正在抽煙的馬卡洛夫。
“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只要說一句求饒的話,你就不會……”
“尤里,我還是會對她開槍。”
“她用槍口對準了我,你知道我不會允許這種事情。”
“她應該慶幸自己還有價值,不然今天里面會有一具尸體。”
尤里閉上嘴,這個狀態的馬卡洛夫听不進去任何話。
“把藥和食物送進去“
“把那個俄聯邦的探子和瘋兔子一起關著,我倒要看看,她能撐多久。”
尤里用沉默回答了馬卡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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