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里,風靈和那個黑發男人面面相覷。
“喂,沒啞巴吧”
風靈艱難的坐回凳子,撕下衣角給自己簡單包扎了一下,幸虧俄羅斯的天氣較冷,傷口不至于立刻發炎。
被掛在架子上的男人沒有回話。
“我以前認識你嗎?”
風靈皺著眉頭思考。
“好吧,沉默先生。”
“我就這麼叫你了。”
風靈叨叨著,從隨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塊面包和小瓶礦泉水。
沉默先生終于動了,他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風靈的行為。
這是風靈留給自己的後備糧,她現在流血流的嘴唇都開始發白,需要補充。
媽蛋,自己從來沒有遭過這種罪,馬卡洛夫,她遲早有一天得報復回來。
剛擰開水瓶,風靈就看見沉默先生用藍色的瞳孔看了過來。
快速吃完面包,風靈喝了幾口,來到沉默先生面前。
“看你這待遇,我猜你是俄羅斯官方的探子?”
沉默先生沉默著。
“好吧,要喝水嗎?”
沉默先生終于緩緩點頭。
風靈將剩下半瓶水喂給對方,有些可惜。
沉默先生毀容了,雖然不至于到整張臉,但一道巨大的傷疤從鼻梁處貫穿至嘴角。
明明看骨相,那張臉本應該很完美才是,附上對方的耳畔,風靈小聲對他說道。
“別擔心,沉默先生,你會出去的。”
風靈想起自己托kruger給俄聯邦傳的話,也差不多到時間了。
等到自己親愛的好友約翰將扎卡耶夫一槍爆頭,就是她崛起的時候!
沉默先生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不再對自己的話有任何反應。風靈也沒再繼續騷擾對方,而是坐在不遠處的地上,靠住牆壁打算休息一會。
風靈閉上眼楮後,沉默先生卻偏過頭,默默的觀察著風靈,腦子里的吵鬧聲幾乎要令他崩潰。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為什麼腦子里會平白無故出現那麼多人的聲音。
他沒有辦法回答這個華國女孩兒的問題,因為他丟失了許多記憶,也許,他們以前真的認識?
不過就剛才發生的事情看來,她並不是站在扎卡耶夫一邊的,這令他有些慶幸。
他已經在這里待了太久,久到自己對于能不能出去這件事,好像也不是那麼在意。不過既然她說自己可以,那就這樣吧。
馬卡洛夫包扎結束後,就去忙了。最近扎卡耶夫企圖掀起內戰,而馬卡洛夫又是他的得力干將,少不了出去辦事兒。
走之前他還特意吩咐尤里,在第二天才能去看風靈。
尤里無奈,將食物和藥品準備好,打算0點一過就趕快進去看看。
打開門,尤里掃視一圈房間,找到了窩在牆角的風靈。
快步上前,尤里看見風靈縮成一小團的樣子,心里更加難受。
“風靈,還好嗎?”
風靈肩上的槍傷有些發炎,正處于持續低燒的狀態。
尤里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只能先用剪刀剪開風靈的衣服,處理傷口。
酒精踫觸傷口,疼的風靈清醒過來,尤里放輕動作。
“你來了啊,尤里”
風靈有些虛弱的回應。
“嗯,傷口已經處理完了,這是消炎藥。”
尤里幫對方擰開水,將藥片遞給風靈。
“謝謝。”
“馬卡洛夫那個混蛋呢?”
尤里嘆了口氣。
“他去忙了,這幾天都不在。”
“馬卡洛夫不是故意想要傷害你,風靈。”
“他只是……沒控制好脾氣,玩的有些過火。”
“過幾天我會想辦法帶你出去。”
風靈看著尤里,眼神里滿是無語。
這人是被馬卡洛夫pua成功了?
算了,自己現在不想和尤里在這方面爭吵,而且游戲里,尤里會自己主動叛變,都不用自己掰。
尤里看見風靈閉上眼楮,用手指輕輕踫了踫對方的臉,將那些血跡擦掉,脫下自己的大衣蓋在她身上。
一如他們初見時那樣。
“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
尤里關上門,離開了刑房。
風靈轉個身,裹著大衣打算繼續休息,就听見沉默先生開口了!
“他在騙你。”
沉默先生因為許久不開口,聲音沙啞無比,但出口卻是帶著點兒俄羅斯口音的英語。
風靈抬起腦袋,看著沉默先生。
“你是說馬卡洛夫不想故意傷害我這一點嗎?”
沉默先生點點頭,他不得不提醒這個看起來有點兒傻的姑娘,不然再見面,他可能就要一槍崩掉對方了,他不想這種情況發生。
風靈笑了笑,輕聲回答。
“我當然知道,放心吧,我只暫時和他們目的一致。”
“我們不是一路人,這一點我很清楚。”
沉默先生這才放心,盡管腦子里吵到爆炸,他也沒有再去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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