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開局撿到一只東北虎

第一百六十四章 婚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拾月小田 本章︰第一百六十四章 婚

    林東的心髒猛地收縮。

    他回頭看了眼冰川溶洞的方向,那里已經被滾落的石塊徹底封住,仿佛一個巨大的墳墓,埋葬了所有的秘密。

    “走吧。”徐苗苗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該回家了。”

    林東點點頭,最後看了眼大白和小白——它們正站在雪峰上,對著朝陽發出悠長的咆哮,仿佛在告別,又像是在祝福。

    山魈王走到林東面前,用爪子輕輕踫了踫他的手心,然後帶著族群,消失在長白山的密林里。

    林東知道,他們暫時不會再見面了,但這份跨越物種的友誼,會永遠留在他的記憶里。

    趙剛拍了拍他的肩膀“醫療隊會留下處理後續,你先帶徐苗苗回去吧。”

    林東點點頭,接過徐苗苗遞來的背包——里面裝著千年人參的種子,是他從祭壇上撿的。

    “我們把它種在藥谷吧。”徐苗苗的笑容在朝陽下格外燦爛,“讓它繼續守護這片山林。”

    “好!”

    林東溫柔的看向徐苗苗,兩人臉上洋溢著十分開心的笑容。

    隨後兩人便一起回到了家中。

    後面很長一段時間都無事發生。

    春分的雨剛過,長白山麓的凍土松泛起來,混著融化的雪水,在村道上踩出深淺不一的泥窩。

    林東和徐苗苗扛著從鎮上換來的玻璃鏡,剛拐過一顆大樹,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停下腳步。

    自家宅基地上,一座三層紅磚牆小樓正拔地而起,青灰色的瓦片在夕陽下泛著油亮的光,二樓的木窗欞上,王老五正指揮著兩個瓦匠嵌玻璃,反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這……這是咱家?”徐苗苗手里的玻璃鏡差點脫手,鏡面上映出的尖頂閣樓和雕花欄桿,比鎮上供銷社的門市部還要氣派。

    “對啊,這以後就是咱們的家了,咱們終于有新家了!”

    林東激動的放下肩上的木料,摸著牆根新砌的水泥地基——石頭是從山澗里撈的,帶著青苔的涼意。

    磚塊是托劉青山從縣磚窯廠批的,稜角分明,比村里土坯牆結實百倍。

    “王大爺說,這牆要砌兩尺厚,冬天燒個煤爐,三樓都暖和。”

    他指著二樓的露台,那里焊著鐵欄桿,是用李二虎余黨留下的獵槍槍管熔的,被王老五打磨得 亮,像鍍了層銀。

    院子里早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劉桂蘭穿著新做的燈芯絨褂子,正給圍觀的嬸子們展示堂屋的“組合櫃”——深棕色的水曲柳木板擦得能照見人影。

    上面還有十分精美的玻璃門。

    玻璃門里擺著林曉麗的一些收藏起來的小玩意,旁邊是徐苗苗繡的鴛鴦枕套。

    “這櫃面是林東自己刨的,”劉桂蘭摸著一個櫃子的櫃角的圓弧,手上還沾著木屑,“說怕曉麗磕著腿。”

    徐苗苗的母親攥著塊紅綢布,見兩人進來,趕緊往組合櫃上蓋“這是給新人留的‘喜櫃’,等你們辦事,就把嫁妝擺這兒。”

    林東听到這些話,耳根子早就全部紅了起來,雖然前面幾天的日子,自己已經給徐苗苗求婚過了,但是此刻還是十分的害羞。

    這時候,徐苗苗的母親的手指撫過綢布上繡的並蒂蓮。

    眼里滿是懷戀與開心。

    那是她年輕時的嫁妝,針腳細密,浸著三十年的樟腦香。

    所有人都在對這件好事感到激動,都在湊熱鬧。

    誰知道這個時候,人群里突然一陣騷動。

    林老三擠在前頭,盯著露台的鐵欄桿直咂嘴“林東,你這樓蓋得比鄉長家還闊氣,不怕……”

    “怕啥?”王老五的老伴端著剛蒸的紅糖饃饃走過來,饃頂的紅點是用甜菜根汁點的,甜香混著新木頭的氣息。

    “林東是靠本事掙的錢,金杯賽贏的汽車,黑市換的木料,光明正大!”

    林東沒接話,轉身往院角的梨樹下走。

    他知道有些人就是見不得人好,所有根本就沒有必要去理會。

    滿樹的白花剛被雨水打濕,沉甸甸地壓著枝頭,落在徐苗苗的發梢上。

    他突然從棉襖內袋掏出個紅布包,展開來,一枚磨得 亮的金戒指躺在掌心——戒面刻著朵小小的迎春花,是托縣城首飾店打的,花了他賣紫貂皮的大半收入。

    “徐苗苗,”林東的膝蓋“咚”地磕在剛解凍的泥地上,驚飛了枝頭的麻雀。

    也將徐苗苗和在場的所有的人都震驚住了!

    “我沒讀過多少書,打小在山里野,可我知道,這輩子最對的事,就是遇見你。”

    他的聲音發顫,指節捏得發白,“這房子、這院子,以後還有我這條命,都歸你。你願意……嫁給我不?”

    雖然前面徐苗苗已經答應嫁給自己,但是林東覺得這種儀式感還是必要的。

    所以他就偷偷的去買了這個金戒指。

    而且特意在這麼多人面前這樣,為的就是讓徐苗苗感受到自己的態度!

    徐苗苗的眼淚“啪嗒”掉在戒指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她沒等林東說完,就搶過戒指往無名指上套——尺寸竟剛剛好,是林東偷偷用草繩量過她手指的粗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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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頓時感動的痛哭流涕起來。

    “我願意!”她拽著林東的胳膊往起拉,紅棉襖的衣角掃過梨花瓣,沾了滿身的香,“你當我傻啊,放著這麼好的男人不嫁?”

    圍觀的人炸開了鍋。

    王老五的老伴舉著饃饃喊“快給新人撒喜糖!我家二柱子早等著當花童了!”

    林曉麗抱著徐苗苗的腿,仰著小臉喊“嫂子”,羊角辮上的塑料蝴蝶跟著蹦。

    大黃叼著林東的褲腿往堂屋拖,喉嚨里發出嗚嗚的撒嬌聲,連趴在牆頭看熱鬧的小山魈都拍著爪子,發出“吱吱”的歡叫。

    劉桂蘭拉著徐苗苗母親的手,兩個老太太的眼淚把藍布褂子都洇濕了。

    “就定在四月初八吧,”徐母抹著眼楮笑,“那天是苗苗的生日,日子吉利。”

    她從懷里掏出個紅布包,里面是對銀鐲子,“這是我嫁過來時帶的,現在傳給苗苗。”

    “好!”

    眾人都洋溢著笑容,當天下午,林東的母親便決定邀請全村人吃飯,可是卻唯獨少了個林老三。

    而暮色漫進紅磚牆時,林東才發現院牆外蹲著個黑影。

    是村西的林老三,正盯著二樓亮燈的窗戶,手里的旱煙鍋在石頭上磕得邦邦響“憑啥他林東能住洋樓開汽車?不定是發了啥昧心財……”

    林東假裝沒听見,轉身給徐苗苗搬來板凳,指著露台外的星空“等樓蓋好,咱在三樓搭個觀星台,能看見長白山的雪頂。”

    徐苗苗靠著他的肩膀,手指劃過他掌心的槍繭,那里還留著狙擊時磨出的硬繭——她知道,這座樓的每塊磚、每片瓦,都是用血汗換來的安穩。

    幾天後,林東正給葡萄架搭竹竿。

    這葡萄是托白斬從市里帶來的,在北方根本沒有,惹得半個村的人都來看新鮮。

    劉桂蘭在廚房蒸著黏豆包,蒸汽從木窗縫鑽出來,混著院里的槐花香,飄出半里地。

    “哥,林三叔在村口罵你呢。”林曉麗跑進來,手里攥著塊沒吃完的糖,“說你藏了白虎和山魈,要去縣里舉報你。”

    林東的手頓了頓,竹竿“啪”地掉在地上。

    他知道林老三心里不平衡——去年冬天,林老三想借他的北京212去鎮上拉貨,被他以“部隊配車不外借”為由拒絕了,從此見了面就沒好臉色。

    徐苗苗擦著剛買的電視機——14寸的熊貓牌,是用賣紫貂皮的錢換的,屏幕上正放著黑白的影像。

    “別理他,”她握住林東的手,掌心的溫度熨帖著他的不安,“咱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誰知話音剛落,院門外傳來自行車鈴鐺聲。

    劉青山穿著警服,車把上掛著個牛皮紙信封,蓋著縣信訪辦的紅章。

    “有人把你告了,”他把信封拍在石桌上,信紙嘩啦啦抖開,“說你私藏保護動物,非法佔地蓋樓,連你那輛北京212都被說成是偷的。”

    林東掃了眼信上的字跡,撇撇嘴——林老三那歪歪扭扭的“林”字,他閉著眼都能認出來。

    徐苗苗的手指捏緊了衣角,眼圈泛紅“那大白和小白怎麼辦?它們會不會被……”

    “別怕。”

    林東按住她的肩膀,剛要說話,就見村口揚起陣塵土,一輛綠色吉普車“嘎吱”停在院門口。

    車門打開,下來個穿中山裝的年輕人,皮鞋擦得 亮,正是煉鋼廠的廠長——他爹是市里管工業的領導,上次處理李二虎余黨時打過交道。

    “林東同志!”煉鋼廠的廠長舉著個紅皮本子大步進來,身後跟著兩個戴眼鏡的干部,“市里頭听說你保護了不少珍稀動物,特來考察!”

    他把紅皮本子翻開,里面是張規劃圖,“這是市里擬的動物園方案,就建在村東頭的荒坡上,專門養像大白這樣的保護動物。”

    “動物園?”王老五的老伴湊上前,指著圖上的虎山和猴山,“是跟畫報上似的,能買票參觀?”

    “不光能參觀,”煉鋼廠的廠長指著圖上的“生態養殖區”,“還能搞科普教育,市里撥款,縣里派獸醫,門票收入歸村里,算集體經濟。”

    他拍著林東的肩膀笑,“到時候請你當名譽園長,給游客講講你救白化虎的故事。”

    圍觀的人瞬間炸了鍋。

    林老三擠在人堆里,臉漲得通紅——他沒想到舉報信不僅沒整垮林東,反倒給村里招來這麼大的好事。

    有個老漢拽著煉鋼廠的廠長的胳膊問“那山魈能搬進去不?我家孫子老念叨想看‘紅臉猴子’。”

    煉鋼廠的廠長指著圖上的“靈長類館”“專門給它們蓋了仿野生環境的館舍,帶攀岩牆和恆溫池,比山里還舒服。”

    他從包里掏出本《野生動物保護法》,給圍觀的人念,“以後這些動物都是國家財產,受法律保護,誰傷害它們,就得蹲大牢。”

    劉青山趁機掏出北京212的手續“這車是金杯賽的合法獎品,牌照、行駛證齊全,不信你們看縣車管所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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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指著樓房的土地使用證,“宅基地審批、建材來源全合規,縣建委的批文在這兒呢。”

    林老三的臉由紅轉白,悄悄往後退,卻被王老五拽住“老三,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往林老三手里塞了個黏豆包,“林東蓋樓時,你家蓋豬圈缺的木料,還是他從山上拉的呢。”

    林老三的嘴動了動,沒說出話,轉身幫著瓦匠搬起了磚頭。

    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在紅磚牆的“稲V弊稚希 鞘切 緱繾蛺旄仗模 斕梅 痢br />
    清明的雨下了三天,把村東頭的荒坡澆得泥濘。

    推土機“突突”地碾過亂石堆,在煉鋼廠的廠長插的木樁間推出片平地。

    虎山的地基剛打好,鋼筋籠子像巨大的蜘蛛網,罩著半人深的水泥坑,幾個戴安全帽的工人正往里面灌混凝土。

    “這虎山得墊高五米,”煉鋼廠的廠長拿著圖紙,給林東比劃,“後面留條暗道通長白山,讓大白能隨時回林子溜達。”

    他指著圖紙上的觀景台,“這兒安防彈玻璃,游客能看見小白它們幾個,還不打擾它們。”

    林東蹲在旁邊,看著工人往地基里埋鋼管——是用李二虎余黨留下的獵槍熔的,管壁上還能看見模糊的膛線。“山魈那邊呢?”他問,“它們住得慣籠子不?”

    “不是籠子,是‘半散養區’。”

    煉鋼廠的廠長指著遠處的鐵絲網,“圍網高三米,上面拉著電網防偷獵,里面種滿了藥谷的植物,跟它們原來的家差不多。”

    他從包里掏出包香蕉,“昨天我帶了點,小山魈吃得可歡了,還往我兜里塞野栗子。”

    家里的紅磚牆小樓也收拾妥了。

    一樓的堂屋擺著新買的雙卡錄音機,正放著《縴夫的愛》,磁帶是煉鋼廠的廠長托人從省城帶的,音質清亮,蓋過了院里的電鋸聲。

    劉桂蘭和徐母坐在縫紉機前,給新被褥縫著鴛鴦戲水的圖案,線頭在布面上繞出小小的圈。

    “林老三剛才來送了袋小米,”劉桂蘭納著鞋底笑,“說以前是他糊涂,讓你別往心里去。”

    林東沒說話,望著窗外——林老三正幫著工人抬鋼筋,額頭上的汗珠子摔在地上,洇出小小的濕痕,像撒了把碎鹽。

    四月初八這天,天還沒亮,院子里就擠滿了人。

    王老五的老伴端來剛蒸的喜餑餑,頂上的紅點是用甜菜根汁點的,甜香混著院里的槐花香,飄出半里地。

    徐苗苗穿著紅棉襖,蓋頭是用徐母的嫁妝緞子做的,邊角繡著小小的玫瑰,針腳密得能數清。

    林東穿著趙剛送的軍綠色中山裝,胸前別著朵大紅花,緊張得手心冒汗。

    當劉青山喊“拜堂”時,他竟忘了該跪左腿還是右腿,引得滿院人笑。

    徐苗苗的蓋頭被風掀起角,露出雙含著笑的眼楮,像兩潭浸在春光里的水,漾著碎金似的光。

    拜完天地,林東牽著徐苗苗往新房走,路過院門口時,看見煉鋼廠的廠長正帶著群孩子看照片。

    是市動物園寄來的設計圖,虎山的玻璃牆外,畫著個小小的觀景台,旁邊寫著“林東專用通道”。

    “等秋天開園,”煉鋼廠的廠長指著照片,“讓大白帶著小白(虎崽)來剪彩,給你當證婚獸。”

    孩子們拍著手喊“要來看老虎”,聲音驚飛了槐樹上的喜鵲,撲稜稜掠過紅磚牆,往長白山的方向飛去。

    林東望著遠處的雪峰,突然覺得那些藏在冰川溶洞里的秘密,那些關于鷹巢和身世的謎團,或許就像這院里的蒲公英,終會乘著風,落在該去的地方。

    而此刻,他只想握緊徐苗苗的手,看她發間的紅絨花在陽光下發亮,听滿院的笑聲混著遠處推土機的轟鳴,把這尋常的日子,過成最扎實的模樣。

    傍晚的霞光鋪滿西窗時,林東給徐苗苗剝著喜糖。

    糖紙是玻璃紙的,印著“稲V弊鄭 謔擲鍔成誠 br />
    徐苗苗靠在他肩上,翻著煉鋼廠的廠長送的《動物園管理手冊》,指著其中一頁笑“你看,這里寫著‘飼養員需每日記錄動物情緒’,以後你天天得去看大白和小山魈了。”

    林東咬碎糖塊,甜味在舌尖漫開,混著窗外的槐花香,甜得心里發暖。

    他知道,這紅牆小樓不是終點,那道圈住動物的鐵柵欄也不是束縛——真正的守護,是讓山魈在仿野生區里繼續采蘑菇,讓白化虎在通道那頭自由來去。

    而他和徐苗苗,就守著這方小院,看春去秋來,等動物園開園那天,帶著林曉麗,給小白(虎崽)喂第一根磨牙的牛骨。

    院門外的陽光又灑進來了,把葡萄架的影子投在紅磚牆上,像幅搖搖晃晃的畫。

    大黃趴在門口打盹,尾巴尖偶爾掃過門檻,沾著的泥點落在“稲V弊稚希 慰 ︵〉摹ぐ屢 暮邸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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