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開局撿到一只東北虎

第一百六十五章 野豬之患?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拾月小田 本章︰第一百六十五章 野豬之患?

    婚後的日子,像長白山初春融化的雪水,帶著清冽的甘甜,緩緩流淌。

    紅磚小樓里彌漫著槐花的余香和新木的氣息,林東和徐苗苗的日子過得踏實而溫暖。

    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的雙人時光中。

    動物園的規劃圖已經貼在堂屋牆上,市里派來的施工隊正在村東頭荒坡上熱火朝天地平整土地,打地基的轟鳴聲成了村里新的背景音。

    林東隔三差五就帶著徐苗苗過去看看,指點著虎山的位置,想象著大白和小白在仿野生區里自由奔跑的樣子。

    “等虎山建好了,咱們給大白搭個帶瀑布的岩洞,”

    林東指著圖紙上標注的“白化虎生態區”,手指劃過一道弧線,“讓小白能在水里撲騰,它最愛玩水了。”

    徐苗苗靠在他肩上,手里翻著動物園管理手冊。

    陽光透過新裝的玻璃窗,在她發間的紅絨花上跳躍“趙醫生說了,瀑布水流能模擬自然聲響,對動物情緒好。還有這靈長類館的攀爬架,得用硬木,山魈的爪子利著呢。”

    “好,那是自然!”

    林東笑著,眼里十分的幸福,仿佛一切都是那麼的美滿。

    大黃趴在門口,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尾巴偶爾掃過門檻。

    林曉麗抱著新買的熊貓牌收音機,里面咿咿呀呀放著評書,小姑娘听得入神,羊角辮上的塑料蝴蝶跟著一晃一晃。

    然而這寧靜,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踏碎。

    “林東!林東在家嗎?”

    院門外傳來焦急的呼喊,是村西頭的張老蔫,他跑得氣喘吁吁,褲腿上沾滿了泥點,

    “不好了!我家……我家剛種下的苞米地,讓野豬拱了!全完了!”

    林東和徐苗苗對視一眼,立刻起身。

    大黃也警覺地豎起耳朵,低吠一聲。

    “張叔,別急,慢慢說。”

    林東拉開院門。

    張老蔫拍著大腿,臉上又是汗又是灰“就今兒早上!我起早去地里看,好家伙!東頭那片剛冒苗的苞米,被禍禍得不成樣子!泥地里全是蹄子印,又大又深,一看就不是一頭豬干的!肯定是那幫天殺的野豬群又下山了!”

    野豬?

    林東眉頭微皺。

    開春後食物匱乏,野豬下山糟蹋莊稼是常事,但像張老蔫描述的這麼猖獗,還留下“又大又深”的蹄印,恐怕不是普通野豬。

    “走,去看看。”

    林東回屋抄起靠在牆角的獵槍,檢查了下彈夾。

    還將手雷也給帶上了。

    徐苗苗也利落地背上她的雙筒獵槍,順手抓了幾個壓滿子彈的橋夾塞進口袋。

    大黃早已躥到前面,尾巴興奮地搖著,顯然嗅到了“工作”的氣息。

    張老蔫的地在村西頭靠近山腳的地方。

    還沒走到地頭,遠遠就看見一片狼藉。

    原本整齊的田壟被拱得七歪八扭,嫩綠的苞米苗被連根拔起,踩進泥里,有些甚至被啃得只剩光桿。

    濕潤的黑土地上,布滿了密密麻麻、深淺不一的蹄印。

    “這,這野豬還真可惡啊!”

    林東氣憤的說了一句。

    “可不是嘛!”

    那人回了一下,露出無奈的樣子。

    林東蹲下身,手指撫過一處最清晰的印子。

    泥土被踩得下陷,邊緣帶著翻起的泥漿,印痕寬大,前端分叉的趾印清晰有力,後端圓鈍的踵印深陷。

    “看這里,”

    林東指著另一處稍小的蹄印,“這個趾印間距窄,踵印淺,蹄尖磨損厲害,是頭年輕的公豬,性子急,沖在前面拱得最凶。”

    他又挪到旁邊一處,“這個不同,印子更大,但踩得穩,蹄印間距均勻,踵印深陷,趾印前端有磨平的痕跡,是頭老母豬,經驗足,跟在後面撿漏,專挑嫩苗啃。”

    徐苗苗也蹲下來,用樹枝撥開一處被踩爛的泥塊,露出下面一個更特別的蹄印“東哥,你看這個!比張叔說的‘又大又深’還夸張!這趾印像小鏟子,後面踵印簡直像個碗!深度……起碼有七八公分!這得多大的家伙?”

    林東湊近細看,心頭一凜。

    那蹄印巨大無比,幾乎是他見過最大的野豬蹄印的兩倍,邊緣帶著一種碾壓般的力道,周圍的泥土都被擠壓得瓷實發亮。

    更讓他心驚的是,這蹄印旁邊,散落著幾撮粗硬如鋼針的黑色鬃毛,還沾著暗紅的、已經干涸的血跡——不是豬血,更像是其他動物留下的。

    “三頭。”

    林東站起身,目光銳利地掃過整片被禍害的地,“一頭至少三百斤往上的老母豬帶崽,還有一頭……恐怕是這片山林的野豬王!看這蹄印和這鬃毛,還有這血跡,這家伙剛經歷過一場惡斗,戾氣正盛,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地下山。”

    “野豬王?”

    張老蔫嚇得臉都白了,

    “那……那可咋辦啊林東?這要是讓它嘗到甜頭,以後天天來,咱村的地還種不種了?”

    “不能讓它養成習慣。”

    林東握緊了獵槍,“苗苗,回家拿上信號彈,再多拿幾個手雷。張叔,你回村告訴隊長,讓大伙兒這兩天別單獨靠近山腳這片地。我和苗苗上山,會會這幾頭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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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苗苗應了一聲,轉身就往回跑。

    林東則帶著大黃,沿著那巨大的蹄印和零星的血跡,向山林深處追蹤而去。

    野豬王的蹄印如同指向標,深深烙印在濕潤的林地腐殖土上,夾雜著母豬和半大豬崽的凌亂足跡,一路蜿蜒向上。

    山路崎嶇,剛下過雨,地面濕滑。

    林東和大黃在前開路,徐苗苗緊隨其後。

    追蹤了約莫一個時辰,前方山勢陡然變得險峻。

    一片巨大的滑坡體橫亙在眼前,新鮮的泥土和碎石掩埋了原本的小路,斷崖下方是深不見底的溝壑。

    “路斷了。”

    林東皺眉,觀察著滑坡體兩側。

    左邊是近乎垂直的峭壁,布滿濕滑的青苔,右邊則是密不透風的灌木荊棘叢,枝條上掛著水珠,鋒利如刀。

    “只能從右邊繞了,那片老林子雖然難走,但應該能通到山脊。”

    他抽出獵刀,率先劈開擋路的荊棘。

    大黃靈巧地在低矮處鑽行,不時回頭催促。

    徐苗苗也拔出匕首,幫忙清理枝條。

    這片老林子果然難行,盤根錯節的樹根虯結在地,厚厚的落葉下藏著濕滑的苔蘚和暗坑。

    光線被茂密的樹冠遮擋,顯得昏暗陰森。

    “小心點,踩著樹根走。”

    林東提醒著,話音剛落,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短促的驚呼!

    “啊!”

    林東猛地回頭,只見徐苗苗腳下一滑,踩中了一塊裹著苔蘚的圓石,整個人失去平衡,順著一個陡峭的斜坡就滾了下去!

    好在那斜坡並非垂直,而是帶著一定角度,上面覆蓋著厚厚的落葉和腐殖質。

    “苗苗!”

    林東心髒驟停,想也沒想,一個箭步飛撲過去,跟著滾下斜坡!

    他人在空中,眼楮死死鎖定徐苗苗翻滾的身影,雙臂張開,試圖抓住她。

    斜坡比想象中更長,也更滑。兩人如同滾落的石塊,被樹枝抽打,被碎石硌痛,天旋地轉。

    林東幾次伸手,都差之毫厘。

    終于,在斜坡中段一處稍微平緩的拐角,林東借著蹬踏一棵小樹的力道,猛地加速,一把抱住了徐苗苗,將她死死護在懷里。

    “砰!”兩人重重撞在一叢茂密的蕨類植物上,終于停了下來。

    “咳咳……苗苗!苗苗你怎麼樣?”

    林東顧不上自己渾身的疼痛,第一時間查看懷里的徐苗苗。

    徐苗苗臉色煞白,頭發散亂,沾滿了泥土和草屑,手臂和臉頰有幾道被樹枝劃破的血痕,但眼神還算清明。

    “我……我沒事,東哥……就是有點暈……”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卻痛得吸了口冷氣,“腳……腳好像扭了。”

    林東連忙檢查她的腳踝,已經有些紅腫。

    不過他松了口氣,萬幸沒有骨折。

    “別動,先緩緩。”

    他環顧四周,發現他們滾落到了一個陌生的谷底。

    這里三面環山,植被更加茂密,空氣潮濕,彌漫著一股水汽和腐葉混合的味道。

    不遠處傳來潺潺的水聲。

    “有水?”

    林東心中一喜,有水就有路。

    他小心地扶著徐苗苗站起來,“能走嗎?慢點,我扶你過去看看。”

    兩人一瘸一拐地循著水聲走去。

    撥開一束巨大的樹枝,眼前豁然開朗。

    一個小小的水潭出現在眼前,潭水清澈見底,從上方岩壁的縫隙中滲出,匯聚成流,又順著石縫流向不知名的深處。

    潭邊是相對干燥的沙石地。

    然而,讓林東和徐苗苗瞳孔驟縮的是,水潭邊的沙地上,赫然躺著一個人!

    那人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工裝褲和格子襯衫,身形瘦削,面朝下趴著,一動不動。

    旁邊散落著一個帆布背包,幾本書籍和筆記本掉在外面,紙張被水汽浸得發皺。

    “有人!”徐苗苗驚呼。

    林東立刻示意她噤聲,警惕地端起獵槍,示意大黃警戒四周。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用槍管輕輕踫了踫那人的肩膀“喂?同志?醒醒!”

    沒有反應。

    林東蹲下身,小心地將那人翻過來。

    是個年輕男人,二十出頭的樣子,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干裂,額頭滾燙,呼吸微弱。

    他的左小腿以一個不自然的角度彎曲著,褲管被劃破,傷口紅腫,邊緣有些潰爛的跡象。

    “是摔傷,又著了涼,傷口感染了。”

    林東經驗豐富,立刻判斷出來。他探了探鼻息,還有氣,但很微弱。

    “苗苗,快,生火!找點干柴!”

    徐苗苗忍著腳踝的疼痛,立刻行動起來。

    林東則快速檢查年輕人的背包,找到半壺水和一個鋁制飯盒。

    他先給年輕人喂了點水,然後麻利地解開他的褲腿,露出腫脹發紫的腳踝和已經開始流膿的傷口。

    “得先清創。”

    林東眉頭緊鎖。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水潭邊一叢葉片肥厚、邊緣帶鋸齒的植物上。

    “是馬齒莧?不對……葉子更厚,睫稈帶紫……是景天三七!好東西,消炎止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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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迅速采了一大把景天三七,用石頭搗爛成糊狀。

    又讓徐苗苗把飯盒裝滿水,架在剛剛點燃的火堆上燒開。

    水開後,他撕下自己襯衣相對干淨的內襯,蘸著熱水,小心翼翼地清洗年輕人腿上的傷口,將膿血和污物一點點擦掉。

    年輕人即使在昏迷中也痛得渾身抽搐。

    但是林東也沒辦法,這里可沒有什麼止疼藥。

    清洗干淨後,林東將搗爛的景天三七藥糊厚厚地敷在傷口上,再用撕成長條的布條仔細包扎好。

    他又采了些薄荷葉,揉碎了放在年輕人額頭上降溫。

    做完這一切,林東才松了口氣,擦了把額頭的汗。

    徐苗苗遞過來用樹葉卷成的水杯,里面是燒開晾涼的水“東哥,喝點水。他……能活嗎?”

    “看造化了。”

    林東灌了幾口水,看著火苗跳躍,

    “傷口感染有點重,又發高燒,幸虧我們發現了。等他醒了,喂點熱水和吃的,或許能緩過來。”

    火堆 啪作響,驅散了谷底的陰寒濕氣。

    大黃趴在火邊,警惕地豎著耳朵。時間一點點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谷底的光線本就昏暗,此刻更顯得幽深。

    就在林東考慮要不要冒險出去探路時,地上的年輕人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眼皮顫動了幾下,緩緩睜開了。

    “水……水……”

    他聲音嘶啞干澀。

    徐苗苗連忙把水杯湊到他嘴邊,小心地喂他喝了幾口。

    年輕人貪婪地吞咽著,眼神漸漸聚焦,看清了眼前的林東和徐苗苗,以及周圍陌生的環境,臉上露出迷茫和驚恐

    “我……我這是在哪?你們是誰?”

    “別怕,我們是山下村里的獵人。”

    林東盡量放柔聲音,“你從山上摔下來了,腿受了傷,還發著高燒。感覺怎麼樣?”

    年輕人這才感覺到腿上的劇痛和額頭的冰涼,記憶也慢慢回籠

    “我……我叫王強,是省城農業大學的學生……我們系組織下鄉實踐,考察長白山植被……我和幾個同學走散了……想抄近路下山,結果踩空了……”

    他臉上滿是後怕和懊悔。

    “農業大學?”林東心中一動,“就你一個人掉下來了?你的同學呢?”

    王強搖搖頭,虛弱地說

    “不知道……走散後我就沒看見他們了……這林子太大了……”

    他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腿,又看了看火堆和旁邊搗藥的石頭,眼中露出驚訝和感激,

    “是你們救了我?謝謝……太謝謝了!”

    “順手的事。”

    林東擺擺手,拿起一根樹枝撥弄著火堆,讓火燒得更旺些,

    “你腿傷不能動,今晚只能在這里過夜了。餓了吧?”

    他從自己隨身帶的干糧袋里掏出兩個硬邦邦的玉米面餅子,在火上烤熱了,遞給王強一個,又掰了一半給徐苗苗。

    王強餓極了,也顧不上形象,狼吞虎咽起來。

    林東又用飯盒燒了點水,把剩下的景天三七葉子丟進去煮,煮出一鍋淡綠色的藥湯。

    “喝點這個,消炎的。”

    王強看著林東熟練的動作,從生火、取水、找藥到處理傷口,一氣呵成,仿佛這危機四伏的深山老林是他的後花園,眼中充滿了敬佩

    “大哥,你……你太厲害了!這些野外生存的知識,比我們課本上講的還實用!”

    林東笑了笑,沒說話。

    火光映著他稜角分明的臉,帶著山民特有的沉穩和歷經風霜的堅毅。

    他拿起獵刀,削尖一根樹枝,隨手在火堆旁松軟的泥土上畫了個簡易的陷阱示意圖

    “對付小獸,下套子得看風向和獸道。像這種‘吊腳套’,繩結得這麼打,活扣,受力就收緊……”

    他一邊說,一邊演示繩結的系法,動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王強看得目瞪口呆,連連點頭,像個小學生一樣認真。

    徐苗苗在一旁安靜地听著,火光在她眼中跳躍,滿是驕傲。

    “還有辨別方向,”

    林東指著旁邊一棵大樹樹干上厚厚的苔蘚,“這邊背陰,苔蘚長得厚。樹冠茂密的一邊通常是南……不過在這山谷里,得結合水流走向。”

    他又拿起一塊燧石和一小塊鋼片,“沒火的時候,這個比火柴靠譜。”

    王強徹底服了,感慨道“大哥,你這本事,真該去給我們學校的學生開講座!比教授講得還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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