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何志超這老家伙，終于要忍不住跳出來了。
“七日後，秘密會見新加坡資本代表，商討反制徐天？”我捏著手機，冷笑一聲，這老狐狸還挺會玩，知道明面上搞不過我，就想找外援了。
“李娜，查一下這個新加坡資本代表的底細，還有，何志超最近在搞什麼ど蛾子。”我把手機扔給李娜，語氣里帶著一絲玩味。
“明白，徐生。”李娜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這幾天，港島的天氣陰晴不定，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
我坐在辦公室里，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徐生，查到了。”兩天後，李娜拿著一疊資料走進了辦公室，“何志超這次找的新加坡財團，名叫‘星耀國際’，表面上是做房地產投資的，但實際上背景很復雜，跟東南亞的一些軍閥和毒梟都有勾結。”
“哦？看來何志超這次是下了血本啊。”我挑了挑眉毛，心想這老家伙為了搞垮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另外，我們還查到，他們這次秘密會面的地點，定在了澳門葡京舊翼的頂層套房，安保由一家第三方國際保全公司負責，刻意避開了本地警方的記錄。”李娜繼續說道，“而且，他們這次的會面，主要是談資本運作的事情，想要用錢來砸出一個新的秩序。”
“錢？呵呵，我倒要看看，誰才是真正懂這行的規矩。”我冷笑一聲，心想何志超這老家伙真是異想天開，以為靠錢就能搞垮我？
簡直是痴人說夢。
“徐生，我們要不要采取一些措施？比如，派人去干擾他們的會面？”李娜問道。
“不，不用。”我搖了搖頭，“這次我要玩一票大的，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借規殺人’。”
我走到窗邊，看著遠處的海面，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李娜，調取何氏集團近三年的資金流水，重點篩查那些‘非博彩收入’。”我轉過身，對李娜說道，“還有，安排幾個兄弟，偽裝成水電工，潛入葡京外圍的線路井，安裝微型震動傳感器。”
“徐生，您是想……”李娜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沒錯，我要把他們的陰謀，全都錄下來。”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隔牆有耳’。”
接下來的幾天，李娜和她的團隊開始忙碌起來。
他們夜以繼日地工作，終于在何志超和新加坡代表會面之前，完成了所有的準備工作。
通過篩查何氏集團的資金流水，李娜發現何志超通過離岸公司向東南亞輸送了大量的現金，名義上是“文旅投資”，實則用于收買媒體、豢養打手。
而潛入葡京外圍線路井的兄弟們，也在指定的位置安裝了微型震動傳感器。
這些傳感器可以捕捉到房間內的聲波，並通過技術手段還原成部分對話內容。
終于，到了何志超和新加坡代表會面的日子。
這天，我並沒有派人去干擾他們的會面，而是選擇靜觀其變。
“徐生，他們已經進入葡京了。”李娜在電話里對我說，“我們要不要動手？”
“不，再等等。”我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讓他們先嘗點甜頭，然後再給他們致命一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內心卻異常平靜。
我知道，一場大戲即將上演。
下午三點，我拿起電話，撥通了澳門廉政公署的電話。
“喂，你好，我是徐天。”我對著電話說道，“我這里有一些關于何氏集團涉嫌跨境洗錢的證據，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
“徐生，您是說……何氏集團涉嫌跨境洗錢？”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有些驚訝。
“沒錯。”我說道，“我這里有一份詳細的證據包，包括資金流向圖、假合同掃描件，以及他們密謀推翻我的計劃的錄音片段。當然，我徐某人一向奉公守法，支持依法調查——只要調查不只查我。”
掛斷電話後，我走到指揮中心那面巨大的電子牆前，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藍色光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何志超，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沒過多久，澳門廉政公署的調查人員就趕到了葡京，帶走了何志超和新加坡代表。
何志超和新加坡代表的密會，被迫中斷。
“徐生，澳門檢方已經立案調查了。”李娜在電話里興奮地說道，“這次何志超算是栽了。”
“還沒完呢。”我說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我以“應急聯指”的名義，宣布將與港大經濟系合作，發布《港澳博彩業透明度指數》。
這份指數，將會對港澳各大賭場的經營狀況進行評估，並公布評估結果。
“徐生，您這是要……”李娜有些不解地看著我。
“我要讓何志超，身敗名裂。”我冷冷地說道，“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釜底抽薪’。”
《港澳博彩業透明度指數》第一期報告發布後，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報告毫不客氣地指出，何氏集團旗下的賭廳存在“抽水率異常偏高”、“員工保險覆蓋率不足30”等問題。
這份報告被新加坡《聯合早報》轉載，引起了國際資本的關注。
那些原本打算與何志超合作的投資方，紛紛選擇了撤資。
“徐生，那些新加坡財團已經開始撤資了。”李娜興奮地對我說，“何志超這次是真的完了。”
“不，還沒完呢。”我說道，“我要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我讓李娜黑入了何志超的私人郵箱，從中找到了一些他與泰國毒梟的未刪聊天記錄。
我將這些聊天記錄的片段，匿名發給了新加坡合作方，並附上了一句話︰“您要的合伙人，背景很干淨？”
我放下手機，走到窗前，看著維多利亞港的夜景。
海風吹拂著我的臉龐，帶著一絲咸味。
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空氣中的自由氣息。
這場游戲，還沒有結束。
我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屏幕上顯示著一條新的信息︰
“三天後，星耀國際將正式宣布終止與何氏集團的合作……”
他完了。
我轉過身，走進書房，拿起桌上的雪茄，點燃。
猩紅色的火光，照亮了我嘴角的那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打破了夜晚的寂靜，李娜站在門口，臉色有些蒼白，欲言又止。
“徐生……星耀國際那邊……”她吞吞吐吐，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我吐出一口煙圈，看著她，眼神深邃而平靜。
“說吧，什麼事？”
李娜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了決心，聲音顫抖地說︰“星耀國際……他們公開了何志超私下轉移資產的證據，而且……還曝光了他與多名女明星的……不雅照片。”
我微微一怔，隨即笑了出來。
“看來，這次何志超是真的玩完了。”我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不過，這還不夠……”
李娜抬起頭，
“徐生，您還想做什麼？”她問道。
我沒有回答，只是緩緩走到窗前，看著遠處燈火輝煌的城市，輕聲說道︰“好戲，還在後頭呢……”
三天後，星耀國際那則“斷絕合作，證據確鑿”的聲明，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把何志超的老底都給掀了。
據說，那老家伙當場就崩潰了，瘋了似的跑到葡京天台，嚷嚷著要跳樓。
嘖，何必呢？
還好他那群保鏢身手還算利索，硬是把他給拽了下來。
不過這下，何家的臉算是徹底丟光了，在港澳圈子里，誰都知道他成了個笑話。
但我沒打算趕盡殺絕，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通過花仔榮，我給他遞了個話︰“我可以保他一條命，但葡京七成股份，得換安靜。”
一周後，股權轉讓完成。
那老家伙估計是心灰意冷，簽字的時候，手都在抖。
拿到股份後，我直接劃了三成給新成立的“粵港澳民情基金會”，對外宣稱是“行業公益基金”。
這叫什麼？師出有名，懂嗎？
當晚，我獨自一人站在維港邊，吹著海風，望著葡京那逐漸暗淡下來的燈火。
夜風帶著海腥味，吹得我有點冷。
“賭命的，從來不是賭桌上的牌——是牌局之外，誰在寫規則。”我對著大海輕聲說道，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
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我掏出來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揚起，笑容里帶著一絲意味深長。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