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何志超那家伙要跑路,我就來氣。想得美!
阿娜那邊效率就是高,幾分鐘後,一份熱乎乎的航班信息就發到了我的加密手機上。
“天哥,查到了,何志超那衰仔,夠狡猾的啊,用的是假名,陳文輝,買的是三日後泰航tg643飛曼谷的機票。” 阿娜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他還真以為換個名字就能逃出生天?切∼”
我看著航班信息,冷笑一聲︰“用潮州幫的老護照?這王八蛋是把泰國當成他家後花園了?真以為能瞞天過海?阿娜,給我在泰國移民局那邊搞點事情,不用客氣。”
“明白!” 阿娜的聲音充滿了自信,“這種小事,包在我身上。等我給他安排個‘驚喜’。”
幾分鐘後,阿娜再次發來消息︰“天哥,搞定了!我已經黑進了泰國移民局的預審系統,把‘陳文輝’的入境檔案里備注了‘疑似毒品關聯人員’,保證他一下飛機就會被重點照顧。等著看好戲吧!”
我吹了聲口哨,這阿娜,真是我的福星!
不過,光是泰國警方盯著還不夠,還得加把火才行。
我給花仔榮打了個電話︰“榮叔,幫我聯系一下你在金三角的朋友,就說…何志超帶著葡京的賬本跑路了,想找泰國警方尋求庇護。”
“賬本?!” 榮叔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這衰仔想玩陰的?!好,我這就安排下去,保證讓他在泰國吃不了兜著走。”
榮叔辦事,我放心。
接下來,就是制造點“意外”了。
我找到了阿 6eh,這個俄羅斯來的黑客,簡直就是個電腦天才。
“阿 6eh,幫我偽造一段語音,內容是…‘何少說,那批貨爛在碼頭,不如換人合作。’,然後,把這段語音精準地投放到金三角那幫毒梟經常用的通訊頻道里。”
阿 6eh 聳了聳肩,用他那蹩腳的中文說道︰“沒問題,天哥。這種小伎倆,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三天後,曼谷素萬那普機場。
我坐在港島的辦公室里,透過電腦屏幕,看著機場的監控畫面。
雖然畫面有些模糊,但我還是能清楚地看到,一個戴著帽子,壓低帽檐的家伙,正鬼鬼祟祟地從出口走出來。
何志超!
他一出海關,幾個穿著便衣的泰國佬就迎了上去,其中一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生硬的中文說道︰“陳文輝先生,我們是泰國緝毒局的,請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一宗跨國販毒案件。”
何志超臉色瞬間煞白,想掙脫,卻被幾個泰國佬死死地按住。
他估計到死都不會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逃亡計劃,竟然會這麼快就宣告破產。
我嘴角微微上揚,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還特意找了家在機場做監控外包的公司,提前打好了招呼,讓他們在關鍵的幾個攝像頭里植入了延遲三秒的“信號故障”程序。
這樣一來,何志超被拖上黑車的畫面,就不會被完整地記錄下來,就算何家事後想查,也查不出什麼。
二十四小時後,曼谷警方發布了一則簡短的新聞通稿︰“昨日,我局在機場逮捕一名涉嫌跨國販毒的中國籍男子陳文輝,該男子在拒捕過程中襲警,已被我局擊傷控制,目前正在接受調查。”
擊傷控制?
呵呵,這不過是官方的說辭罷了。
事實上,何志超現在正被關在曼谷郊區的一處私人拘留點里,等待著我的下一步指示。
接下來,該是給何家送上一份“大禮”的時候了。
我讓阿娜把何志超被捕的視頻剪輯成了三段︰第一段是“何少夜會毒梟”,畫面里,何志超和幾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的家伙,在一家豪華酒店里推杯換盞,相談甚歡;第二段是“葡京縱火證據鏈”,里面是一些被刻意放大的監控畫面,以及一些模糊不清的證人證詞,但足以讓不明真相的人浮想聯翩;第三段,也是最勁爆的,是“澳門警方受賄名單”,里面列舉了一大堆澳門警界高層的名字,以及他們收受何家賄賂的證據,雖然這些證據都是偽造的,但足以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我讓阿娜通過加密渠道,把這三段視頻,以及一段話,一起發到了何家大管家的郵箱里︰“想要人,明早十點,葡京地下金庫,鑰匙換命。”
同時,我下令港島所有的便利店,讓他們把電子屏幕上的廣告,全部換成“澳門重建進度榜”,並且,我特意把“何氏集團”列為了“零貢獻企業”。
輿論的壓力,就像一座大山一樣,狠狠地壓在了何家的頭上。
忙完這一切,我站在維多利亞港邊,吹著咸濕的海風,心里卻沒有絲毫的放松。
真正的較量,還在後面。
“阿娜,你說,何家現在會是什麼反應?” 我轉頭看向身邊的阿娜,輕聲問道。
阿娜推了推眼鏡,眼神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天哥,我猜他們現在肯定亂成一鍋粥了。不過…他們會怎麼做,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一條加密信息映入眼簾︰“目標已確認,明日十點,將準時抵達葡京地下金庫。”
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阿娜,看來,明天會有一場好戲看了。” 說完,我轉身走進了夜色中。
明天,就是收網的時候了。【收網定局】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睡醒,就被阿娜的電話吵醒了。
“天哥,何家的人到了!帶了一堆律師,還有…三成葡京的股份轉讓合同,澳門兩條賭船的控制權文件,一份沒少!” 阿娜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看來,他們是真的怕了!”
我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行,我知道了。讓他們把東西放下,然後…滾蛋!對了,記得給他們拍張照片,就拍他們灰頭土臉的樣子,留著以後當紀念。”
“明白!” 阿娜咯咯地笑著。
中午,泰國那邊傳來消息,何志超被“誤傷釋放”了。
據說,他在拘留期間,天天被人用鞭子抽,估計菊花都快爛成花了。
三天後,鼻青臉腫的何志超終于回到了港島。
我听說,他下飛機的時候,直接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精神狀態差到了極點。
活該!
當晚,我站在維港觀景台上,望著對岸澳門璀璨的燈火,心里充滿了成就感。
“從今天起,葡京的牌,也得經我發。” 我點燃一支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任由煙霧在空中彌漫。
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我拿起手機,看到了一條加密信息。
“七日後,港督將秘密召見徐天。”
我眯起眼楮,將雪茄狠狠地按滅在煙灰缸里。
“龍椅之前,最後一關…呵呵,有意思。” 我回頭看向阿娜,嘴角微微上揚,“準備一下,七天後,咱們去會會這位港督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