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鵬知道。
    這件事情也直接造成了他提前預防和海豐幫有牽連的思想,錢誰都想要,物資誰都想搞到,但是要命的錢是絕對不能掙的。
    這些案例告訴王鵬,在歷史發展的過程中,一個人的經歷可能就是一段話,甚至幾個字。
    但是,放在自己身上來確實是說也說不清楚的糾結。
    因此,他不能給老蒯叔說得更多,希望他在處理事情的時候,更多地能夠多一些顧忌。
    實踐證明。老蒯叔是一個經得起考驗的人,干什麼出格的事情,猶豫不定的時候,他能夠首先想到組織,這是一個十分難能可貴的品質。
    王鵬和老蒯叔說完事情以後,就回到了友仁爺爺留下的小院子里,閉門編起了自己的教輔。
    直到一周以後,期末考試到了,他才回到了學校參加期末考試。
    大家出奇的一致,沒有去打擾王鵬,就是老蒯叔也沒有去騷擾王鵬,讓王鵬還有點兒納悶。
    其實,讓王鵬沒有想到的是現在的老蒯叔也在郁悶著呢。
    前幾天,王鵬給老蒯叔出主意,對村里今後的發展方向做出了展望。老蒯叔便興奮地跑到公社,找到了張社長,將王鵬出的主意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張社長。
    誰知張社長一听就沉默了,告訴老蒯叔回去先等等,他和書記商量商量再說。
    張社長畢竟是更高一級的領導,對于政策的把握,他有自己的靈敏度。
    關于這個王鵬,腦瓜兒活泛,辦事能力強,他是挺喜歡的,對他在市里做的那些事,也是十分支持的,畢竟所有的活動也符合中央向經濟建設方面轉換的精神。
    但是,喜歡歸喜歡,支持歸支持,不等于對他就言听計從,犯路線錯誤的。
    農村人不種糧食,專搞副業,出了問題誰負責?這可不是他一個公社社長可以承擔的起的。
    因此,他必須和書記通氣。
    誰知包書記听了這件事以後,也沒有吭氣,事情就那樣擱哪兒去了,只留下不知情的老蒯叔在那兒一個勁兒地糾結難受。
    此時此景,老蒯叔就是再想,也不可能去見王鵬的。
    王鵬當然也不知道這些情況,他按部就班地考了兩天試,中間又返校了一次,將寒假作業拿到手,便進入了寒假期。
    這時候,已經是五天以後了。
    這五天,王鵬也有自己的事情,他和有貴叔、張有才進行了反復的溝通,小學一宣布放假,他們就組織了學校的搬家。
    其實,需要搬的東西也實在是有限。
    教室的桌椅、老師的辦公用品都是全新購置的,閱覽室的書籍、家具和一些體育設施也都早就從市里面拉了回來安裝到位。
    唯一可搬的就是老師們的一些碎里鼓搗的東西,還有原來的桌椅,這些都被有貴叔安排的放在了新校的雜物區。
    用了一天的時間,將學校搬走以後,他們立即就進行了舊校區的拆遷工作。
    工作進入正常階段以後,王鵬就不參乎了。
    村子建設的規劃,王鵬是有自己長久的打算的,他和張有才、有貴叔反復地說過。
    對于老蒯叔他還是有所保留的。因為,他害怕自己的規劃讓老蒯叔產生一些其它的想法,做起事情起來會畏手畏腳。
    有貴叔和張有才就不一樣了,因為他們是自己規劃的實施者,必須給他們講清楚自己的想法,這樣執行起來才會得到完全的落實。
    西山的水從後溝里流出來,順勢而下一直向東,最後匯入了村東的大河里,轉而由北向南流去。
    山水長年累月的沖擊形成了一條沙河,澇的時候是河,旱的時候就是路,而且是村北主要的一條東西走向的路,這條路將村子分割成了南北兩片。
    西北邊靠近戰備公路的那塊地方,現在被王鵬佔了,蓋成了炒貨廠,接著還會向東擴張,蓋成食品廠、包裝廠、彩印廠等等。
    王鵬是這樣打算的,這塊東西一千五百米左右,南北一千米的地方,起碼在十年內會是村里的工廠區。
    當然總體規劃實施以後,這里也會並入旅游區的,工廠肯定會實施搬遷的。
    在這塊地的東南角沙河的對面,也就是村里現在小學的舊址,現在王鵬迫不及待地將它拆遷,有兩方面的考量。
    一方面是現在收購的老物件太多了,存放的比較分散,不易管理,還易丟失,需要一個存儲的地方。
    另一方面,晉作行需要有一個活動的場所,他將這個地方蓋起來以後,不僅是晉作行有了一個正式的辦公場所,而且在村里也有了一個地標性的建築。
    這座建築將成為村子北邊的一個坐標。
    北邊是沙河,東邊則是貫通村子南北的一條主馬路。
    在這里沿著沙河向東,再走個一千五百米,又是一個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的東北角就是新蓋的村里小學。
    這個十字路,東西走向的沙河,一直向東,與今後的晉祠路相連。
    南北走向的就是村里日常走向鎮里的那條大路,這條路北起鎮里北堡,南到省里建設的療養區,有五公里左右的長度,這將是王鵬規劃中的旅游區的主要的一條的商業街。
    不過現在這里還都是農田,只有小學孤零零地矗立在那兒發揮著他的地標作用。
    那麼無論是東西走向的沙河,還是南北走向的這條未來的商業街怎麼建設,還是需要思考的。
    這不是老蒯叔一個人說了算的事情,需要公社總體來規劃。
    至于將來是不是能按王鵬的這種思路走下去,現在說還為時太早,反正魚餌已經下鉤了,魚兒咬不咬,那就只能等待了。
    王鵬在學校拆遷開始以前表現得十分迫切,一旦動起來他也就放心了,繼續回到了友仁爺爺留下的院子里編書。
    當然,早上的練拳他是不會間斷的。
    上一次,王鵬說要考量一下小龍選的那四個人功夫,中間由于要期末考試,王鵬就沒有堅持,放在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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