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拿著電話走到會議室的一個角落。
“錢老，您好！”
“小劉，剛才林申跟我說，你們的實驗非常成功，是嗎？”
“嗯，很成功。”
“林申說，他已經掌握了數學全部64個大類和6000個小類的全部知識了，這是真的嗎？”錢老的語氣明顯很懷疑。
“錢老，是真的。”劉陽听出了錢老的懷疑。
“真的？”錢老顯然還是很不確定。
“您打開攝像頭，我給您看樣東西。”說完劉陽打開了自己手機的攝像頭。
錢老也趕忙打開了他自己的攝像頭。
“錢老，您看。”劉陽走到白板附近，將攝像頭對準了白板和正在推導的劉進步。
“小劉，那是你父親？”錢老估計是沒想到劉陽真把他爹抓來當試驗品了。
“嗯，我媽也來了。”劉陽把鏡頭給到了張梅。
“哦——”錢老長長的哦了一聲︰“你爸在推導什麼嗎？”
劉陽把攝像頭對準了白板，調整好了焦距︰“是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 ，剛才我媽推導了一個解。我爸說他還有其他的解法，現在正在推導。”
“什麼？”錢老突如其來的吼聲差點把劉陽的耳膜震破。
“你媽已經把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解出來了？”錢老的聲音又高了好幾度。
“嗯，解出來了，應該沒問題。”劉陽把手機將手機離耳朵拿遠了點，淡定的答道。
“你說你爸正在推導另外的解法？”錢老的聲音還是很大。
“嗯，這猜想也沒有多難，解法有不少。”
“臭小子，都困擾整個人類幾百年了，你居然說沒多難，好了，不跟你說了，等著我。我馬上過來。”錢老說完利索的掛了電話。
劉陽看著手機，笑著搖了搖頭，錢老都八十多歲了，還是那麼風風火火。
收起手機，劉陽也興致勃勃的看著自家老爹解題。
在劉陽看來，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的確沒什麼難度，隨隨便便二三十種解法還是能輕松想到的。
“漂亮，劉大叔。”當劉進步最後一步寫完，身後出來了喝彩聲和掌聲。
“獻丑了，獻丑了。”劉進步頻頻向眾人點頭，整個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老劉，可以。”張梅也笑著給劉進步豎了個大拇指。
得到老婆的贊賞，劉進步看起來更高興了，放下白板筆走到了張梅身邊。
“小女子，也獻個丑。”陳燕笑著走到了白板邊，拿起了白板筆︰“我也有個不同的解題思路。”
說完唰唰的開始書寫起來。
......
等錢老帶著數學所的所長和幾位高級研究員趕到的時候，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已經被寫出了十二種解題方法。
除了劉陽以外的其他十二人，每人貢獻了一種。
會議室里擺滿了從不同房間拉來的白板，在會議室里排了一大圈。
看到這種場面，錢老和數學所的幾人當場傻眼了。
回過神之後，數學所的幾人立馬撲向了一面白板，上面是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的十二中解題過程中的一種。
幾人拿出紙筆，對著解題過程一陣的寫寫算算。
明顯，以他們的水平這個解題過程是根本看不懂的。
“請問，這個解題過程是哪一位推導的？”數學所所長指著白板小聲的詢問。
雖然解題過程他沒看懂，但是畢竟在數學領域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眼光還是有的。
他知道今天是踫到高人了，所以表現得非常謙虛。
“是我。”張梅笑著走到了白板前。
看著眼前的張梅，所長有點懵。
在龍國的數學界，他沒見過這麼一位氣質出眾的中年女數學家。
“您是？”所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輕聲的問。
“我叫張梅。”
所長撓了撓頭，他實在想不起有叫張梅的女性中年數學家。
“能請您指導一下，您的解題過程嗎？”所長表現得很謙卑，滿是求知欲。
“沒問題。”張梅笑著道。
然後站在白板前，開始仔細的講述起自己的推導過程來。
錢老當然是認識張梅的，也知道張梅差不多賣了一輩子的早餐。
現在居然在國內最頂尖的數學研究所所長和其他頂尖數學家面前侃侃而談。
不對，不是侃侃而談，而是在給他們上課。
“小劉，我覺得你媽氣質完全不一樣了。”錢老看著胸有成竹的張梅，小聲的對劉陽道。
“錢老，你再看看其他人。”劉陽指了指參與實驗的其他人。
經劉陽的提醒，錢老才注意到其他人都是儒雅的學者氣質。
尤其是他比較熟悉的洪武、陳燕，這兩位國安的特勤。
現在整個像變了個人。
甚至林申也不同了，之前的孤傲沒有了，給人更為平實內斂的感覺。
宮雨桐變得更加靈動，而且還多了幾分脫俗。
一圈觀察下來，錢老不斷咋舌。
好些人早上他才見過，才短短的幾個小時，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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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你這個學習系統實在是太驚人了。”錢老回頭看著劉陽，滿臉都是嚴肅的表情。
“我已經通知尤部長了，他也在趕來的路上。”錢老又補充道。
“錢老，不瞞您說，這個系統只是最初級的，還有更加高級的。”
“還有更高級的？我看這個最初級的就不得了。”錢老看著在會議室排成了一個圈的白板︰“上面的不同解法都是你媽媽推導的？”
“不是，在場的每個人都貢獻了一個解法。”劉陽笑著說。
“我的媽呀，十大數學難題，被你們拿來搞一題多解，會不會太凡爾賽了？”錢老哈哈的笑得很開心。
老爺子當然開心了，龍國現代數學被西方壓太久了。
現在不光解決了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而且還用了十幾種不同的方法來解決。
光是這些解題過程，每個解題過程就能出版一套書。
會議室的十幾塊白板，都夠出版一個系列的圖書了。
錢老看著這些白板笑得合不攏嘴。
至于解題過程對不對？
有劉陽在，劉陽沒說錯，那就肯定是對的。
就在這時，張梅停止了授課，走到了劉陽和錢老面前。
“錢老好。”張梅首先笑著跟錢老打了聲招呼。
無論再怎麼牛，大家對錢老那可是發自肺腑的尊敬。
“小張辛苦了。”錢老看著張梅笑著道。
“錢老，我倒是不辛苦，就是他們的基礎差了點，吸收起來有點慢。”
張梅的話，差點把錢老搞破防。
龍科院數學研究所所長，和數學所頂尖的數學家，在張梅看來數學基礎居然有點差。
“這......”錢老真的不知道怎麼接張梅的話了。
“陽子，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做飯了，要不你安排別人給他們講課吧。”
張梅的話，讓錢老完全破防了，感情在張梅眼里這些頂級數學家不如她做晚飯重要。
“嗯，他們的基礎的確是有點差，媽，我爸是不是也要跟你一起回去？”
“當然了，要不誰給我打下手？”
“行吧，晚飯要多做點，畢竟這麼多人呢。”劉陽示意了一下會議室的人。
“知道了，你媽做菜，量大管飽。”張梅說完跟錢老打了個招呼，叫上劉進步和保護他們的兩位特勤，轉身出了會議室。
錢老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再想想剛才劉陽母子的對話，感覺魔幻得不得了。
在兩人看來，數學所的這幫人基礎都很薄弱。
龍科院數學所這麼多年不是白搞了嗎？
就在這時，數學所所長又跑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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