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李主任。”
“感謝李主任，感謝王主任，也謝謝各位考官。”
曹魏與旁人交談時並未避開曹魏，因此他將這些話听得明明白白。曹魏知趣地道了謝。
“不必客氣，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李懷德笑著回應。
坐在李懷德身邊的工人代表也對李懷德投以贊許的目光︰“李主任果然是處處為工人考慮。”
李懷德笑了笑說︰“這不過是我的分內之事罷了。”
這個活動是李懷德臨時想到的。作為新調任的後勤主任，他今日被安排負責對工人進行工級考核。看到曹魏的表現如此出色，他立刻有了主意。舉辦這樣的活動不僅是為了表彰像曹魏這樣的優秀工人，更是為自己積累政績的好機會，在群眾中也能奠定良好的基礎。
曹魏略作思考，覺得這是個難得的機會。
“李主任、王主任，各位考官，我想嘗試一下四級鉗工的考核，請問是否可以？”
“四級鉗工的考核？”
王建國頗感意外。曹魏剛剛通過了 鉗工的考核，現在又要挑戰四級，似乎有些心急。而且，這里還有領導在場，曹魏此舉會不會顯得急于求成？
雖然同為主任，但李懷德的職位比他更高。若通過倒也無妨，可一旦失敗，領導們全都在場，豈不是給領導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優秀工人的獎勵可能就泡湯了。凡事不可因小失大。
“曹魏，你真的有信心通過四級鉗工的考核嗎？ 與四級的差距絕非小事，況且剛通過 就考四級，這也違反了一些規定。”王建國提醒道。
“我已經在私下練習時達到了四級的要求，只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努力成果。”曹魏從容地答道。
王主任嘆了口氣，“其實不必這麼拘泥于規則。像曹魏這樣的優秀工人，值得我們給予更多發展空間。制度固然重要，但一味遵循並不明智。人是靈活的，完全按規章行事反而可能錯失人才。”李懷德喝了幾口水，接著說道︰“凡事需得開創先例，曹魏同志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給他一個機會去嘗試，難道不是更好嗎？”
“李主任說得對極了！”王建國點頭附和，“只有敢于突破常規，我們才能挖掘更多潛力，讓國家更進一步。”
工人代表深以為然，隨即補充道︰“我們應當支持有能力的人去挑戰自我。”
王建國稍作思索後說道︰“既然如此，曹魏，去那邊取四級鉗工的工件吧。趁考核還沒結束，你也參與進來。不過必須與其他人同步完成，若未能按時交卷……”
“多謝李主任、王主任，以及諸位考官！”曹魏激動地接過任務。
轉身走向指定位置，他迅速開始操作。
幾位考官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然而曹魏毫無緊張之感。
得益于系統賦予的四級鉗工技能，他不僅掌握了扎實的知識體系，還練就了快速反應與精準判斷能力，工具的使用更是早已成為本能。
從理論到實踐，每一個環節均達到甚至超越了標準要求，因此哪怕是在四級鉗工中，他也堪稱佼佼者。
不久之後，曹魏便完成了所有工件的制作。
與此同時，少數幾名工人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值得一提的是，曹魏是先通過了更高一級的考核，才著手進行本次四級鉗工測試，但他的效率依舊遙遙領先于大部分考生。
當他再次將成品遞交給六級鉗工評審時，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四級鉗工考核由六級鉗工負責評定……
“考官們，請看，這是我的成果。”
曹魏將工件呈上，自信地說道︰“已經完成了。”
“你小子動作這麼快？這麼有把握？”王建國難以置信地問。
這速度也太快了！離考試結束還有一段時間，可曹魏已經完成了兩次考核。
盡管結果尚未揭曉，但如此高效的工作表現實在令人震驚。曹魏之所以如此迅速，不僅得益于系統賦予的四級鉗工技術，還有技術本身附帶的20效率提升，這才讓他能在短時間內完成任務。
六級鉗工仔細檢查後，終于抬起頭贊嘆︰“曹魏同志很厲害啊，連四級工件都達到了完美標準。”
“太厲害了！”李懷德感嘆。
他雖不懂具體細節，但知道六級鉗工的認可意味著曹魏技藝超群。
“祝賀你，成為四級鉗工。”六級鉗工按照規定登記曹魏的信息，並頒發四級鉗工證，象征著他的專業資格。
“恭喜恭喜。”
李懷德和王建國笑容滿面。
起初，王建國還擔憂曹魏可能通不過，如今看來，自己對他還是有些低估。
接過證書，曹魏禮貌地道謝。
“小曹，要不要試試五級鉗工？”李懷德開玩笑說。
“李主任，五級就算了，目前我的能力還沒到那個層次，還需繼續努力。”
其實曹魏也有此想法，但現有技術限制讓他無法通過，因此決定暫時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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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德點頭表示贊賞，認為曹魏是個有潛力、懂分寸的人才。
考核結束後，曹魏便可以下班了。今日設備未全開，僅部分用于考核的機器運轉，因此無實際生產任務，可提前離開。
曹魏向考官們告別後回家。途中，他滿懷期待地想著，幾天後就能領工資，下個月起，他將以四級鉗工身份領取52塊8的薪資……
……軋鋼廠內。
工級考核仍在有序進行。
隨著工人們陸續完成考核，賈東旭愈發焦慮。易中海曾承諾已安排好一切，只要他完成三個工件即可過關。然而，他加工的零件已有五個報廢，根本無法達標。
賈東旭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貿然報名這場考核了。剛開考時，他就目睹曹魏迅速完成任務，並得到上級頒發的證書，顯然曹魏通過了四級鉗工考核。而曹魏又領取新工件，再次順利通過，這讓賈東旭既嫉妒又不甘。
咬牙堅持的賈東旭使出全力操作，無奈技能不足，細節處理一團糟，最終還是失敗了。此刻，車間內僅剩考官與他兩人。
抬頭見到眾人目光齊聚，賈東旭瞬間慌亂。前來查看情況的五級鉗工正是當年幫助賈東旭晉升二級鉗工的人。如今，此人已被調離此車間。
考核時限已過，考官們發現還有一名工人未完場，便前來核查。映入眼簾的是滿地廢屑與粗糙不堪的工件，王建國臉色難看，對賈東旭的行為十分不滿。
仔細檢查後，這位五級鉗工確認賈東旭毫無合格作品。“賈東旭，先回去夯實基礎再考吧。”王建國語氣冷淡。那名試圖為賈東旭求情的五級鉗工也承認，這些成品實在難以接受，不願冒險重蹈覆轍，更不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助紂為虐。
李懷德注視著神色慌亂的賈東旭，再看看率先離開的曹魏，心中暗自感慨兩者間的巨大反差。身為領導，他絕不會流露分毫。
“賈東旭同志，請不要急躁。我廠每年都會組織一次考核，繼續努力一年，相信明年能看到你的進步。”李懷德語氣柔和地說道。
“李主任果然公平對待每位員工，實在令人欽佩。”
“張代表過獎了，每一位員工都至關重要，理應一視同仁。”
“走吧，該去遞交名單了。”
眾人未等賈東旭反應便徑直離去，他們要將晉級名單上報，隨後便可享用午餐。今日工廠特意為參與考核的工友準備了免費餐食。
而李懷德等管理層則在專屬小食堂用餐。
賈東旭望著空蕩蕩的車間，滿是疑惑。師傅明明說過會幫忙，為何現在卻無人理會？還挨了批評。但那位領導的態度倒是不錯，還給予安慰。賈東旭心中萌生出一個念頭——若是自己也能成為這般有威嚴的大領導該多好。可惜憑自己的能力，連做個普通工人都需費盡心機，此生或許就這樣了。
曹魏提著一只雞回到四合院時，臉上洋溢著喜悅。今日喜事臨門，得犒勞自己一番。
平日他也常如此享受，只是多在暗處，鮮有人知。但今日不同，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享用這份快樂，畢竟晉升加薪這樣的好事並不常見。于是曹魏決定做一桌豐盛佳肴，讓心情更加舒暢。
人生不過數萬日，何不趁今日開懷？
今日傻柱同樣參與了工級考核並通過。得知消息後，傻柱十分興奮。明日起，他將成為七級炊事員，月薪四十一塊五，另加兩塊補貼，合計四十三塊五。
"師父，您的手藝太棒了，連那兩位老師傅都對您贊不絕口呢。"
馬華在一旁夸獎著。
傻柱咧嘴一笑，頗為自得︰"那是當然，我一出手，頂倆都不止。通過一級考核還不是手到擒來。"
"馬華，別急，慢慢學，總有一天你能像我一樣。"
"是，師父。"
馬華畢恭畢敬地答道。
傻柱坐在椅子里，馬華為他捶背，他放下茶杯時，馬華便給他添熱水，伺候得極為周到。
"好了，該準備飯了，要是飯點到了還沒做好，會被罵的，趕緊準備食材吧。"
傻柱吩咐道。
如今傻柱已無需再做洗菜這種雜務，那是學徒們的工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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