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懶得爭辯，向傻柱道了歉便隨賈東旭離開。
傻柱氣得直跺腳，若非顧及秦姐的情面，他真想教訓這個不知所謂的人。
曹魏搖頭輕笑，這傻柱真是讓人失望，挨罵也不還手。
回到家中，賈東旭給秦淮茹冷臉，窗戶邊還坐著賈張氏。
顯然，她剛才目睹了一切。
“秦淮茹，我昨天的話你是真沒放在心上啊，現在翅膀硬了是不是？”
“昨天跟曹魏聊得挺愉快，今天又跟傻柱笑得那麼開心，要不你干脆跟他們一起過算了？”
“你這個狐狸精，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不安生，果然是個惹事精，現在你的本性終于暴露了吧？”
賈張氏罵了許久才停歇。
“媽，你搞錯了，我只是跟傻柱說飯盒的事。昨天傻柱沒送飯盒，是因為路滑下雨，他還承諾今天會送來，可現在東旭鬧得一團糟，我也擔心傻柱會不會繼續送飯盒。”
秦淮茹情緒平穩，對婆婆的嘮叨早已習以為常，既然她願意說，那就隨她去。
對此，秦淮茹並非不在意，但也不願多辯解，只覺疲倦，懶得解釋。
“最好如此，傻柱憑什麼不送飯盒？這是老大爺交代的任務，他應該每天按時送。”
賈張氏態度蠻橫。
她認為自家困難，別人就必須幫忙，不幫便是過錯。
而別人的善意，在她眼中卻顯得理所當然，絲毫未見感激之情。
秦淮茹心中暗嘆，回頭再跟傻柱溝通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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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表揚
回到家後。
曹魏一邊準備早餐，一邊順手簽到。
“系統，簽到。”
“叮，簽到成功！獎勵︰鉗工等級提升卡、全聚德烤鴨一只、杜蕾斯一盒。”
鉗工等級提升卡能直接讓當前技能等級上升一級，並提高二三成工作效率；全聚德烤鴨也讓人期待，晚上正好享用；只是最後那個獎勵，曹魏感到哭笑不得。
這東西對自己有什麼意義呢？目前連女朋友都沒有，根本派不上用場。
文中已修正）
那個年代，除了多子家庭，誰听說過避孕這個詞呢。
曹魏忽然想到，這東西對他或許有些用途，便收進空間，打算以後需要用到時再拿出來。鉗工等級提升卡倒是件好事。
目前他是二級鉗工，用了這張卡就能升到最高級。不過它只能提升技術，若想提高工級，還得年末參加考核，通過後就能加薪。
曹魏用完提升卡後，腦海中涌現出陌生記憶，是一位頂級鉗工畢生的工作經驗。感受到這些經驗，他意識到這位鉗工無論是經驗還是效率都遠勝自己。
早飯是剩余的雞肉和雞湯，還有剛出鍋的熱饅頭。美美地吃完後，曹魏收拾好碗筷，前往軋鋼廠上班。
經過中院時，看見秦淮茹也在外洗碗。“秦淮茹，昨天的肉好吃嗎？”他笑著調侃。想起昨日之事，秦淮茹臉微微發紅，瞪了他一眼︰“下次記得再找我拿肉。”“去你的！”她輕笑著嗔怪。
此時，賈張氏坐在門口，看著曹魏與秦淮茹交談。“曹魏，你昨天給的什麼肉？全是骨頭，不夠塞牙縫。”“張大媽，我買的只是雞架，整雞買不起，主要是喝湯。”
“什麼雞湯，原來是你小子炖雞啊。”傻柱從屋內走出，剛吃完飯準備上班。“柱子哥，就是買了些雞架炖著吃。”曹魏笑著解釋，不想被人誤會成揮霍無度。“雞架算什麼，肉少得可憐，要吃就炖整雞才過癮。”
傻柱平日里不挑食，總愛在軋鋼廠幫領導加餐，做好的菜都要先讓他這個廚子嘗一遍。
做好飯菜後，傻柱還會留出一部分裝進飯盒。看他五大三粗的樣子，根本不用擔心吃穿問題。
“那是自然，我只是嘗嘗味道，圖個新鮮。哪像柱子哥，天天在後廚吃得好，嘴巴都挑了。”曹魏笑著附和。至于他昨天吃了什麼，只有他知道，秦淮茹跟他一起偷吃的事，當然不會對外人講。
賈張氏見了傻柱，想起早上的事，覺得他對兒媳婦心懷不軌。但她轉念一想，秦淮茹提到的飯盒，要是傻柱真翻臉不給，確實麻煩。于是她沒再多言。
“行了，柱子哥，我去上班了。”曹魏看看時間，跟大家打完招呼就離開了。傻柱急忙追上他說要同行。
臨走前，傻柱特意跟秦淮茹告別。賈張氏見他不搭理自己，連忙喊︰“傻柱，別忘了把飯盒帶回來。”
……
很快，兩人到了軋鋼廠。曹魏走進車間，開始今天的任務。
鉗工等級提升卡的效果果然顯著。工作時，曹魏明顯感覺到效率提高不少，手上的活輕松多了，完成速度也快了不少。
車間主任王建國路過時，看到曹魏的表現，滿意地笑了︰“曹魏，你的基本功很扎實，是不是已經達到級鉗工的水準了？過陣子廠里要進行工級評定，你可以試試。”
“謝謝主任。”
曹魏很開心，看來漲工資指日可待。有了腦海中的級鉗工記憶，這次考核肯定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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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看著曹魏受表揚，滿是艷羨，心想如果表揚的是自己就好了。
這時，王建國走向賈東旭身旁。
看著正在磨洋工的賈東旭，連走近他都不肯假裝認真，頓時讓他怒不可遏。
賈東旭和曹魏同在一個車間，賈東旭還有位七級鉗工的師父，可兩人的差距為何如此之大？
王建國一巴掌拍在賈東旭頭上。
“賈東旭，你師父是怎麼教導你的？能不能認真點干活？”又轉向易中海，“易師傅，你是不是沒教好徒弟？都當了這麼多年二級鉗工了，一點進步都沒有。”
易中海听到喊話立刻趕來。
“對不起，王主任，是我沒管好。我這就教訓他。”易中海轉頭對賈東旭說︰“東旭，向王主任認錯道歉。”
“對不起，王主任。”
有易中海打圓場，王建國也不便當面責備這位七級鉗工，便轉身離開。
王建國走後，易中海開始訓斥賈東旭。
“東旭，偷懶也要有點眼色，王主任都到你身邊了還不認真工作。”
但易中海的話如同耳邊風，毫無效果。
賈東旭左耳進右耳出，依舊我行我素。多年養成的習慣難以改變。
賈東旭進入軋鋼廠多年，至今仍是二級鉗工，而曹魏只來兩年也已達到同樣級別。可見賈東旭在廠里的表現有多糟糕。
傍晚，四合院門口。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緩緩回到四合院。車筐里裝著兩只活蹦亂跳的老母雞，後座還綁著兩袋山貨，辣椒、蘑菇之類。
他下鄉放映電影三天，這是公社送他的謝禮，絕非勒索所得。
許大茂剛要抬車後座進院子時，有人跑來幫忙，直接抬起車子。
“大茂，好久不見。”
三大爺笑盈盈地盯著許大茂車上的東西，而不是直接看他。
"沒錯，三大爺，我去公社放電影了。路遠任務多，就住了兩天。"
"難怪難怪。"三大爺恍然大悟，"這份差事真不錯。"
這油水確實不少！
看著許大茂兩大兜山貨，還有兩只雞——一只公雞和一只母雞，這些東西至少值四五塊。
這只是下鄉所得，公社送的，廠里的工資也照領，雙份收入。
"三大爺，這些山貨運氣好才得來的，公社硬塞給我的，推不掉。"
許大茂笑嘻嘻地拿出些山貨遞給三大爺。
"別，夠了夠了，這麼多就夠了。"
三大爺在一旁找了個袋子裝，嘴上一直說著夠了，但直到袋子滿了也沒停。
"大茂，你太客氣了。"
三大爺心里美滋滋的，就知道守在這兒有好處，這麼多山貨能吃好久。
"我自己也吃不完，麻煩您幫忙分一分。"
許大茂得意洋洋，連八字胡都翹起來了，覺得自己裝得很成功。
"三大爺，我得回去啦，曉娥在家等我呢。"
打過招呼後，許大茂推車回家。
"好 ，路上小心。"
三大爺拎著沉甸甸的袋子進屋，興高采烈地向三大媽炫耀自己的收獲。
今天的收獲太豐富了。
一會兒再去門口瞧瞧，說不定還能撿到別的好東西。
……
許大茂把雞放進籠子，將兩袋山貨搬進屋。
"娥子，我回來啦。"
東西放下後，他朝里屋喊道。
"回來了？餓了吧？"
婁曉娥听見聲音，隨口問了一句。
許大茂回來後，婁曉娥滿心歡喜，本想立刻帶他去體檢，但考慮到天色已晚，只好暫時作罷。
“嗯。”
“行，我給你煮碗面吧。”
不一會兒，婁曉娥端出一碗蔥油面遞給他。
趁許大茂吃面的空隙，婁曉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咱們結婚快兩年了，一直沒孩子。你母親對我意見大，外面流言也多，我也不清楚問題出在哪，所以想明天一起去醫院檢查。”
許大茂听後立刻變了臉︰“你的意思是說我有問題？”
“我沒這麼說，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弄清楚狀況。”
婁曉娥越想越委屈，自己吃了這麼多虧，許大茂卻毫不在意。
許大茂也生氣了，這關乎他的尊嚴，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不去。”
吃完面，許大茂放下碗就回房了。
“怎麼，你是不是害怕查出問題，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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