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新兵?"
軍官剛送完一個出來,又看見一個人走到跟前。
阮皎年點頭。
"你也滄南本地的?"
女生一愣,隨後搖頭,在本子上寫下一句話後翻轉。
[比別人更早收到消息]
"行,上車吧。"軍官無奈,只能再跑一趟了。
下了教官的車,拖著行李箱,阮皎年來到基地前。正門口似乎有兩個人影,她眯眼看去。
不遠處,一名教官正在門口和另一名新兵交談。
阮皎年低頭看了眼表,為了搶個風水好的宿舍她可是一下車就瞬移過來了,還好距離不算遠。
眼看那兩人往里走,她快步跟上去,拖著行李箱跑太快一個不小心沒收住沖勁,把那個新兵創倒了。
當她揉著撞疼的地方看向對面時,面色唰地就變了,一種想死的白迅速佔領整張臉。
丸辣,怎麼是他?!
林七夜也沒想到,都到基地了還能遭到襲擊。而且當著教官的面,他就這麼被創了,
洪浩站在原地,他顯然也沒料到會出現這檔子事,看的那是目瞪口呆。
阮皎年迅速爬起來,趁兩人還未回神瘋狂在曠野無界上寫著什麼,求生欲在此刻達到頂峰。
“對不起對不起x8”
于是,剛從地上起來的林七夜就看見這個女生一邊舉著本子一邊努力比劃著什麼。
剛想說些什麼的他默默咽了下去。
算了,她也挺慘的。
洪浩看了眼阮皎年,問道︰"姓名?"
女生再度寫,轉本子。
[阮皎年]
又對了幾條信息後洪浩看了眼林七夜,“沒事就一起進來吧,你們趕的早,我帶你們參觀一下。”
他邊走邊思考。
今年…有新兵是啞巴嗎?
“這次參加集訓的新兵,共計239人。”
“別看滄南這集訓基地是臨時新建起來的,設施那可是樣樣不缺。”
林七夜︰“在我之前,有其他的神明代理人參加過集訓嗎?”
“當然有,假面小隊的隊長,听說過嗎?”
“假面?”林七夜顯然很疑惑。
阮皎年跟著搖頭,隨後眼神微動,原著中是有說過王面是集訓營出去的,貌似听說當初沖勁比林七夜還強。
“他是哪位神明的代理人?”林七夜接著問。
“這個嘛,你很快就會知道。”
聞言阮皎年唇角微彎。
時間之神,柯羅諾斯。
……
結束一堆流程的阮皎年終于躺上了宿舍的床,復盤著白天的一切。
關于突然失聲,說來也是怪異.
在列車上被乘務員叫醒的時候她明明張了口,卻一個音都發不出。
離譜!
穿越之誰吃了我的聲音。
這也是阮皎年寧願消耗轉運珠的空間力也不自己找車過來的原因——沿途交際沒嘴她會想死。
真正用瞬移到了又心疼沒剩多少的空間元素心疼的想死。
疑似當代人花錢現狀....
這玩意不能自主恢復只能靠她"短小無力“的元素剝離刃剝別人的來補充,相當有難度的恢復法。<....
所以到底被誰暗算了,她郁悶。
阮皎年可不相信人會莫名其妙變啞。
想著想著,她安詳入睡。
第二天一早,阮候年去補給站領了點食物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一個身著軍裝青年叫住了她︰“你叫阮皎年對嗎?”
阮皎年愣愣地點了點頭,下一刻懷里多了一個順豐文件袋。
“你要跟家里說清楚,集訓營是封閉的,這幾天還沒開始,等集訓正式開始之後可就不能再寄快遞過來了。”那名教官嚴肅地道。
阮皎年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笑,比劃了兩下,簡單告別後匆忙走回宿舍。
剛關上門,湯安的電話就來了,阮皎年悶聲掛掉。
再叫軟軟通通拉黑︰不方便接電話。
剛發我,新消息彈出。
太湯突︰東西拿到沒?
再叫軟軟通通拉黑︰你不是已經給過我一次東西嗎?還有?
阮皎年想著,該接頭的也接頭完了再搞她上哪找人去。
太湯突︰不是,是我昨天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一些東西,對你應該蠻重要的。
再叫軟軟通通拉黑︰?!你還會收拾家里?
阮皎年微微瞠目。
有點見鬼。
聊天框那頭,湯安臉“唰”地黑了,咬牙切齒打出幾個字。
太湯突︰這是重點嗎?
阮皎年利落回完一句話,拆起文件袋。
再叫軟軟通通拉黑︰這不,比較稀奇。
太湯突︰少貧嘴,看看吧。
湯安無語,自顧自的罵罵咧咧。
阮皎年從里面抽出幾張紙,微微一愣。
那是一份保密協議的復印件,只看封面她便猜到了這是什麼。
她拿起手機拍了張照。
再叫軟軟通通拉黑︰這是誰的?
阮皎年有點沉默。
太湯突︰我想你應該猜到了。這正是我們親愛的母親的東西。
阮皎年駭然,原主生母有禁墟並且被守夜人找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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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軟軟通通拉黑︰哥,你之前知道這事嗎?或者說,有所察覺嗎?
阮皎年一手打字一手翻看到最後一頁的日期。
這是六年前的協議。
太湯突︰我八年前就沒在父母身邊,你說呢?
隔著屏幕,阮皎年都能猜到湯安的無奈。
阮皎年陷入沉思。
再叫軟軟通通拉黑︰說的對。
她隨意摸著,發現文件袋還有個鼓起,疑惑間她伸手進袋摸索。
太湯突︰你怎麼沒問那東西的事?
阮皎年看著手中的三分之一巴掌大的緩坡s型吊墜,疑惑回話。
︰發現ing中。
太湯突︰那是媽媽珍藏的東西,不過這東西,應該是一對…她有字條說留給你我怕有什麼用就寄了,沒特地關心你的意思啊。
再叫軟軟通通拉黑︰?
這一個問號發完,對面再無動靜。
阮皎年︰……??我惹你了?
她嘆了口氣,躺倒在床上。這事情一波又一波的,感覺自己光嘆氣就嘆十幾回了。
一點也不得安生啊這路途。
有一說一,這樣只管吃睡的日子簡直不要太爽。
阮皎年愜意地躺在床上,她摸了摸自己眼下,這里並列的兩痣是她和原主唯一的區別。
別說,還怪好看的,眼一挑便實現了白切黑。
容顏喜好性格,似乎都大差不差。
至少她沒有從同學的口中听到什麼“你怎麼變化這麼大”“你以前都是巴拉巴拉”。
看著手中的照片,阮皎年思索,自上次和大伯母的電話後,她便又去翻查了原生的家庭情況,那個時候她就發現事情好像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她穿來的那天是原生母親的葬禮。原生的記憶過于混亂,這是一個不小的麻煩,好在阮皎年當時果斷放棄梳理記憶而是悄悄注意著參加葬禮的寥寥幾人的交談。然後再整合理解。
後來在原主的記憶里,她發現原主對父親的印象也不是很深,模模糊糊有那麼個影子。大抵是九歲後,記憶中便再無那個男人的身影。
難道是英年早逝?
她不禁想起了之前湯安有聊到的,他曾說在母親死後兩個多月他才得到的消息,等他處理好事情脫身回來時,母親已經去世快半年了。
對此,他覺得對阮皎年有些愧疚。
畢竟他妹妹還沒成年,高中課業又繁重,而作為哥哥的他卻沒有及時照顧到她。
但湯安絲毫沒提到他們的父親。
阮皎年當時也忘記問了,然後剛剛又忘了。
原生的事她本不想過多調查,順其自然該知道的那天她會知道的。
但湯安寄來的這份協議又說明在很早之前,母親就與守夜人有所接觸,那個時候,他們的父親到底是生是死呢?
實話來說,她其實覺得自己對家里的了解可能不如守夜人調查到的多。阮皎年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淺眠著,門那傳來"吱呀"的微響。
進來的是一個長得頗為討喜的女孩子,阮皎年一個翻身立正給人家嚇了一跳。
“你好,我叫張小小。”女生柔柔地笑著,說話十分爽朗大方。阮皎年再次舉起無界正打算寫點什麼。
張小小一愣,指尖閃過一抹微光,一道亮芒鑽入阮皎年眉心。
[咦?]
[哎臥槽]
[愛死你啦!!]
察覺到自己能用意念交流的阮皎年狠狠激動了。張小小的到來無疑解決了她目前的說話難題。
對就是她,原著中狂歡日讓眾女兵得用意念交流不引獵音者的那個張小小!!
[啊啊啊我愛死你了小小]
她撲過去想給恩人一個擁抱,一個不留神把張小小撲倒在了床上。
張小小︰???
遠處不巧望見這一幕的某教官默默放下了望遠鏡。
哎呦他媽的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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