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幾秒後,那人腦袋突現異變,正在咧開的嘴里冒出了歌聲——
    “過上了好日子∼紅紅火火∼”
    “大叔等等等等!”
    “疊個千紙鶴∼再系個紅飄帶,願善良的人…”
    阮皎年趕忙用力吹了口氣。
    對面一愣,慢慢接道︰“自己∼嚇~自己。”
    阮皎手松了口氣,放開手︰“自己人自己人,別開腔。”
    太嚇人了怎麼跟老人機連續開機一樣。
    看著差點咬到自己的異獸頭恢復人樣,阮皎年才放下心去。
    像是察覺到什麼,那男人嘿嘿一笑,開口道︰“你放心,被老師教育過,我早就不害人了,就嚇嚇你。”
    "不錯,妞兒你挺厲害啊這麼鎮定。"
    女生嘴角一抽,她能鬧哪樣?
    就地開戰嗎?
    那假面小隊還沒走遠呢,回來  把他倆都收拾了你信不信。
    "您不也挺穩的啊。"
    神明代理人都沒能察覺到其存在不是嗎。
    話畢阮皎年神色愈發恭敬,她道︰“晚輩阮皎年,試問前輩如何稱呼?”
    “嚴化,妞兒你可叫我嚴叔。”嚴化摸了摸下巴的胡茬,露出了個自認為比較慈祥的表情。
    阮皎年那第三種未表明的可能,便是車廂內有人需要掩護。 所以她急,不完全是為了補覺。
    同伙之間的革命友誼[筆芯]
    “前輩…是訛獸吧。”阮皎年略一沉吟,邊掏出對接信物邊好奇的問。
    “你知道我?”嚴化明顯有些訝異,他拿過錦囊看也沒看就丟進了嘴里。
    “《山海經》內可輕易化人形的,貌似只有訛獸和…”看著對方的動作,阮皎年卡了下,突然就想不起來那兩個生僻字的讀音。
    這玩意兒這麼用的啊?
    “  窳。”嚴化適時接嘴,“不過你不能把我和一個人面馬足的食人怪獸相提並論。”
    “模仿嬰兒聲音騙人的手段…呵……呵呵估計露頭就被秒。”嚴化的表情體現出了本人的態度,無比的嗤之以鼻。
    阮皎年干笑兩聲沒發表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