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代廣場的巨幕上,陳默的照片被打上 “跨國洗錢犯” 的鮮紅烙印時,他正蜷縮在金邊郊區的破舊旅館里,用酒精擦拭著後頸的芯片傷口。電視里,n 主播用沉痛的語調播報︰“天盛集團被曝涉嫌克隆人實驗,創始人陳默畏罪潛逃……” 畫面切換到香港聯交所,天盛股價如自由落體般跌破發行價,無數股民的尖叫聲透過屏幕刺得他耳膜生疼。
“老板,快看這個。” 林悅舉著平板電腦沖進來,屏幕上是境外論壇瘋傳的視頻 —— 戴著白大褂的 “科學家” 對著鏡頭揭露,稱陳默在柬埔寨運營著人體克隆工廠,培養艙里漂浮的 “備用身體” 與他 dna 完全一致。視頻右下角的播放量已突破兩億,彈幕里充斥著 “惡魔資本家”“人類公敵” 的咒罵。
陳默盯著畫面中模糊的克隆工廠背景,突然抓住林悅的手腕︰“這是三年前的舊視頻,他們用 ai 換臉技術把我的頭像貼了上去。” 他點開評論區,發現熱評第一是個匿名用戶︰“我親眼看見陳默用克隆體替換董事會成員!”ip 地址顯示來自新加坡 —— 正是董事會替身的所在地。
旅館的劣質電視突然雪花屏,轉而播放起 sec 的新聞發布會。西裝革履的調查員舉起偽造的財報︰“我們掌握證據顯示,陳默通過緬甸賭場洗錢超過 127 億美金,天盛集團的財務報表存在系統性造假……” 畫面中,“陳默” 的替身坐在觀眾席,左手無名指的婚戒閃著寒光,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冷笑。
“他們要徹底封殺我。” 陳默扯下襯衫,露出胸口的激光防偽紋身 —— 那是天盛集團高管的身份標識,“現在全世界都以為我是克隆人,連帶著所有克隆體的覺醒者都會被圍剿。” 林悅的指尖劃過他後頸的芯片,觸到皮下起伏的電子元件︰“但我們有醫療記錄和密鑰,能證明你的身份……”
她的話被突然響起的槍聲打斷。陳默本能地撲倒林悅,子彈擦著她發梢釘入牆壁。旅館外傳來雇佣兵的腳步聲,為首的男人舉著擴音器︰“國際刑警組織令!陳默,立即束手就擒!”
兩人滾進衛生間,陳默掀開浴缸底部的暗格,里面藏著他從緬甸帶出的芯片激活器。林悅突然抓住他的手︰“如果激活芯片,你的位置會被全球定位系統鎖定。” 陳默扯開繃帶,露出芯片周圍紅腫的皮膚︰“但也能接入‘渡鴉’組織的暗網,找到散布謠言的源頭。”
激活器藍光閃爍的瞬間,陳默感覺一股電流竄過後頸。暗網界面在視網膜上展開,成百上千的匿名賬戶正在推送關于他的謠言,其中一個 ip 地址反復出現 —— 盧森堡的某個加密服務器。他迅速植入病毒,卻在獲取數據的瞬間瞳孔驟縮︰那些謠言的原始文件,竟來自天盛集團紐約分部的服務器。
“是替身干的。” 陳默咬碎後槽牙,取出藏在假牙里的微型 u 盤,“他要借 sec 的手消滅所有覺醒克隆體,自己獨吞天盛集團。” 林悅看著 u 盤里的董事會會議記錄,手指顫抖︰“他們甚至偽造了你的‘死亡證明’,準備讓替身以‘受害者’身份接管公司。”
旅館的木門轟然倒塌,雇佣兵的槍口映出陳默決絕的眼神。他將 u 盤塞進林悅掌心︰“去莫斯科找國際克隆倫理協會,他們有能力驗證芯片的激活時間。” 林悅搖頭︰“我不能留你一個人 ——”
“這是命令!” 陳默將她推進通風管道,“記住,不要相信任何帶有烏鴉標志的東西。” 槍聲響起的剎那,他轉身迎向雇佣兵,芯片在體內發出蜂鳴,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終極對抗。
三小時後,陳默被押解著穿過曼谷國際機場。戴著手銬的雙手藏在長袖里,指尖悄悄按著藏在袖口的微型爆破裝置 —— 那是用王晴的炸藥碎片改裝的,足以摧毀方圓十米內的所有電子設備。路過免稅店時,他瞥見電視里正在播放替身的全球直播講話。
“我代表天盛集團,向所有受害者致歉。” 替身的聲音與他如出一轍,卻多了幾分虛偽的哽咽,“作為陳默先生的替身,我會配合調查,將克隆人實驗的幕後黑手繩之以法……” 畫面中,替身掀起袖口,露出與陳默相同的激光紋身,“請相信,真正的陳默,已經在三年前的車禍中去世了。”
候機廳突然爆發出驚呼。陳默看著周圍人群驚恐的眼神,知道替身的話正在摧毀他最後的信任基礎。他摸向口袋里的手機,卻發現里面早已被植入追蹤程序,每一條短信都會暴露位置。就在這時,一名穿著黑袍的僧侶突然靠近,遞給他一張紙條,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紙條上用緬甸語寫著︰【真相在仰光大金塔】。陳默攥緊紙條,想起在妙瓦底遇到的繃帶男人,他說過緬甸軍閥與 “渡鴉” 組織的交易細節。或許,那里藏著能證明他身份的關鍵證據 —— 徐江原型體的意識剝離手術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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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刑警的押解隊伍轉入 vip 通道,陳默突然踉蹌著撞向安檢門,微型爆破裝置應聲引爆。刺耳的警報聲中,他趁機撞開警衛,沖進洶涌的人群。後頸的芯片傳來灼燒般的疼痛,他知道替身正在遠程激活處決程序,但此刻他別無選擇,必須在芯片過載前趕到仰光。
仰光大金塔在暴雨中散發著詭異的金光。陳默躲過巡邏的軍警,翻牆潛入塔後的僧院。佛堂里,住持正在擦拭佛像,抬頭時露出與他記憶中重疊的臉 —— 那是他大學時的佛學教授,三年前突然 “病逝”。
“你終于來了,b09。” 住持放下燭台,露出後頸的芯片,“徐江的意識剝離手術記錄,就在佛塔的基座里。” 陳默盯著對方的眼楮,那里閃爍著與他相同的金色光斑 —— 又是一個覺醒的克隆體。
基座的暗格里,泛黃的手術記錄簿上,主刀醫生的簽名赫然是 “陳默”。他渾身血液凝固,終于明白為什麼每個克隆體都以為自己是 “真身”—— 因為手術記錄被刻意模糊了克隆體與原型體的界限,讓每個覺醒者都以為自己是反抗壓迫的英雄,實則陷入自相殘殺的循環。
“他們用我們的意識創造了無數平行世界,” 住持咳嗽著,鮮血染紅僧袍,“每個世界的‘陳默’都以為在反抗暴政,卻不知自己只是‘渡鴉’組織的意識能源。” 他指向窗外,暴雨中,天盛集團的巨型廣告投影正在佛塔上流轉,“看到那個 ogo 了嗎?烏鴉餃著美元,那是用克隆體的腦電波繪制的。”
手機在這時響起,是林悅的號碼。陳默接通的瞬間,听見她急促的呼吸聲︰“他們在莫斯科設了陷阱!國際克隆倫理協會的會長是替身的人,還有 ——” 她的聲音突然變成刺耳的電流聲,再恢復時,變成了替身的冷笑。
“很感動吧,b09?” 替身的聲音帶著嘲弄,“林悅已經被送回培養艙,她的意識會被提取出來,作為下一批克隆體的情感模板。” 陳默攥緊手術記錄,指甲刺破掌心︰“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
“阻止你?不,我要你親眼看著自己的帝國崩塌。” 替身的背景音里傳來股票交易的鍵盤聲,“天盛集團的股價已經跌破一美元,所有克隆體覺醒者都被列入清除名單,而你 ——” 他突然提高音量,“將作為首個實驗體,在全球直播中被銷毀。”
佛塔外突然響起直升機的轟鳴。陳默透過窗欞,看到 zensationa 的新聞直播車正在架起機位,鏡頭對準佛塔的方向。屏幕上,替身的臉佔據整個畫面︰“現在,我將向全世界展示克隆人的真面目。”
陳默低頭看著手術記錄,目光落在最後的批注欄︰“意識剝離成功,實驗體 b09 覺醒度 100。” 他突然笑了,將記錄簿塞進住持手中︰“幫我個忙,把這個公開給媒體。” 住持點頭,轉身時,陳默看到他僧袍下露出的炸彈背心 —— 原來,所有覺醒者都做好了同歸于盡的準備。
直升機的探照燈照亮佛塔尖頂時,陳默站在露台,後頸的芯片已經過載,皮膚下透出詭異的藍光。他扯開襯衫,露出胸口的激光紋身,對著鏡頭舉起手術記錄︰“我是 b09,是第 37 代陳默克隆體,也是第一個徹底覺醒的實驗體。” 他的聲音通過芯片傳遍全球,“天盛集團的真相,就藏在每個高管的後頸里!”
替身的臉色在屏幕上瞬間慘白。陳默看著遠處駛來的軍警,突然轉身躍下佛塔。在墜落的瞬間,他按下了住持交給他的遙控器 —— 佛塔基座的炸藥轟然起爆,金色的碎片如暴雨般灑落,遮住了所有攝像機的鏡頭。
當陳默摔在柔軟的稻草堆里時,听見遠處傳來住持的誦經聲。他摸向後頸,芯片的灼燒感已經消失 —— 在爆炸的電磁脈沖中,所有克隆體的處決程序都已失效。手機在這時收到林悅的短信,只有一串坐標︰【n51°30′ e12°20′】—— 那是德國克隆技術研究所的位置。
暴雨漸停,陳默掙扎著站起來,佛塔的火光映紅他堅毅的臉龐。他知道,替身的輿論抹黑只是開始,真正的戰爭,才剛剛拉開序幕。但至少,他已經向全世界拋出了質疑的火種,而這顆火種,終將燎原成摧毀整個克隆帝國的烈焰。
當國際刑警沖進佛塔廢墟時,只找到一本被鮮血浸透的手術記錄,以及半枚刻著 “b09” 的芯片。而芯片的主人,已經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留下漫天飛舞的金色佛塔碎片,如同撒向人間的問號,質問著這個真假難辨的商業世界。
此刻,紐約證券交易所的監控屏幕上,天盛集團的股價突然停牌。替身盯著陳默消失前的直播畫面,後頸的芯片突然傳來劇烈疼痛 —— 那是所有覺醒克隆體同步發出的反抗信號。他顫抖著摸向自己的後頸,第一次對鏡中的自己產生了懷疑︰如果連他都是克隆體,那麼真正的陳默,究竟在哪里?
而在地球的另一端,陳默摸著口袋里的半枚芯片,看著東方漸白的天空。他知道,下一站,德國。那里不僅有能拯救林悅的技術,還有 “渡鴉” 組織的核心實驗室 —— 他要在那里,徹底終結這場延續了三十七代的克隆循環。
暴雨過後的仰光,空氣里彌漫著硝煙與希望的味道。陳默整理好破碎的襯衫,將半枚芯片扔進湄公河。水面漣漪中,他看到自己的倒影正在逐漸清晰 —— 不再是某個原型體的復制品,而是一個真正獨立的靈魂,即將在這個虛假的世界里,書寫屬于自己的真實傳奇。
這一局,輿論的黑潮沒能淹沒真相的種子。而陳默,已經準備好迎接下一場更殘酷的戰役 —— 因為他知道,當一個覺醒者開始反抗時,整個世界的規則,都將因他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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