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決g3前夜，芝加哥聯合中心球館）
凌晨117的聯合中心像一頭沉睡的鋼鐵巨獸，只有應急出口的紅色指示燈在黑暗中規律地閃爍。羅德曼蹲在球員停車場最角落的陰影里，嘴里咬著一根沒點燃的萬寶路，手指間轉動著蘭比爾給他的萬能門卡。夜風裹挾著密歇根湖的水汽，把他那頭染成活塞藍的短發吹得不斷晃動。
膝蓋傳來一陣刺痛——那是昨天g2最後時刻，喬丹突破時故意用膝蓋頂撞的舊傷。疼痛讓羅德曼想起離場時喬丹在他耳邊說的話︰"知道為什麼媒體叫我"神"嗎？因為我能讓叛徒下地獄。"
系統光幕突然在視網膜上炸開猩紅警告︰
【高危任務激活︰黑鷹墜落計劃】
【目標︰獲取菲爾•杰克遜戰術筆記本】
【獎勵︰預判成功率+40∣喬丹弱點分析解鎖】
【懲罰︰若被捕，直接觸發"生涯終結"事件】
羅德曼吐掉香煙，用鞋底狠狠碾碎。這個任務名稱太諷刺了——黑鷹是芝加哥的象征，而墜落...他抬頭看向球館最高處飄揚的總冠軍旗幟。
1.【通風管里的幽靈】
消防通道的監控攝像頭每隔47秒轉動一次。羅德曼在第3次轉動間隙閃身進入，指甲摳進通風管蓋板的縫隙時，鐵銹簌簌落進他的衣領。
管道比想象中狹窄，手肘在爬行時不斷刮蹭金屬內壁。某次轉身時，一枚突起的鉚釘劃開他右肩的皮膚，溫熱的血立刻浸透了背心。這讓他想起新秀賽季蘭比爾的"歡迎儀式"——更衣櫃里藏著的圖釘。
主教練辦公室的通風口正下方，菲爾•杰克遜的灰白頭發在台燈下像一團霧。老人正在翻看一本黑色真皮筆記本，突然拿起電話︰"邁克爾，你確定羅德曼會中計？...好，g3就按計劃在他左翼突破時夾擊。"
羅德曼的瞳孔收縮。左翼——正是他膝蓋注射止痛藥後最薄弱的區域。
2.【月光下的盜火者】
辦公室門鎖用了22秒破解——蘭比爾在飛機上演示過如何用冰球紀念幣撬開這種老式鎖芯。
黑色筆記本躺在抽屜里，封面燙金的"red"在月光下泛著血色的光。翻開被便簽標記的第17頁︰
《羅德曼心理摧毀時間表》
第一節放任其搶進攻籃板注︰g2數據表明此舉會消耗他28體能）
皮蓬需在每次死球時提及︰"托馬斯說你是累贅"錄音分析顯示該語句會引發3.2秒反應延遲）
當羅德曼第三次看向替補席時，喬丹從右側底線切入成功率91）
最後夾著一張被咖啡漬暈染的紙︰麥當娜下月芝加哥演唱會行程表，g7潛在日期被紅筆重重圈出。邊緣有喬丹的筆跡︰"讓她那天約他出去。"
羅德曼的指尖開始顫抖。他們不僅研究他的比賽習慣，連私生活都成了戰術板上的籌碼。
3.【洗手間的神諭】
"找到你們活塞缺少的拼圖了嗎？"
皮蓬的聲音從背後刺來時，羅德曼差點撕碎那頁紙。公牛的二當家靠在鍍金洗手間的門框上，左手拋接著1991年的總冠軍戒指，右手握著便攜式攝像機。
"告訴喬丹，"羅德曼把筆記本塞進緊身褲，"他的小把戲連我高中教練都嫌幼稚。"
皮蓬突然逼近，冠軍戒指的稜角抵住羅德曼喉結︰"你以為我們在玩把戲？"他按下攝像機播放鍵，畫面里托馬斯正對記者說︰"某些人該學會團隊至上。"拍攝時間顯示是今天下午——就在羅德曼去醫院注射膝蓋止痛劑的時候。
攝像機突然黑屏，映出羅德曼扭曲的臉。皮蓬往他口袋塞了張磁卡︰"北環大道17號倉庫，明晚11點。帶上你那個...特別的系統。"他的目光掃過羅德曼視網膜上尚未消散的光幕，"菲爾說你能看懂這個。"
磁卡背面用激光刻著微型戰術圖︰羅德曼最擅長的底線切入路線，旁邊標注著"未來進攻點a"。
4.【午夜飛車】
偷來的哈雷摩托在湖濱大道飆到120邁，芝加哥的霓虹在視網膜上拖出殘影。系統警報不斷閃爍︰
【檢測到第三方數據入侵】
【建議︰立即格式化記憶區塊？】
羅德曼猛打方向盤避開巡邏警車時，左手摸到肩上的傷口還在滲血。血珠甩在磁卡上，把那個"a"染成了暗紅色。他突然想起昨天賽前，托馬斯反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想來，那位置正好是喬丹後來撞擊的落點。
倉庫區最深處，17號門牌在月光下泛著藍光。羅德曼熄火時，系統突然彈出全新界面︰
【公牛王朝協議1.0】
【條款1︰199596賽季場均籃板15+】
【條款2︰協助限制馬龍坎普等西部前鋒】
【條款3︰...】
最後一行被數據亂碼覆蓋，但羅德曼分明看到"底特律"三個字在電流中閃滅。
5.【更衣室的曙光】
清晨543，活塞更衣室的自動燈剛亮起。
羅德曼把戰術筆記照片塞進托馬斯衣櫃最深處，轉身時撞見蘭比爾正在往球鞋里藏刀片。"夜游好玩嗎？"冰人嗅了嗅空氣，"你身上有喬丹古龍水的味道。"
窗外，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系統光幕在晨光中變得透明︰
【今日任務︰讓喬丹在g3說三次"fuck"】
【進階獎勵︰解鎖"心理戰大師"稱號】
更衣櫃的鏡子映出羅德曼肩上的傷口，結痂的血跡像一枚倒置的冠軍戒指。他抓起繃帶纏繞傷口時，發現左手掌心還沾著皮蓬磁卡上的血——那滴血正好蓋住了戰術圖上的公牛隊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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