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街溜子咋還穿到北宋知否劇了

第600章 盛府家宴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行走的時光旅者 本章︰第600章 盛府家宴

    那日,夕陽如血,余暉灑落在顧府的青瓦紅牆上,卻未能驅散顧廷燁滿心的郁悶。自上次在金府與金帥交談,話到嘴邊卻未能盡興暢言後,他的心就仿佛被一團亂麻緊緊纏繞,終日不得安寧,心焦如焚的情緒如影隨形。此後的日子里,他數次差人打听金帥的行蹤,試圖尋個時機與他再深入聊聊,可每一次都如捕風捉影,撲了個空。這接連的無果而返,恰似在他本就焦慮的心頭又重重地壓上了幾塊巨石,讓他內心的焦慮愈發濃重,幾乎喘不過氣來。

    說來也真是機緣巧合,恰逢這一日是休沐之日,京城的大街小巷彌漫著難得的閑適氛圍。顧廷燁晨起後,正坐在書房中對著一幅兵書發呆,心思卻全然不在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之上。這時,貼身小廝匆匆走進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听聞小廝所言,顧廷燁原本緊鎖的眉頭瞬間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原來,他偶然得知金帥與華蘭今日要回盛家省親。剎那間,他心中一動,仿佛在黑暗中尋覓許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直覺告訴他,這是個與金帥好好交流的難得機會,絕不能輕易錯過。于是,他來不及多想,趕忙起身,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裝,便喚來明蘭,二人一同乘坐馬車,朝著盛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無獨有偶,另一邊的梁 也正被心事攪得坐立不安。兗州義倉案如同一團烏雲,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平日里,梁 總是一副花天酒地、玩世不恭的模樣,仿佛對世間萬物都漫不經心。然而,在他內心深處,家族榮譽卻如同一塊不可觸踫的禁地,被他小心翼翼地珍視著。此次義倉案發生後,種種跡象讓他隱隱感覺金帥似乎有意針對梁家。這個念頭一旦在他腦海中生根發芽,便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攪得他日夜難安。心中滿是疑惑的他,迫切地想要找金帥當面問個明白,解開這縈繞心頭的謎團。于是,他匆匆與墨蘭說明情況,攜著她一同踏上了前往盛家的路途,心中暗暗想著,定要從金帥口中探出個究竟。

    如蘭正在家中與文炎敬閑話家常,偶然間從前來送物的丫鬟口中得知金帥與華蘭回盛家省親的消息。她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喜,二話不說,立刻起身催促文炎敬一同前往盛家。文炎敬見她如此急切,雖有些無奈,但還是寵溺地笑著,隨著如蘭匆匆出門,二人一路快馬加鞭,朝著盛家趕去。

    這一下,原本寧靜的盛家頓時熱鬧非凡起來。前院人來人往,下人們穿梭忙碌,搬挪桌椅、布置茶點,一片繁忙景象。盛站在廳中,看著陸續到來的四位女婿,眼中滿是欣慰與欣喜。在他心中,女婿們皆是人中龍鳳,今日齊聚一堂,實屬難得。他忙不迭地喚來管家,細細叮囑要精心張羅酒席,務必將最好的酒菜呈上,招待好這幾位貴客,讓這場相聚充滿溫馨歡樂的氛圍,成為家中難忘的美好時刻。

    與此同時,在後院的壽安堂內,溫暖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絲絲縷縷地灑在青磚地面上,泛起一層如夢如幻的柔和光暈。華蘭邁著輕盈的步伐,笑意盈盈地踏入壽安堂,她的懷中,正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孩子。那孩子宛如粉雕玉琢的瓷娃娃,白里透紅的臉蛋仿佛能掐出水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楮靈動有神,正好奇地張望著四周,對這陌生而又新奇的環境充滿了探索的欲望。

    盛老太太原本正安靜地坐在榻上,手中緩緩翻著一本佛經,沉浸在經文的世界里。忽然,她听聞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和隱隱約約的笑聲,下意識地抬眼望去。目光瞬間被華蘭懷中的孩子牢牢吸引,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剎那間,她那原本古井無波的眼眸中,瞬間綻放出驚喜的光芒,猶如夜空中突然亮起的璀璨星辰。她臉上那一道道歲月留下的皺紋,此刻也因這抑制不住的喜悅而舒展開來,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整個人都洋溢著濃濃的慈愛與歡喜。

    盛老太太听聞聲響,原本平靜的面容瞬間被喜悅點亮。她緩緩從榻上起身,歲月的痕跡讓她的步履略帶蹣跚,可內心的急切卻促使她加快了腳步,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她,徑直迎向華蘭。

    來到華蘭面前,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孩子身上,雙手輕輕伸出,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緩緩將孩子從華蘭懷中接過,穩穩地抱在自己懷里。此時,她的眼神中滿溢出無盡的慈愛與疼惜,仿佛世間所有的溫柔都匯聚在了這一眼之中。

    她微微低下頭,目光一寸一寸地細細端詳著孩子那粉嘟嘟的小臉,眼神里充滿了愛意與好奇。孩子那精致的五官,猶如上天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處都讓她沉醉。她看著孩子,仿佛在欣賞世間最珍貴、最無與倫比的寶物,心中泛起層層溫暖的漣漪。

    盛老太太不禁在心中感慨,自己歷經了人生的風風雨雨,歲月的滄桑在身上留下了無數印記。然而,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竟能親眼見到如此可愛、惹人疼愛的外孫,這一刻,往昔所經歷的種種辛勞、困苦,仿佛都如過眼雲煙般消散得無影無蹤。一種深深的滿足感涌上心頭,她只覺得人生已然無比圓滿,再無遺憾。

    此時的前廳,與壽安堂的溫馨氛圍截然不同,氣氛顯得有些怪異。盛家的幾位女婿整齊地圍坐在一桌,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酒菜,精致的菜肴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瓊漿玉液在杯中微微蕩漾,可卻無人率先動筷。

    金帥坐在盛身旁,兩人正興致勃勃地交談著。金帥思維敏捷,見解獨到,總能從獨特的視角剖析問題;而盛在官場沉浮多年,閱歷豐富,對各種人事有著深刻的見解。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仿佛遇到了知音,相談甚歡,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那笑聲在廳中回蕩,打破了原本略顯沉悶的氣氛。

    金帥對顧廷燁和梁 本就心存芥蒂,好感寥寥。顧廷燁行事風格向來高調,在金帥眼中,他有時過于張揚,總是不自覺地流露出恃才傲物的姿態,這讓金帥頗為反感。而梁 ,平日里沉迷于花天酒地,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這種放蕩不羈、玩世不恭的習性,實在讓金帥打心底里不屑。

    相比之下,文炎敬為人謙遜,行事穩重,稍得金帥幾分認可。但即便如此,金帥與他也僅僅只是泛泛之交,好感程度十分有限。正因如此,金帥根本無心去顧及顧廷燁、梁 和文炎敬幾人的感受,對與他們交流也毫無興趣,並不想與他們有過多的交集。此刻,他只一門心思沉浸在與盛那暢快淋灕的交談之中,享受著思想踫撞帶來的愉悅。

    在這略顯沉悶又微妙的氛圍中,顧廷燁幾次試圖尋找合適的時機插話,將話題引到自己關心的事情上。他微微欠身,嘴唇動了動,剛要開口,卻見金帥與盛談得熱火朝天,根本沒有給他機會。金帥仿佛故意無視他的存在,巧妙地將話題繼續推進,讓顧廷燁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如此幾次三番,顧廷燁心中滿是無奈,卻又無計可施,只能默默坐在那里,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擺弄著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水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仿佛也在為這尷尬的氣氛而嘆息。

    梁 坐在一旁,面色略顯尷尬,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明顯的不滿。他平日里驕縱慣了,哪受過這般冷落,可又礙于金帥的身份以及當下的場合,不好輕易發作。只能暗暗咬了咬牙,心中暗自腹誹,卻又不得不強忍著心中的不快,坐在那里如坐針氈。

    文炎敬倒是神色如常,依舊保持著一貫的沉穩。他靜靜地坐在一旁,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偶爾附和著金帥與盛的談話,恰到好處地發表幾句見解。然而,他心中卻也在暗自揣摩著這微妙的氣氛。官場多年的經歷讓他深知,此時的局面看似平常,實則暗流涌動,每個人心中都有著自己的盤算,而他,也在小心翼翼地權衡著自己的立場。

    不知不覺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間眾人已略有幾分醺意。顧廷燁面色微紅,眼神中透著幾分酒後的得意與放縱。他終于忍不住,決定打破這壓抑的氣氛。只見他微微揚起下巴,神色間帶著一絲炫耀,故意提高了音量,大聲說道︰“熹哥兒,太子殿下對你可是極為欣賞啊!今日特意吩咐我來轉達,想邀請你去他府上赴宴呢。”說罷,他微微眯起眼楮,得意地看著金帥,仿佛在向眾人宣告自己與太子的親密關系。

    金帥听聞此言,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淡的微笑,仿佛顧廷燁所說之事不過是一件稀松平常、不值一提的小事。他輕輕放下手中的酒杯,動作優雅而從容,不緊不慢地說道︰“哦哦,如此便代我感謝太子的欣賞了。只是不湊巧啊,我最近著實忙得不可開交,各種事務纏身,實在是抽不出半點閑暇。”金帥的語氣平淡,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

    顧廷燁見金帥這般回應,心中不禁有些著急。他往前湊了湊,幾乎快要貼到金帥身上,臉上帶著幾分急切與勸說的意味,接著說道︰“熹哥兒,你可知道,太子的邀請可不是誰都能有幸得到的。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你就給個面子去一趟吧!說不定這對你日後在官場的發展,那可是大有裨益啊,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啊!”顧廷燁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試圖讓金帥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金帥心中暗自冷笑,表面上卻依舊維持著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他心想,官家如今還在位,這太子就如此迫不及待地開始拉攏朝臣,妄圖擴充自己的勢力,未免太過心急,行事也太過魯莽。這種急于求成的做法,在金帥看來,實在是不夠沉穩,缺乏長遠的考量。他再次微笑著回應顧廷燁,話語間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呵呵,顧兄,我是真的忙得分身乏術,實在抽不出身。還請你幫我謝謝太子的美意,就說金某心領了。日後若有機會,定當親自向太子殿下致謝。” 說罷,金帥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那琥珀色的酒液在他唇邊流轉。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顧廷燁,那眼神中似乎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仿佛在警告顧廷燁,不要試圖再勸說自己,也仿佛在暗示著他對太子此舉的不滿與不屑。

    酒桌上氣氛正微妙時,梁 在一旁眼神閃爍,嘴角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陰陽怪氣地插話道︰“就是嘛,大姐夫可跟咱們不一樣喲,現在一門心思忙著照顧孩子呢,哪有閑工夫去赴太子的宴呀!呵呵。”那笑聲中滿是譏諷與不屑,引得周圍人的目光紛紛投來。

    金帥听聞,眉頭微皺,冷冷地撇了一眼梁 。他本就對梁 這種紈褲行徑厭惡至極,平日里看在親戚的份上,還能勉強忍耐。但今日梁 這般挑釁,他可不會像對顧廷燁那樣還留幾分面子。金帥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毫不客氣地開口嘲諷道︰“我看吶,你梁家這次受罰,怕是罰得太輕了,沒讓你們傷筋動骨,所以你還不知道疼,是吧。”

    梁 一听這話,頓時惱羞成怒,“啪”的一聲,猛地拍案而起,雙眼圓睜,怒視著金帥,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大聲吼道︰“你,你什麼意思!”那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沖上來與金帥理論。

    金帥卻依舊鎮定自若,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微笑,眼神中滿是輕蔑,不緊不慢地說道︰“字面意思罷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麼都不是的東西,還敢在我面前叫囂。我若認你是親戚,你好歹還能在這桌上坐著;我要是不認你,你連個屁都不是。”他的語氣看似輕松,卻字字如針,扎在梁 的心上。

    酒桌上的氣憤突然緊張起來,梁 怒不可遏的看著金帥,金帥則是悠閑的喝著小酒,金帥放下酒杯後道︰“別說你一個梁國公府,太子府,老子照樣想不給面子,就不給面子,顧廷燁你回太子話,就說他還不配我給他面子,原話回,听見了麼,不許添油加醋,不然你我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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