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城,朱雀大街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金府的馬車緩緩穿行其間,車廂內,金帥嘴角不自覺地噙著一抹志得意滿的笑意。封王在即,擁有一方完全屬于自己的勢力範圍,此事已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他微微後仰,右手托著下頜,目光中閃爍著精于算計的光芒,腦海里反復權衡著諸多選擇。高麗與倭國,究竟該將哪一處作為自己的封地首選?沉思片刻,他暗自搖頭。倭國所處之地,恰好位于環太平洋地震帶上,地震仿若家常便飯,頻繁發生。在這樣地質災害頻發的區域建立勢力,無疑是自找麻煩,實在不宜涉足,不如將這塊“燙手山芋”留給他人去頭疼。
再看高麗,境內山巒連綿起伏,地勢錯綜復雜。雖說山川壯麗,可真要管理起來,必定困難重重,諸多不便。至于東南亞地區,那里常年濕氣彌漫,仿若一層厚重的迷霧,始終籠罩不散。長期身處此地,極易誘發風濕病,更要命的是,蚊蟲蛇蟻橫行無忌,隨時可能帶來難以預料的危險,絕非理想的勢力發展之地。
他的思緒又轉到台灣,可細細思量後,發現台灣似乎也難以契合他心中的完美設想。如此翻來覆去,權衡許久,金帥仍未找到一處堪稱絕佳的理想之地。最終,他輕輕嘆了口氣,暗自思忖,當下距離真正封王還有些時日,現在謀劃這些,確實為時尚早,便暫且將這煩人的思緒擱置一旁。
與此同時,在東京城的郊外,馬蹄聲如雷,塵土飛揚。顧廷燁與趙家父子正快馬加鞭,向著城內疾馳而來。三人一路風馳電掣,片刻未歇,順利入宮,見到了當今聖上趙禎。
趙宗實一臉鄭重,將此次在外出游途中遇險,而後又被顧廷燁所救的詳細經過,毫無保留地上奏給趙禎。此時,他們尚不知曉兗王已然被成功緝拿歸案的消息。
趙禎听聞經過,目光落在顧廷燁身上,端詳片刻,忽地想起眼前之人,正是當年那個膽大妄為,竟敢闖入宮中討要賞錢的孩童,不由得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趙宗實見狀,這才知曉原來顧廷燁與皇家背後竟還有這般不為人知的淵源。
趙禎心懷感激,念及顧廷燁此次救駕之功,當機立斷,下旨封他為禁軍統領,並言辭懇切地鄭重囑托他日後盡心輔佐趙家。說罷,又特意轉過頭,叮囑趙宗實︰“宗實,你務必牢記,切不可輕慢顧家,虧待了顧卿。”
得了聖命的顧廷燁,身著一襲鮮亮如火的紅衣,整個人仿若散發著熠熠光輝,意氣風發,昂首闊步地回到了顧府。
小秦氏見他歸來,瞬間收起往日的陰狠毒辣,臉上立刻堆滿了討好的笑意,親昵地一口一個“二郎”叫得極為熱絡,嘴里還念叨著︰“二郎啊,你在外受苦了,為娘這心里可心疼壞了。”那模樣,仿佛真的對顧廷燁關懷備至。
顧廷燁只是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眼神中滿是徹骨的冷意,看著小秦氏這副惺惺作態的模樣,只覺一陣惡心反胃。他對小秦氏的虛情假意早已看透,深知她這般做作,不過是因為自己如今得了聖寵,有了權勢。
一旁的顧廷煜,本以為顧廷燁早已命喪在外,此刻見他如此風光地歸來,心中滿是不屑,認定他不過是小人得志,得了禁軍統領之位,便迫不及待回來炫耀。
小秦氏見氣氛不對,趕忙上前打圓場,滿臉堆笑地熱情邀請顧廷燁留下吃團圓飯,試圖緩和這尷尬又緊張的氣氛。
然而,顧廷燁神色淡然,仿若沒有看到他們的嘴臉,不緊不慢地拋出一個重磅消息︰“顧廷煒在國喪期間,竟敢狎妓飲宴,昨夜已被官府逮捕。”
此言一出,如同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小秦氏與顧廷煜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氣急敗壞地跳起來,大聲質問他為何不施救。
顧廷燁心中恨意如洶涌的潮水般翻涌,他又怎會輕易放過這二人?此番歸來,他就是要奪回屬于自己的爵位!只見他目光如炬,言辭犀利,字字誅心地質問著二人。面對顧廷燁的質問,顧廷煜被懟得啞口無言,呆立當場,像個木雕般一動不動。
顧廷燁此次回府,懷揣著一樁至關重要之事——取回那桿在他八歲那年,由天子親自賜予的長槍。此槍于他而言,意義非凡,不僅是榮耀的象征,更是他心底不容侵犯的執念。
踏入府邸,顧廷燁徑直走向顧廷煜所在之處。顧廷煜緊緊攥著槍桿,那模樣仿佛要將槍融入自己的身體,死活不願松手,眼中滿是不甘與抗拒。然而,院外全副武裝的官兵整齊列隊,身上的鎧甲在日光下反射出陣陣寒光,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威懾力。顧廷煜只覺喉嚨發緊,好似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原本的強硬在這股壓力下瞬間土崩瓦解。他的肩膀漸漸耷拉下來,蔫頭耷腦地坐到一旁,唯有不住地悶聲咳嗽,試圖掩蓋內心的恐懼與無奈。
小秦氏見局勢不妙,臉上急忙堆起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那笑容生硬而扭曲,仿佛是強貼在臉上的面具。她嘴里連連說道︰“都是一家人,談什麼還不還的,自家人不說兩家話呀。”可顧廷燁心意已決,哪肯輕易罷休?他面色如霜,眼神冷冽,再次重申當年的話語,語氣堅定得如同鋼鐵一般,非要顧廷煜雙手恭敬地捧槍相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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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廷煜被氣得滿臉通紅,好似熟透的番茄,又氣又怕。氣的是顧廷燁的強硬與毫不留情,怕的是院外那寒光凜凜的官兵。就在他進退兩難之際,小秦氏趕忙上前,一把搶過槍來。她拉著兒子,妄圖上演一出苦肉計,一邊假意輕聲安撫著顧廷煜,一邊哽咽著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針鋒相對,莫要傷了和氣呀。”那聲音帶著哭腔,仿佛真的傷心欲絕,可在顧廷燁眼中,不過是惺惺作態的丑劇。
最終,小秦氏在顧廷燁的逼視下,無奈地顫巍巍雙手奉上長槍。顧廷燁目光如鷹,死死盯著這對母子的丑態,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那笑聲如同冰刃出鞘,透著徹骨的寒意︰“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言罷,他大笑著攜槍離去,衣袂隨風揚起,那風中仿佛都裹挾著他快意恩仇的暢快。
與此同時,在另一處的齊國公府內,齊衡正為開春即將到來的科考做著精心且充足的準備。他一心撲在科考之上,滿心期待著能借此機會實現心中抱負,更為了能有足夠的底氣去盛府提親。
剛一邁進府門,齊衡便心急如焚,腳步匆匆地急切要去見郡主。然而,齊國公卻一把將他攔住,輕聲說道︰“你母親如今听不得大聲喧嘩,行事還是小心些。”齊衡心中的急切絲毫未減,徑直走到母親面前,“撲通”一聲跪下,神情懇切,每一個字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若孩兒此次能高中,懇請母親成全我去盛府提親。”
郡主坐在那里,頭也不抬,指尖在繡繃上來回穿梭,專注于手中的針線活,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過了半晌,她才輕飄飄地應了句︰“隨你吧。”自從當日靠裝瘋逃過一劫,卻又被棄于街頭,飽受屈辱之後,她雖僥幸撿回一條命,卻也因此落下病根。往日里那股高高在上的強勢,早已化作驚弓之鳥般的脆弱。如今的她深居簡出,將滿心的愁緒與無奈,都細細地繡進了那密密麻麻的針腳里。
時光猶如白駒過隙,匆匆流逝,短短幾日光陰,便在不經意間轉瞬消逝。金帥這段日子可謂是忙得不可開交,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出征事宜與搬遷事務的籌備當中。在他的精心謀劃與調度之下,各項計劃都在有條不紊、緊鑼密鼓地穩步推進著。
而在另一頭的盛家宅院,看似平靜的表象下實則暗流涌動。王大娘子早已有了自己的盤算,她相中了娘家佷子,一心巴望著能將其與女兒如蘭撮合成一對佳偶,為此,她在心中暗自謀劃著各種促成此事的法子。與此同時,盛老太太也沒閑著,她老人家親自出馬,為明蘭精心挑選了一位良配——賀弘文。
在盛明蘭的閨房之中,氣氛格外溫馨愉悅。丫鬟丹橘眉眼彎彎,臉上洋溢著俏皮的笑意,忍不住打趣起盛明蘭來︰“姑娘呀,每日就盼著國喪趕緊過去,好眼巴巴地等著賀家上門來提親呢!”此言一出,盛明蘭的臉頰瞬間泛起如晚霞般的緋紅,她羞澀地低下頭,默不作聲,手中的繡針卻愈發靈動,在繡布上飛梭走線。不多時,繡布上便漸漸浮現出一對對栩栩如生、相互嬉戲的戲水鴛鴦,仿佛正訴說著少女心中那隱秘而美好的情愫。一旁的小桃瞅見這一幕,忍不住捂著嘴,發出輕輕的偷笑,整個屋內都彌漫著少女懷春那獨有的旖旎氣息,溫馨而甜蜜。
眾人正說笑間,盛老太太身邊的丫鬟腳步匆匆地前來傳話,告知眾人賀弘文到訪。賀弘文一見到盛老太太,便展現出他溫文爾雅的氣質,臉上帶著謙遜的微笑,言辭懇切地解釋道︰“近日實在是事務繁雜,既要忙著采辦各類藥材,又恰逢曹姨夫一家遇赦,諸多瑣事纏身,實在是抽不出空閑來,還望老太太海涵,恕晚輩的不敬之罪。”他說話時語氣輕柔舒緩,如潺潺溪流,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哄得盛老太太臉上笑開了花,連連擺手表示無妨。
臨走之際,賀弘文目光溫柔地看向明蘭,還不忘貼心叮囑道︰“明蘭姑娘,近日天氣多變,還望姑娘注意添衣保暖,切莫著涼了。”這一番體貼入微的關懷,盡顯他的細膩與溫情。盛老太太與明蘭也拿出了早已精心準備好的食療食譜,贈予賀弘文。賀弘文趕忙雙手畢恭畢敬地接過,嘴里連聲道謝,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隨後,他抱著食譜,緩步走出大門,一直走過停在不遠處的馬車,還時不時地回頭致謝,那模樣盡顯對這份禮物的珍視。
丹橘與小桃一直躲在一旁,將這一幕看在眼里,見賀弘文如此體貼,二人忍不住相視偷笑。可就在她們準備轉身回府之時,卻瞥見一個身影如疾風般猛然撲進賀弘文懷中。定楮一看,只見那女子哭得梨花帶雨,那模樣好不淒慘。兩個丫鬟見狀,氣得小臉瞬間漲得通紅,心中的歡喜剎那間如泡沫般破碎,化作了滿心的酸澀與惱怒。她們互相對視一眼,轉身便匆匆朝著府內走去,腳步急促,仿佛想要盡快逃離這令人心煩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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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弘文與曹錦繡尋得一處極為僻靜之所,周遭靜謐無聲,唯有偶爾傳來的風聲,輕輕拂過。曹錦繡緊緊攥著賀弘文的衣袖,那縴細的手指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眶中盈滿了淚水,好似一汪即將決堤的清泉,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生憐憫。她微微顫抖著嘴唇,帶著哭腔說道︰“表哥,母親求你能納我為妾。我也听聞那盛家六姑娘性情甚是跋扈,若是日後你我成了親,她必定容不下我……”
賀弘文一听,頓時急得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他剛欲張嘴辯解,卻見表妹忽然松開了緊攥著他衣袖的手,往後緩緩退了半步。她抬起頭,眼神中滿是哀怨,仿佛被全世界遺棄的孤雁,淒然說道︰“表哥如今結識了盛家這樣的高門大戶,自是瞧不上我這罪臣之女了。倘若你當真狠心不要我,我又有何顏面苟活于世?”言罷,她竟毫不猶豫地朝著一旁的大樹撞去。那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賀弘文嚇得面色慘白,急忙伸手阻攔,口中大喊︰“表妹,不可!”
就在二人這般拉扯之時,明蘭恰好匆忙趕來。原來,明蘭得知消息後,心急如焚,腳下步伐匆匆,片刻也不敢耽擱。此刻,她剛一趕到,便瞧見曹錦繡“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倒在地。只見曹錦繡原本整齊的青絲瞬間散落肩頭,如黑色的綢緞般披散開來,更添幾分楚楚可憐之態。她聲淚俱下地說道︰“求六姑娘莫要怪罪表哥!都是我痴心妄想,不切實際,如今只盼能在賀家尋得一個容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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