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躺了一地的梅花鹿!
細細查看傷口,全都傷在了腿上。
這也就是楊大海的技術了。
梅花鹿的腿非常細,也很脆弱,。
兩頭公梅花鹿胡亂掙扎之下,不知道踢到什麼堅硬的東西,腿嘎巴一下就折了。
傷的太重的梅花鹿活不長,折騰著帶出去也沒太大的意義。
侵刀捅下去,直接給了它倆一個痛快。
韓永勤和張亮亮趁著熱乎勁兒先放血,再剝皮子,最後把整套的鞭槍炮卸了下來。
系在樹上的白鹿,睜著濕漉漉的大眼楮看已經變成鮮嫩鹿肉的同伴,看了一會兒,就老老實實的去樹邊縮著去了。
它這是不會說話,但凡會說話的,都得感慨一句,太凶殘了有沒有!
楊大海挨個給梅花鹿灌酒。
被灌醉的梅花鹿生死不知,任由楊大海折騰。
上藥,包扎傷口,都折騰完了,楊大海已經累的腦門子上都是汗了。
脫下棉襖,里面騰騰的冒白汽兒!
天色漸晚,今晚就在此地安營扎寨了。
挑著最好最嫩的鹿排在鍋里炖上,老蔣還踅摸了一堆野菜做湯。
幾人吃完了鹿肉,又喝了兩水壺鹿血酒,晚上直接睡不著了。
一宿也沒咋消停,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楊大海就听不遠處響起了槍聲!
張亮亮全身熱血沸騰,非得跑過去看看是咋地了。
楊大海非常無語。
還能是咋地啊,打圍的唄!
“你小心點兒,別讓人拿你當野牲口打了!”
這絕不是楊大海危言聳听,年年都有打獵誤傷人的。
據說,法學院上刑法課的時候,還有一個案例,就是獵人把蹲地上拉屎的人當狗熊給槍殺了,算故意殺人還是過失致人死亡。
咳咳,話扯遠了。
卻說張亮亮跑出去沒多久,就帶過來一個女的。
沒錯!
一個拿著老洋炮,身材豐滿,全身線條流暢,該鼓的地方鼓,該凹的地方凹,渾身透著一股子野性的美的女人!
這女人腰上還憋著一只死兔子。
“哎媽,緣分吶!”
張亮亮倆眼冒著賤兮兮的賊光!
經過一番交談,楊大海幾人這才知道,女人竟然就住在老林子的地窨子里!
跟老白一樣,是個冬狗子!
也許是很久沒跟人打交道了,女人分外熱情。
......
下午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草地上一堆干柴火燒的 啪作響,火光正旺。
把隨身帶的饅頭扔進火里烤熱,肥美的熊肉和鹿肉在火堆上被烤的滋啦滋啦的往外淌油!
幾人在篝火旁圍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狗子們早就吃的溝滿壕平,在草地上嬉戲打鬧!
“咳咳~”
女人臉色潮紅,雙眼霧蒙蒙的,她看楊大海一眼,然後一扭身兒朝不遠處的憨大楊林子走去。
楊大海一哆嗦。
他剛才可沒喝鹿血酒,也不想打野戰。
張亮亮懟楊大海胳膊一下,酸溜溜的道︰“整不整?”
“整個屁啊!”
“切!你不整我也不整!”
張亮亮往草地上一躺,翹起了二郎腿。
就是這二郎腿翹的,別別扭扭。
老蔣哼哼唧唧的,一副起秧子的樣兒,“你不整那我去整啊?”
“你也不許去!”
張亮亮眉毛豎了起來︰“小心我告訴歡歡妹妹!”
一听見媳婦的名兒,老蔣瞬間就不支稜了。
四個男人在這兒磨磨唧唧,憨大楊林子里等了半天的女人急眼了。
憨大楊就是特別粗的老楊樹,楊樹的生長速度快,但是存活期短,容易從樹心里往外爛。
好多黑瞎子就喜歡在憨大楊樹洞里冬眠。
女人蹭蹭蹭幾步跑出來,朝著某一個地方逡巡檢視一圈兒,然後抓住張亮亮的腿,直接給拉進了憨大楊林子里了。
“哎,哎,哎,你干哈啊!你女土匪啊!劫色啊咋地!”
張亮亮嘴里嗷嗷亂叫,身體卻很誠實,根本不帶掙扎的!
甚至,他還害怕人家拉扯他費勁兒,自己跟個大蠶蛹似的,不停蛄蛹!
這貨,看似被動,實則主動。
老蔣左右看看,郁悶的低頭道︰“這娘們兒還沒驗上我是咋地?”
“你長的確實沒亮哥好看,沒驗上你也正常。”
“對啊!這不也沒驗上我們哥倆兒嘛!”
韓永勤和楊大海一唱一和的勸慰老蔣。
不一會兒,憨大楊林子里就傳來歡快的叫聲。
老蔣急的直搓手,心急火燎的蹦到老林子里去,半天沒回來!
韓永勤按耐不住,拉著楊大海,躡手躡腳的摸過去看現場直播~
擦!
真不愧是敢獨自在老林子里生活的女人!
憨大楊林子里狼哇地洞,吱哇亂叫,听的三人簡直不知天地為何物!
要說這鹿血也真是牛逼,那效果杠杠的。
這倆大胯都快折騰散架了!
走路一瘸一拐的。
張亮亮還想問女人的名字,誰知道人家來了句︰“整痛快就得了唄,問啥名兒啊!”
“還想過日子咋地!”
說完,女人提上褲子,炕上半扇鹿肉就走了。
野鴛鴦就此分道揚鑣,就跟啥也沒發生過一樣。
老蔣點評一句︰“又解悶兒又賺了肉,這姐姐,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