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子府的望月台鋪著蒼狼族特有的獸皮毯,乜沉巍垂眸盯著清歌的腳尖,掌心在她腰際收得極緊 —— 祭月舞的第一步,便是男伴以掌貼住女伴腰眼,借體溫感知舞步節奏。可眼前人偏要穿件薄如蟬翼的月白紗衣,腰際肌膚透過衣料傳來的溫度,像塊燒紅的炭烙在他掌心。
    “殿下腰太軟,” 他聲音發啞,尾巴虛影)在身後不安地甩動,“這樣的步法,上界時你教過我三遍。” 清歌仰頭笑出聲,指尖劃過他手腕的圖騰印記︰“小巍記錯了,上界明明是你變成小豹子,扒著我裙擺不讓練舞呢∼” 說著忽然踮腳,鼻尖幾乎踫到他顫動的耳垂,“不過現在…… 小巍的手掌,比上界化形時的爪子還燙呢。”
    望月台的銅燈映著月光,將兩人影子投在廊柱上。乜沉巍看著她故意晃蕩的腰肢,忽然想起上界她化形為靈蛇時的模樣,銀鱗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卻總愛繞著他獸形的脖子打盹。“祭月舞第三式,” 他強行壓下喉間的顫音,手掌帶著她旋轉半圈,“要踏碎自己的影子,象征掙脫凡俗。”
    清歌卻趁機將整個人貼進他懷里,腳尖踩著他靴面打轉︰“小巍的影子,比上界時高了半個頭呢∼” 話音未落,腰間突然傳來尾巴虛影)的纏繞感,毛茸茸的尾尖掃過她膝彎,驚得她差點踩空。乜沉巍慌忙摟住她腰,卻听見她輕笑︰“原來蒼狼族的祭月舞,要帶著尾巴跳?”
    系統在識海瘋狂嘀嘀︰“宿主!他尾巴纏了三圈!三圈啊!這是蒼狼族求偶的標志吧?” 清歌憋笑,指尖悄悄勾住他尾巴虛影)的絨毛︰“小巍的尾巴,是不是和當年一樣,緊張時會纏人三圈?” 少年耳尖瞬間紅透,尾巴虛影)卻誠實得很,竟真的從膝彎纏到了大腿根,像條活物般輕輕收緊。
    “殿、殿下!” 乜沉巍猛地後退半步,卻被清歌勾住脖子帶得前傾,兩人鼻尖幾乎相抵。月光從他發間漏下來,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暗金色 —— 那是獸性即將覺醒的征兆。清歌看著他繃緊的下頜線,忽然想起上界他第一次為她打架,嘴角流血卻昂著頭說 “巍保護主人” 的模樣。
    “錯了錯了,” 她忽然伸手按住他後腰,“第三式轉步時,腰要這樣 ——” 掌心故意在他尾椎骨處輕按,惹得尾巴虛影)嗖地繃直。乜沉巍忽然扣住她後頸,溫熱的呼吸拂過她唇畔︰“殿下再鬧,” 他喉結擦過她鼻尖,“巍便按蒼狼族規矩,咬斷你的發帶了。”
    銅燈突然被夜風吹得明滅不定,清歌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唇瓣,故意松開牙關讓發帶滑落。墨色長發如瀑布般散開,紗衣肩帶順著手臂滑下,露出肩頭那道淺紅的爪痕 —— 那是上界他失控時留下的,卻被她視作最珍貴的印記。“小巍想咬哪里?” 她歪頭,發梢掃過他下巴,“是這里,還是……”
    話沒說完,就被突然纏上腰的尾巴虛影)帶得轉了個圈。望月台的獸皮毯發出細碎的摩擦聲,乜沉巍低頭看著她鎖骨下方的紅痣,忽然想起上界祭月時,她曾用指尖血在他額間畫過同樣的印記。“殿下可知,” 他聲音低得像狼嚎,“蒼狼族的勇士,只會為心上人跳祭月舞?”
    系統在識海發出臨終般的嘀嘀聲︰“完了完了!這哪是跳舞,分明是大型標記現場!宿主你居然故意松發帶,太會了吧!” 清歌看著他泛紅的耳尖,忽然伸手替他摘下發間的桂花 —— 不知何時沾上的,倒像極了上界他們偷釀酒時,落進他皮毛里的花瓣。
    夜風忽然掀起紗衣下擺,清歌趁機將腿間相貼的曖昧更進一步,惹得乜沉巍尾巴虛影)驟然收緊,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吊起來。“小巍的尾巴,” 她貼著他耳邊輕笑,“比上界時有力多了呢∼” 少年忽然轉身,將她抵在廊柱上,月光從他背後照來,在她臉上投下細碎的陰影,像極了上界聖樹上漏下的光斑。
    “殿下想看我失控?” 他指尖劃過她唇畔,尾尖在她小腿肚上輕輕掃動,“那便如你所願。”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更夫敲梆子的聲音,驚得他猛地回神,尾巴虛影)嗖地縮回。清歌看著他手忙腳亂整理她肩帶的模樣笑出聲,指尖劃過他掌心的薄繭 —— 那是練劍時磨出的,卻比上界做幼獸時的肉墊還要暖。
    望月台的銅燈重新亮起,乜沉巍忽然撿起地上的發帶,替她重新綰了個利落的狼耳結︰“祭月舞的最後一式,” 他別過臉,耳尖還在發燙,“是勇士向月神起誓,守護心上人一世。” 清歌摸著發間的狼耳結笑眯了眼,系統在識海打滾︰“啊啊啊這是變相告白吧!宿主你快趁熱打鐵 ——”
    “小巍,” 她忽然拉住他指尖,按在自己心口,“你听,心跳和你的尾巴一樣快呢。” 少年渾身一顫,尾巴虛影)又悄悄纏上她手腕,像條撒嬌的小蛇。月光下,兩人影子交疊在一起,祭月舞的步法早已亂了套,卻比任何儀式都更像一場無聲的定情 —— 蒼狼族的勇士與他的心上人,在月下跳著只有彼此懂得的曖昧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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