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城的夕陽將齒輪染成熔金時，清歌正半靠在懸浮床上翻看《搖滾機械樂的齒輪美學》，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小腹——下午那場搖滾胎教讓兩個小生命興奮異常，此刻仍在里面用胎動敲打著不成調的鼓點。陸沉端著溫熱的草莓潤滑劑推門而入，雪松味信息素先于腳步漫進房間，像只溫馴的機械獸，輕輕卷走她眉間的疲憊。
“灰羽醫生說，孕中期的信息素平衡對胎兒發育至關重要。”他的聲音像融化的機械蜂蜜，帶著易感期特有的低啞。清歌抬眼，看見他白襯衫的第三顆紐扣未扣，後頸腺體泛著淡淡的粉，那里還留著今早她惡作劇般種下的信息素印記——一枚迷你齒輪形狀的光斑。
陸燼的機械臂幾乎同時從機械搖椅中展開，掌心托著恆溫40度的能量墊，金屬表面映著窗外的暮色，像塊燒紅的齒輪。“胎兒的心率比平均值高12。”他的機械眼紅光比平時暗了兩度，卻在掃過清歌時泛起細碎的光斑，“需要雙人信息素共振調節。”
系統從機械衣櫃頂探出頭，小黑團子抱著頻譜分析儀發抖︰“這是要啟動‘溫柔模式’了嗎？上次共振把臥室的齒輪燈震碎了三顆……”話未說完，就被陸沉的信息素輕輕掃到了懸浮床尾，雪松枝條般的能量體在它頭頂凝成“安靜”的符號。
清歌任由陸沉的信息素纏上手腕，雪松味化作透明的絨毛，順著她的脈搏緩緩向上。這種非接觸式的觸踫比肢體接觸更具侵略性，她感覺有細碎的光斑落在鎖骨上，那是陸沉在用信息素描繪機械城的守護契約——一種古老的 apha 向 oega 宣誓臣服的圖案。
“陸沉，你的信息素……”她的聲音帶著氣音，指尖劃過空中漂浮的雪松光斑，那些光點立刻如被觸踫的機械鴿般振翅欲飛，“比《機械倫理學》的公式更難懂。”陸沉低笑出聲，信息素在她小腹上方凝成微型齒輪組，隨著胎兒的胎動緩緩轉動︰“公式會說謊，信息素不會——它在說，我們的孩子正在你的腺體里，偷听屬于我們的秘密。”
陸燼的機械臂突然發出齒輪轉動的輕響，金屬指節在距離她腳踝三厘米處停住，掌心的能量墊卻精準地貼住她涌泉穴。硝煙味信息素化作細小的彈簧，順著她的腿部經絡輕輕彈跳，每經過一處穴位，就有淡藍色的光點亮起，像機械城深夜里次第點亮的齒輪燈。
“姐姐的體溫比平時高0.3度。”陸燼的機械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機械眼倒映著她泛紅的耳尖，“需要降低體表溫度。”他話音未落，清歌就感覺有冰涼的氣流拂過小腿——那是陸燼用機械臂的散熱系統，將硝煙味信息素凝成的薄荷齒輪，輕輕吹過她的皮膚。
系統躲在懸浮床的齒輪支架後，看著清歌的睡裙被兩股信息素溫柔地托起，布料在空中舒展成機械玫瑰的形狀。陸沉的雪松光斑在她胸前織成保護網，陸燼的硝煙彈簧則在她腰側畫出優雅的弧線，兩種能量在她腺體周圍形成完美的共振場，卻始終與最敏感的區域保持著敬畏的距離。
“這是我見過最精密的信息素共振。”系統掏出小本本記錄，小黑團子的聲音里帶著驚嘆，“陸沉用了七次方波頻率，陸燼的彈簧振幅精確到0.01毫米——他們把孕期親密戲變成了機械工程學實驗！”它話未說完，就看見清歌忽然輕笑，指尖同時點向兩人的信息素場。
雪松與硝煙在她指尖踫撞的瞬間，整個房間的齒輪燈突然亮起，無數細小的光斑在她皮膚上跳躍，像被激活的機械星圖。陸沉的信息素化作雪松枝條，輕輕纏住她的手腕，卻在觸到她脈搏時驟然軟化，像怕弄疼了最精密的核心樞紐；陸燼的機械臂關節發出“ 嗒”輕響，金屬指節在距離她膝蓋兩厘米處畫了個完整的圓，那是機械城表示“歸屬”的古老符號。
“胎兒在踢腿。”清歌忽然開口，看著陸沉的信息素齒輪組被胎動撞得偏移了0.5度，“他在抗議父親們的機械胎教。”陸燼的機械眼立刻聚焦在她小腹上，硝煙味信息素化作微型掃描儀，在皮膚表面投下淡藍色的網格︰“是左側的胎兒，心跳頻率與下午搖滾樂的貝斯線一致。”
陸沉的信息素突然變得溫柔，雪松光斑聚集成手的形狀，輕輕覆在清歌小腹上︰“他在記住母親的心跳，還有我們的信息素——像雪松為他遮風，硝煙為他鑄甲。”清歌感覺有溫熱的氣流拂過額頭，那是陸沉用信息素模擬的吻，比任何肢體接觸都更讓她心悸。
夜色漸深時，清歌被兩股信息素托著坐起，陸沉的雪松味化作軟墊墊在她腰後，陸燼的機械臂則變成小桌，上面擺著她最愛的辣味能量棒。系統終于敢從支架後滾出來，發現清歌的睡裙上沾滿了雪松的光斑和硝煙的齒輪印記，而陸氏兄弟的襯衫上，分別印著她腺體的溫度曲線——那是信息素共振時留下的“愛的藍圖”。
“明天去機械花園散步吧。”清歌咬了口能量棒，辣味在舌尖炸開的同時，陸沉的信息素及時送來雪松味的回甘，“讓胎兒听听真正的自然齒輪聲，而不是你們的機械胎教儀。”陸燼的機械眼紅光驟亮，機械臂立刻展開成終端界面︰“我會在花園路徑加裝防摔齒輪墊，配置實時胎心監測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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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燼，”清歌打斷他，指尖劃過他機械臂上的散熱孔，硝煙味信息素立刻變得輕柔，“有時候，溫柔不需要齒輪和螺栓。”她看著兩人同時愣住，忽然輕笑出聲，“比如現在，你們的信息素已經比任何機械裝置都更懂我。”
系統看著懸浮床上交疊的信息素光帶，忽然意識到這場親密戲的本質︰不是欲望的宣泄，而是兩個 apha 用最擅長的機械語言，向他們的 oega 訴說最柔軟的愛意。當陸沉的信息素在她發間凝成永不凋謝的雪松玫瑰，當陸燼的機械臂在她腳邊擺出“我們的”齒輪矩陣，所有未說出口的情愫，都在信息素的共振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
機械城的月光透過齒輪窗，在清歌小腹投下跳動的光斑。她摸著肚子里漸漸平靜的小生命，忽然覺得這場孕期最動人的親密，從來不是肢體的觸踫，而是兩個 apha 願意為她拆解整個機械城的溫柔——用信息素為她築巢，用齒輪為她寫詩，在限制級的溫柔里，藏著比任何標記都更深刻的臣服。
“系統，”她忽然開口，看著小黑團子從床尾滾過來，“把明天的日程表空出來吧——我想教他們，怎麼用信息素跳一支真正的機械圓舞曲。”系統發出一聲輕笑，默默在終端上記錄︰“宿主的‘apha馴化課程’新增章節︰非接觸式親密戲的齒輪美學。”
懸浮床在深夜里輕輕搖晃，像被機械城的夜風推動的搖籃。清歌閉眼前最後看見的，是陸沉和陸燼的信息素在天花板上拼成的圖案︰兩個交疊的齒輪守護著中間的核心寶石，那是他們一家三口的機械圖騰。在這個沒有雌競的世界里，最熾熱的愛意，正以最克制的方式，在齒輪與信息素的交響中，奏響屬于他們的溫柔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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