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機械城的琉璃穹頂,在公會大廳灑下斑駁光影。清歌咬著能量棒晃進維修區時,正看見小奶狗機械師阿言抱著一束銀光閃閃的機械花原地打轉,齒輪耳墜在耳尖晃出細碎的光。
“清、清歌姐!” 少年看見她時耳朵瞬間紅透,機械花束的花瓣正啪嗒啪嗒展開,露出藏在花蕊里的微型齒輪擺件,“這是我新研發的……” 話沒說完,懷里的花突然被一股力量扯走。陸燼不知何時從陰影里走出,機械指節捏著一朵機械玫瑰,紅光在瞳孔里明滅︰“這種劣質齒輪也配送給她?”
阿言嚇得後退半步,維修扳手當啷掉在地上。清歌挑眉看向陸燼,只見他指尖藍光一閃,大廳窗外突然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 —— 整座花園的機械玫瑰同時綻放,金屬花瓣上流轉著危險的電弧,花蕊噴出淡金色的火花,在晨霧中劃出細密的光網。
“從今天起,她的花只能由我供應。” 陸燼將手里的玫瑰塞進清歌掌心,花瓣邊緣還帶著他的體溫,“要是再收別人的東西……” 他瞥向呆立的阿言,機械臂關節發出 噠輕響,“我不介意幫他重修工作台。”
清歌還沒開口,身後突然飄來冷冽的松木氣息。陸沉不知何時換上了白大褂,指尖夾著一杯黑咖啡,微笑著看向阿言︰“阿言最近很辛苦吧?來,喝杯我特制的咖啡提提神。” 少年受寵若驚地接過杯子,剛喝一口就嗆得咳嗽 —— 那根本不是咖啡,而是混著 apha 威懾信息素的濃縮液,嗆得他腺體發燙,雙腿發軟。
“陸、陸長官……” 阿言扶著工作台勉強站穩,突然發現自己面對清歌時竟控制不住地想低頭臣服。陸沉推了推眼鏡,笑得溫和無害︰“看來效果不錯,以後看見清歌就乖乖繞道走,知道嗎?”
清歌看著眼前雞飛狗跳的場景,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她轉身將兩束機械花插進同一個花瓶,故意讓陸燼的火花玫瑰和陸沉的齒輪雛菊擠在一起︰“你們這是干什麼?欺負新人很有意思?”
“他配不上你。” 陸燼悶聲開口,機械臂卻悄悄替她理順被風吹亂的發絲,“只有能與你並肩的人 ——”“才配站在你身邊。” 陸沉接過話頭,指尖輕輕替她擦掉嘴角的能量棒碎屑,“比如我們。”
清歌突然笑出聲,伸手捏住兩人的臉往自己身邊拽。陸燼的機械臉被捏得變形,陸沉的眼鏡歪到鼻梁上,卻都乖乖地低下了頭。“所以這是在逼我開後宮?” 她挑眉看著他們,“可我記得,上界的 apha 都講究獨佔欲吧?”
“遇見你之後,所有規則都可以打破。” 陸沉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只要你願意,多少人我都能替你打發。” 陸燼則突然將她攔腰抱起,機械臂托著她的膝彎,齒輪睡袋的布料蹭過她小腿︰“不如現在就標記我們,省得別人覬覦。”
清歌被逗得直笑,伸手戳了戳陸燼的機械心髒︰“標記?昨天晚上是誰說要等正式儀式的?” 少年耳尖通紅,陸沉則輕輕咳了一聲,從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個絲絨盒子︰“其實…… 我準備了臨時標記的戒指。”
“夠了。” 清歌按住他的手,眼神掃過遠處縮成一團的阿言,“先解決你的‘咖啡惡作劇’和他的‘火花威脅’—— 我可不希望我的追求者們都被嚇成鵪鶉。”
陸燼哼了一聲,指尖藍光再次亮起,花園里的機械玫瑰紛紛垂下枝頭,像是在認錯。陸沉則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掏出一瓶信息素中和劑遞給阿言︰“抱歉,下次不會了。” 少年忙不迭點頭,抱著工具包落荒而逃。
“現在滿意了?” 清歌叉腰看著兩人,陽光穿過她耳後的龍舌蘭耳釘,在地面投下細碎的光斑,“再這麼鬧,我就真的去開後宮了 —— 比如昨天那個懸浮列車長,長得還挺帥……”
“不許想別的男人!” 兩人同時出聲,陸燼的機械臂將她禁錮在懷里,陸沉則俯身堵住她的唇。清歌被吻得喘不過氣,卻在縫隙里輕笑出聲 —— 這兩個 apha,明明吃醋吃得這麼明顯,卻還不肯承認早已沉淪。
午後的陽光越來越暖,清歌靠在陸燼肩頭,看著陸沉蹲在地上調整機械花的程序。花瓣一片片重新展開,這次噴出的不再是火花,而是帶著龍舌蘭香氣的金色粉末。“這是…… 我的信息素?” 她挑眉問道。
“這樣一來,整個機械城都知道你被標記了。” 陸沉站起身,指尖沾著金色粉末,輕輕抹在她鎖骨上,“任何人靠近,都會聞到屬于我們的味道。” 陸燼則突然低頭,在她頸側落下一個帶著電流的輕吻︰“永遠別想甩掉我們,清歌。”
清歌看著眼前兩個渾身散發著佔有欲的 apha,突然覺得頭疼 —— 不是因為麻煩,而是因為…… 這樣的日常,好像意外地讓人上癮。她伸手勾住兩人的脖子,在他們耳邊輕輕說道︰“下次再亂吃醋,就罰你們一起給我洗機械零件 —— 要手洗的那種。”
陸沉和陸燼對視一眼,同時露出無奈又寵溺的笑。他們知道,這個 oega 早已把他們的心髒攥在手里,而他們,心甘情願被她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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