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齒輪牆發出嗡鳴，清歌的指尖剛觸到艾麗卡投影的核心插槽，系統團子突然從她領口蹦出來，頭頂警報燈閃得像過載的發電機︰“宿主大人！必須立刻進行身體數據檢測！”
“現在？” 清歌挑眉，看著陸沉和陸燼正用復雜的眼神盯著自己，前者在整理領帶，後者在掰直被捏扁的扳手，“你們 apha 都喜歡看女生做體檢？”
陸燼的機械臂突然發出液壓裝置的悶響︰“我們只是在確認……” 他聲音低下去，機械義眼掃過她後頸，“你有沒有受傷。”
“呵。” 清歌轉身背對他們，任由系統的藍光籠罩全身，“比起受傷，我更關心 ——” 她忽然頓住，看著投影中自己後頸逐漸浮現的齒輪狀腺體，“為什麼原身的聖痕和艾麗卡的一模一樣？”
系統團子慌忙調出數據︰“因為原身是機械聖女用自己的機械核心培育的‘完美 oega’，所以具備……” 它突然捂住嘴，絨毛耳朵紅得像警報燈。
“所以我是她們的試驗品？” 清歌冷笑，指尖劃過腺體，龍舌蘭信息素突然不受控地溢出，陸沉的手杖 “當啷” 落地，陸燼的扳手砸穿了旁邊的廢料堆。
“宿、宿主大人！” 系統團子手忙腳亂地調出檢測報告，“oega 體質已激活，易感期將在……” 它突然發出破音，“36 小時後到來！比預計提前了一半時間！”
清歌挑眉，摸出塊能量棒咬開︰“提前就提前，正好省得我等。” 她看著報告里 “信息素濃度超標 200” 的字樣，忽然湊近陸燼，“喂，我的信息素真有那麼好聞？”
陸燼機械臂猛地扣住她腰肢，卻在觸到皮膚的瞬間觸電般縮回，聲音從 gritted teeth咬牙切齒）間擠出來︰“你聞聞自己 ——” 他突然湊近她手腕，在清歌挑眉的瞬間，又猛地退開，“龍舌蘭酒混著機油味，像…… 像燃燒的機械工坊。”
“燃燒的工坊？” 清歌聞了聞手腕，故意露出困惑的表情，“我怎麼覺得像上界的醉仙釀？” 她轉頭看向陸沉，後者正用手帕擦拭眼鏡，指尖卻在微微發抖，“陸沉閣下，你覺得呢？”
陸沉的鋼筆尖在筆記本上戳出個洞︰“清歌，你明明知道……” 他忽然起身，西裝褲上還沾著她剛才蹭到的龍舌蘭信息素，“你的信息素對 apha 來說，是比機械成癮劑更致命的毒藥。”
系統團子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尾巴甩出急救方案︰“建議立刻使用信息素抑制劑！否則在易感期到來時 ——”
“不用。” 清歌隨手將抑制劑噴霧扔進廢料堆，“我倒想看看，你們能在我的信息素里撐多久。” 她轉身面對核心插槽，機械蝴蝶發簪突然發出電流聲，遠處傳來陸燼的笑聲 —— 那是通過發簪監听功能傳來的，男人似乎在和誰通話︰“準備好中樞塔的備用能源，這次…… 我不會再讓她跑了。”
“哦？” 清歌挑眉，指尖在插槽邊緣敲出節奏，“陸燼居然在監听我？看來得給他點教訓。” 她摸出系統給的液態金屬高跟鞋，鞋跟處的電擊裝置閃爍藍光，“比如…… 下次見面時，踩他的機械腳趾頭。”
系統團子打了個寒顫︰“宿主大人還是先關心自己吧！檢測到您的心率正在加快，體溫升高 0.5 度，這是 oega 對 apha……”
“停。” 清歌甩了甩頭發，龍舌蘭酒香在地下室里彌漫，“我只是對實驗體感興趣而已。” 她忽然轉頭，沖陸沉和陸燼勾起唇角，“兩位典獄長閣下，想不想看看機械聖女的核心啟動儀式？”
陸沉的手杖點地，走到她身邊︰“清歌，你知道啟動核心需要什麼 ——”
“需要雙生 apha 的信息素共鳴。” 清歌替他說完，看著陸燼猶豫著靠近，機械臂上的 “erika” 字樣在藍光中閃爍，“就像這樣。” 她突然抓住兩人的手按在插槽兩側，龍舌蘭與雪松、檀木的氣息瞬間交融，齒輪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系統團子發出蜂鳴聲︰“檢測到詛咒鏈接出現裂痕！陸沉的真心之淚指數上升 15！陸燼的 ——”
“閉嘴。” 清歌盯著緩緩升起的機械聖壇，壇中央躺著枚完整的能量核心，與她腕間的齒輪紋路完美契合。她听見陸沉和陸燼同時屏住呼吸，感受到他們指尖在她掌心顫抖，忽然輕笑出聲，“原來真心之淚的鑰匙，是信任。”
陸燼突然單膝跪地，機械臂環住她腰肢︰“清歌，我信任你。” 他抬頭，機械義眼中的紅光褪去，露出罕見的琥珀色瞳孔，“從三年前你替我擋住那道激光時就開始了。”
陸沉的指尖劃過她後頸腺體，聲音低得像是齒輪間的私語︰“我也信任你 —— 盡管你總是像機械蝴蝶般捉摸不定。” 他忽然低頭，在她耳際輕語，“但我更害怕…… 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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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挑眉，感受著兩人信息素如潮水般將她包圍，卻在即將沉淪時猛地推開他們︰“信任？” 她拿起能量核心，指尖抵住陸沉的唇瓣，“等你們能在我的信息素里保持清醒時，再談信任吧。”
系統團子看著她走向地下室出口，忍不住嘟囔︰“宿主大人這是…… 欲擒故縱？”
“不。” 清歌摸出信息素偽裝噴霧，調成薄荷味，“是給獵物設陷阱 —— 而且要設兩個。” 她轉頭，看著陸沉和陸燼眼中的掙扎與不甘，忽然笑出聲，“畢竟，雙生 apha 的雄競，才剛剛開始呢。”
雨停了，機械城的霓虹在暮色中亮起。清歌站在地下室門口，看著遠處中樞塔頂端的能源核心，忽然想起艾麗卡投影里未說完的話 ——“清歌的信息素不是詛咒，而是……” 她摩挲著能量核心，唇角勾起抹冷笑，“不管是什麼，都將成為我碾碎齒輪枷鎖的工具。”
系統團子縮在她口袋里，忽然發出驚嘆︰“宿主大人真是太厲害了！同時掌控兩個 apha 的情緒，這在快穿界簡直是 ——”
“噓。” 清歌將能量核心藏進內衣，機械蝴蝶發簪突然發出陸燼的笑聲，“看來我們的小機械師已經拿到核心了？陸沉，準備好迎接暴風雨了嗎？”
陸沉的聲音帶著隱忍的笑意︰“她從來都是暴風雨本身。”
清歌挑眉，踩著液態金屬高跟鞋走向霓虹深處，鞋跟每一次敲擊地面，都在地面留下道細小的電流紋路。系統團子看著她背影，忽然想起上界傳說 —— 情劫之主的情債，從來不是用來還的，而是用來讓所有人都淪陷在她編織的情網里，成為她齒輪棋局中的棋子。
而這對雙生 apha，恐怕早已心甘情願地，成為了她棋盤上最鋒利的兩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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