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快看!”系統突然指著嬰兒床,“阿爾薩斯偷偷在女兒的襁褓里塞了雪豹族的冰晶核,說‘防身用’;玄明則在兒子的枕頭下藏了銀狼族的星界石,說‘防噩夢’,這波是‘溺愛式雄競’!”
三個月後,當清歌能下地行走時,發現冰堡外的雪原上多了兩座冰雕︰一座是雪豹馱著銀狼,背上坐著抱著雙生子的雌性;
另一座是銀狼與雪豹共同托起的星界祭壇,祭壇中央刻著兩個幼崽的腳印。
“這是雪原的新圖騰。”玄明輕聲說,“代表冰與星的永恆共舞。”
阿爾薩斯則撓著後腦勺,耳尖通紅︰
“我找了族里最厲害的冰雕師,說要把我們一家四口刻在冰原上,這樣暴風雪永遠吹不化。”
清歌摸著兩個孩子柔軟的絨毛,看著眼前兩個曾在戰場上叱 風雲的男人,此刻正為了誰給孩子喂第一口星莓泥而拌嘴,忽然覺得,所謂的“醬醬釀釀”,早已從肢體的勾引升華為靈魂的共鳴。
他們用笨拙的溫柔,將她的孕期與產後時光,釀成了極北雪原最甜美的星莓酒。
雪豹族與銀狼族的獸人開始流傳新的歌謠︰
“當冰與星的孩子啼哭,極北的永夜將迎來新的永晝;當雌性共主的笑容綻放,雪原的風雪也會化作繞指柔。”
而清歌知道,這場關于情劫的試煉,早已在孩子的啼哭聲中圓滿——她不僅還清了上界的情債,更在兩個雄性的愛里,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永恆。
極北雪原的極光第七百次漫過冰堡穹頂時,清歌坐在星塔頂層的搖椅上,看著孫女用冰刃在窗上雕刻雪豹與銀狼的剪影。她鬢角的銀發間別著阿爾薩斯新采的冰稜花,腕間的雪豹牙與星界銀鐲已有些許磨損,卻依然在極光下泛著微光——那是兩個男人用了三十年,仍未褪去的溫柔。
阿爾薩斯的尾巴早已不像年輕時那樣蓬松,卻依然會在清歌打盹時,輕輕卷住她的腳踝防止受涼。他總愛變形成半獸人,用不再銳利的爪子為她梳理長發︰“當年你說我梳的辮子像冰稜打結,現在倒覺得,亂一點更像暴風雪的紋路。”
玄明的星界魔法已能看透星辰的終焉,卻依然會在每個滿月夜,為她調制加了雙倍星莓的護喉茶︰“星靈說,你的聲音比三十年前更像月光。”他指尖的咒文不再明亮,卻總能精準地撫過她掌心的薄繭——那是這些年抱孫子時磨出的印記。
兩人的“爭寵”早已化作日常的絮語。阿爾薩斯會偷偷在她的獸皮靴里塞新采的暖石,玄明則默默將她常坐的搖椅換成雙面材質︰“雪豹皮那面給你暖腰,銀狼毛這面防魔法反噬。”而清歌總是笑著收下兩份心意,就像三十年前收下他們的手札與冰晶。
女兒雪萊繼承了阿爾薩斯的冰元素與清歌的銀白長發,如今已是雪豹族最年輕的女族長,每次巡視冰原都會帶著丈夫——某個曾被她用冰刃削掉耳尖的白熊族勇士。
兒子星瀾則成為銀狼族有史以來第一位雄性祭祀,他掌心的月神之印能同時召喚雪豹與銀狼的虛影,讓兩族的獸人第一次相信,預言中的“雙生共主”真的降臨了。
“母親,星瀾又和雪萊吵架了。”
孫女抱著小銀狼跑進來,發梢沾著未化的冰晶,“他們在爭‘冬季祭典該用雪豹族的冰焰還是銀狼族的星燈’!”
清歌輕笑,看著窗外正在冰原上對峙的兩個身影。雪萊的尾巴卷起半座冰山,星瀾的星杖卻在冰山上勾勒出銀狼圖騰——像極了三十年前,他們的父親在祭壇外的第一次交鋒。而最終,兩人會像她當年那樣,牽起彼此的手,讓冰與星的光芒在雪原上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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