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王今天把胎兒的冰稜搖鈴換成了會打呼嚕的雪豹玩偶。”系統趴在清歌肩頭偷笑,“說‘提前適應父親的呼嚕聲,免得出生後睡不著’,結果玄明反手送了個能播放星界安魂曲的銀狼尾巴靠墊,現在嬰兒房里堆滿了冰火兩重天的玩具。”
    最讓清歌忍俊不禁的是“胎教之戰”。阿爾薩斯變形成雪豹趴在她腿上,用尾巴尖在她肚皮上“畫”冰刃招式︰“寶寶看好了,這是雪豹族的暴風雪三連劈——”話未說完就被玄明的星界鎖鏈纏住尾巴︰“胎兒需要的是星靈的寧靜,不是冰原熊的戰斗教學。”說著便用銀狼族的古老調子哼唱《月神搖籃曲》,指尖在她肚臍周圍勾勒出柔和的星芒。
    冬至前夜,清歌正在星塔核對預產期星圖,忽然感覺下腹傳來一陣異樣的抽痛。阿爾薩斯的尾巴立刻繃直,鼻尖嗅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血腥味︰“要生了!”玄明的星杖“當啷”落地,他沖過來扶住她顫抖的腰,發現她腳踝已泛起淡淡的銀狼星紋——那是胎兒即將誕生的征兆。
    冰堡的產房被布置成雙生祭壇的模樣︰左側燃著雪豹族的永燃冰焰,右側懸浮著銀狼族的星界燈。清歌躺在鋪著雪豹皮與銀狼毛的產床上,看著兩人忙前忙後︰阿爾薩斯用冰刃削出 dozens 的鎮痛冰稜,玄明則在她周身布下三層星界防護罩,指尖卻因為緊張而劃破了掌心。
    “別怕,我在。”阿爾薩斯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滾燙的胸口,尾巴卷住她汗濕的發梢,“當年母親生產時,父親就是這樣用體溫護住她的。”
    玄明則用銀狼族的祭祀語低聲祈禱,將星界鈴放在她腹上︰“星靈會引導胎兒的靈核平衡,你不會有事的。”
    陣痛如暴風雪般襲來時,清歌忽然看見自己的識海里浮現出兩個光團——一個泛著銀鱗微光,一個纏著星界鎖鏈。那是阿爾薩斯與玄明的力量具象,正圍繞著胎兒的靈核旋轉,像極北雪原最古老的雙生圖騰。
    “用力!”阿爾薩斯的聲音帶著顫抖,他變形成半獸人形態,用爪子輕輕按住她後腰,冰元素順著掌心流入,緩解肌肉的緊繃;玄明則將星界之力化作銀狼虛影,趴在她腿間守護著即將誕生的幼崽。
    當第一聲啼哭劃破極夜時,產房的冰牆突然綻放出極光般的異彩。第一個出生的女嬰有著雪豹族的銀白鬃毛,耳尖卻點綴著銀狼族的星斑;緊隨其後的男嬰則是銀狼般的灰發,眼尾印著雪豹族的冰稜紋——這是雙生共主的象征,冰與星在他們血脈里完美融合。
    阿爾薩斯捧著女兒的手在發抖,尾巴卻開心地甩動︰“她的眼楮像你的,卻泛著冰元素的金光!”玄明則托著兒子的掌心,星界鈴發出清越的鳴響︰“他的星紋在掌心,是銀狼族千年未見的‘月神之印’。”
    清歌看著兩個手忙腳亂的父親,忽然發現他們的銀發上都沾著產房的冰晶,卻笑得比極光更絢爛。女兒正在阿爾薩斯的皮毛披風里打哈欠,兒子的小爪子正抓住玄明的星杖穗子——這就是他們愛情的結晶,雪豹與銀狼的雙生共主。
    阿爾薩斯堅持要親自給孩子換尿布,卻被女兒突然噴出的冰尿澆了滿臉︰“小家伙居然會用冰元素!”他甩著濕漉漉的銀發,尾巴卻依然小心地護著嬰兒的小屁股。玄明則發明了“星界懸浮換衣術”,用星界鎖鏈托著兒子的身體,免得自己顫抖的手弄疼他︰“銀狼族的幼崽需要保持星力平衡,不能著涼。”
    最溫馨的時刻是每晚的“親子時光”。阿爾薩斯變形成大雪豹,讓兩個幼崽趴在自己背上玩耍,尾巴卷著清歌的手腕防止她起身;玄明則坐在一旁,用星界魔法在穹頂投影出雪原傳說,聲音輕柔得像飄落的雪︰“很久很久以前,有位雌性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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