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
我輕聲呼喚妹妹的名字，聲音卻卡在喉嚨里。
站在我面前的阿紫，眼神空洞得像個傀儡，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
她手腕上的紅紋像活物般蠕動著，在陽光下泛著妖異的光芒。
"把喬峰交出來。"
阿紫機械地重復道，聲音冰冷得不似人類，"主人要見他。"
"主人？"
我心頭一顫，"丁春秋？"
阿紫歪了歪頭，紅紋突然劇烈閃爍︰"不......是更偉大的存在......比丁春秋......更強大......"
我下意識擋在昏迷的喬峰前面。
阿紫現在的狀態明顯不正常，像是被某種邪術控制了心神。
系統說過這是逍遙派的攝魂術，但丁春秋的功力應該不足以施展如此強大的控制才對......
"阿紫，醒醒！"
我提高聲音，"我是姐姐啊！你看看我！"
阿紫的目光短暫地聚焦了一瞬，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但很快又被混沌取代︰"姐姐......不重要......主人最重要......交出喬峰......"
她向前邁了一步，動作僵硬如提線木偶。
我注意到她右手握著一把泛著綠光的匕首——明顯淬了劇毒。
"系統！"
我在心中急呼，"有什麼辦法能解除阿紫的控制？"
【檢測到高級攝魂術。破解方法︰1.殺死施術者；2.以更強精神力覆蓋控制印記。警告︰宿主當前精神力不足，強行嘗試可能導致意識崩潰。】
殺死施術者？現在連是誰控制阿紫都不知道！
至于第二種方法......我連內力都沒有，哪來的精神力？
阿紫又逼近一步，匕首直指我的咽喉︰"最後警告......交出喬峰......"
我深吸一口氣，突然想起穿越前看過的一些心理學知識。
如果阿紫是被催眠或洗腦，或許可以通過刺激她的深層記憶來喚醒本我。
"阿紫，記得我們小時候嗎？"
我柔聲說，"娘親給我們做桂花糕，你總是搶我的那份......"
阿紫的動作頓了一下，眉頭微蹙。
"還有那次你被毒蛇咬傷，我背著你走了十里路找大夫......"
我繼續道，同時悄悄觀察她的反應，"你哭著說"姐姐，我好怕"......"
阿紫的手開始顫抖，眼中的混沌出現了一絲裂縫︰"姐姐......我......"
就在這時，她手腕上的紅紋突然大亮，像被激怒的毒蛇般扭動起來。
阿紫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抱頭跪倒在地︰"不......不要......好痛......"
"阿紫！"
我沖上前想扶她，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阿紫重新站起來時，眼神比之前更加空洞，紅紋已經蔓延到了手肘︰"主人說......你太吵了......"
她閃電般出手，匕首直刺我心口！
我勉強側身避開，但左臂仍被劃出一道血痕，頓時火辣辣地疼。
"交出喬峰......"
阿紫機械地重復著，攻勢越來越猛。
我且戰且退，既要保護昏迷的喬峰，又要避免傷到阿紫。
幾個回合下來，我已經氣喘吁吁，左臂的傷口開始發麻——匕首果然有毒！
"系統！毒性如何？"
我邊閃避邊問。
【檢測到神經毒素，30分鐘後將導致全身麻痹。建議︰立即解毒。】
30分鐘......足夠我解決眼前危機了。
我咬緊牙關，突然改變策略，不再躲閃，而是迎著阿紫的匕首沖了上去！
"姐姐！"
阿紫驚呼一聲，本能地收手，眼中閃過一絲清明。
就是現在！
我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拇指狠狠按在那道紅紋上。
阿紫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叫，紅紋劇烈閃爍，一股強大的反震力幾乎將我的手臂震斷。
但我死死抓住不放，同時將全身力氣集中在指尖，用力擠壓那道紅紋。
"阿紫，醒來！"
我大喊道，"你不是傀儡！你是我妹妹！"
紅紋開始扭曲變形，像活物般掙扎。
阿紫的表情痛苦萬分，一會兒猙獰，一會兒脆弱，仿佛有兩個靈魂在她體內爭奪控制權。
"系統，"
我在心中吶喊，"幫我建立與阿紫的精神連接！"
【警告！宿主精神力不足，強行連接可能導致永久性腦損傷。是否繼續？】
"繼續！"
一股撕裂般的劇痛突然從太陽穴炸開，我感覺自己的意識被硬生生扯成兩半。
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阿紫的臉在我視線中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恍惚間，我似乎進入了阿紫的意識空間——這里一片混沌，只有中央懸浮著一個紅色光球，延伸出無數絲線，纏繞著阿紫的虛影。
那就是控制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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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集中全部意念，向那光球撞去。
兩股力量相撞的瞬間，一股難以形容的痛苦席卷全身，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燃燒。
"啊——！"
我和阿紫同時尖叫出聲。
紅紋爆發出刺目的光芒，然後"啪"的一聲碎裂開來，化為點點紅光消散在空氣中。
阿紫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癱軟在地，我也因為精神透支而跪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我強忍頭痛，爬到阿紫身邊檢查她的狀況。
她的呼吸平穩，手腕上的紅紋已經消失，但仍在昏迷中。
遠處傳來呼喊聲——是段正淳和智光大師在找我們。
我剛要回應，突然听到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呻吟。
喬峰醒了！
我轉身看去，只見喬峰已經坐起身來，但樣子有些不對勁。
他的眼楮......瞳孔竟然泛著詭異的紅光，與之前阿紫的狀態如出一轍！
"喬幫主？"
我試探著喚道。
喬峰緩緩轉頭，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一瞬間，我如墜冰窟——他的眼神冰冷而陌生，沒有一絲溫度。
"喬峰......"
他又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名字，仿佛在確認什麼，"我是......喬峰......"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金屬般的質感，完全不似平時的聲音。
更可怕的是，他看向我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熟悉或溫情，只有審視和......殺意？
"你......還好嗎？"
我小心翼翼地問，同時悄悄後退了一步。
喬峰——或者說，這個佔據喬峰身體的"東西"——慢慢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前所未有的好。"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突然一掌拍向身旁的大樹。
只听" 嚓"一聲巨響，足有成人腰粗的樹干應聲而斷，斷面焦黑如炭，仿佛被烈火灼燒過。
這不是降龍十八掌的效果！
喬峰的武功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喬幫主，"
我強作鎮定，"智光大師和段正淳就在附近，我們......"
"閉嘴。"
喬峰冷冷地打斷我，"我不認識什麼智光大師。"
什麼？他失憶了？還是說......解藥有問題？
我這才想起那瓶從阿紫身上找到的解藥。
當時情況緊急，我根本沒時間仔細檢查。
現在看來，那很可能不是真正的解藥，而是另一種控制藥物！
"喬峰，听我說，"
我試圖喚醒他的記憶，"你中了丁春秋的毒，我給你服了解藥。你是契丹人，原名蕭峰，曾任丐幫幫主......"
"我知道我是誰。"
喬峰——不，現在或許該叫他蕭峰了——冷冷地說，"不需要你提醒。"
他的語氣和用詞都變得極為陌生，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
更可怕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那你記得我嗎？"
我忍不住問，"我是阿朱......"
"段正淳的女兒。"
他接話道，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我記得。"
記得，卻不帶任何感情。
這個認知比任何刀劍都更傷人。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就在這時，阿紫突然呻吟一聲，醒了過來。
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目光最終落在喬峰身上，頓時瞪大了眼楮︰"喬大哥......你的眼楮......"
喬峰轉向阿紫，眼中紅光一閃︰"你也是主人的傀儡？"
"主人？"
阿紫一臉困惑，"什麼主人？我......"
她突然抱住頭，"啊！我的頭好痛......發生了什麼？"
看來阿紫真的擺脫控制了，而且不記得被控制期間的事。
我連忙扶住她︰"沒事了，都過去了。"
阿紫看看我，又看看喬峰，眼中滿是恐懼︰"姐姐......喬大哥怎麼了？他的樣子好可怕......"
"我也不知道。"
我低聲回答，"可能是解藥的副作用。"
喬峰——不，現在應該說是被某種力量控制的蕭峰——冷眼旁觀我們的對話，突然開口︰"帶我去見段正淳。"
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我和阿紫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安。
"為什麼......要見爹爹？"
我試探地問。
蕭峰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微笑︰"了結恩怨。"
這四個字讓我渾身發冷。
原著中蕭峰確實與段正淳有過生死對決，但那是在誤會未解的情況下。現在真相大白，他為何還要......
除非，控制他的"主人"另有目的！
"系統，"
我在心中急問，"能檢測喬峰現在的狀態嗎？"
【檢測中......警告！目標體內存在未知能量反應，與阿紫之前的控制印記同源但更強大。推測︰更高階的攝魂術，可能來自逍遙派無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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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崖子？！我心頭一震。
原著中無崖子是個世外高人，怎會與這些事情有關？
但在這個變動了的世界線里，一切皆有可能......
"帶路。"
蕭峰不耐煩地催促道，眼中紅光更盛。
阿紫害怕地躲在我身後。
我握緊她的手，強作鎮定︰"好，我們帶你去見段正淳。但你要答應我，不要傷害無辜。"
蕭峰冷笑一聲，沒有回答。
那表情冷酷得令人心寒，與我所認識的那個重情重義的喬峰判若兩人。
就在這時，段正淳和智光大師終于找到了我們。
看到我們三人都安然無恙，段正淳明顯松了一口氣︰"阿朱！阿紫！你們沒事真是......"
他的話戛然而止，目光落在蕭峰身上︰"喬幫主？你的眼楮......"
"他不是喬幫主。"
我急忙警告，"爹爹小心！他不對勁！"
段正淳立刻警覺起來，將我和阿紫護在身後。
智光大師則上前一步，仔細打量蕭峰︰"喬施主，你可還記得老衲？"
蕭峰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智光大師，雁門關慘案的見證者。"
"你記得老衲，卻為何如此冷漠？"
智光大師皺眉，"可是余毒未清？"
"毒？"
蕭峰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說不出的邪異，"那點毒算得了什麼？主人賜予我的力量，遠超你們的想象！"
"主人？"
段正淳臉色一變，"喬峰，你被何人控制？"
"控制？"
蕭峰搖頭，"我是自願的。主人讓我看清了這個世界的真相——虛偽、骯髒、充滿背叛。唯有力量才是永恆！"
他的話語越來越偏激，眼神也越來越瘋狂。
我心中一片冰涼——這絕對不是喬峰會說的話！
那個重情重義、光明磊落的喬峰去哪了？
"系統，"
我絕望地問，"有什麼辦法能喚醒真正的喬峰？"
【方法一︰殺死控制者；方法二︰用強烈情感刺激宿主本我意識。警告︰當前劇情變動率85，關鍵人物命運線即將永久改變，請宿主盡快行動！】
強烈情感刺激......我和喬峰之間最強烈的情感是什麼？是愛嗎？還是......
我深吸一口氣，突然沖上前，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狠狠扇了蕭峰一耳光！
"啪！"
清脆的響聲在林中回蕩。
蕭峰——不，喬峰愣住了，眼中的紅光短暫地閃爍了一下。
"喬峰！"
我含淚喊道，"醒一醒！這不是你！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不是別人的傀儡！你答應過要帶我去塞外牧馬放羊，你都忘了嗎？"
喬峰的表情出現了一絲松動，眼中的紅光時強時弱，仿佛在進行激烈的內心斗爭。
"阿......朱......"
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聲音中帶著熟悉的溫度。
有效果！
我正要繼續，突然一道白光從遠處射來，直取喬峰後心！
"小心！"
我本能地撲上去想推開他，但喬峰動作更快，反手一掌拍出，那道白光在半空中炸裂開來，竟是一枚冰魄銀針！
"慕容復！"
段正淳厲喝一聲，拔劍指向不遠處的樹叢。
慕容復緩步走出，手中折扇輕搖，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段王爺好眼力。"
"卑鄙小人！"
我怒斥道，"暗中偷襲算什麼英雄！"
慕容復不以為然地笑笑︰"對付契丹狗賊，何必講什麼道義？"
他看向喬峰，眼中閃過一絲忌憚，"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不是喬峰了，不是嗎？"
他怎麼知道喬峰被控制的事？難道......
"是你！"
我猛然醒悟，"是你和丁春秋聯手設計的這一切！"
慕容復笑而不答，只是輕輕拍了拍手。
下一刻，數十名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涌出，將我們團團圍住。
看裝束，都是慕容家的家臣。
"阿朱，"
慕容復悠然道，"看在你曾是我慕容家婢女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回到我這邊來。"
"休想！"
我斬釘截鐵地拒絕。
慕容復遺憾地搖搖頭︰"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
他看向喬峰，"蕭峰，我主人讓我轉告你——殺了段正淳和他的女兒，你就能得到更強大的力量。"
喬峰——不，現在應該說是被控制的蕭峰——眼中紅光暴漲︰"正合我意。"
"不！"
我絕望地喊道，"喬峰，不要听他的！他在利用你！"
但蕭峰已經听不進去了。
他緩緩抬起手，掌心凝聚出一團詭異的紅色能量，與之前打斷大樹的力量如出一轍。
"爹爹！大師！快帶阿紫走！"
我擋在他們前面，明知無用卻不肯退讓。
段正淳拔劍在手︰"阿朱，退後！讓為父來對付他！"
智光大師也擺出防御姿態︰"喬施主，莫要一錯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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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峰充耳不聞，手中的能量團越來越大，周圍的空氣都因高溫而扭曲。
就在他即將出手的瞬間，阿紫突然沖了出來，擋在所有人前面！
"喬大哥！"
她哭喊道，"求求你醒一醒！姐姐那麼愛你，你怎麼能傷害她？"
蕭峰的動作頓了一下，眼中的紅光微微閃爍。
慕容復見狀，厲聲喝道︰"蕭峰，還等什麼？動手！"
蕭峰的表情重新變得冷酷，手中的能量團即將拋出。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影突然從天而降，落在蕭峰和慕容復之間！
那是一個白發白須的老者，仙風道骨，手持拂塵，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樣。
但當他轉身面對我們時，我看到的卻是一雙冰冷無情的眼楮。
"無崖子！"
智光大師失聲驚呼。
逍遙派祖師無崖子？！我心頭巨震。
原著中他不是早已隱居世外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還與慕容復有勾結？
無崖子掃視眾人，目光最終落在蕭峰身上︰"不錯，已經能熟練運用我賜予的力量了。"
蕭峰——不，現在完全是被控制的傀儡了——恭敬地行禮︰"多謝主人栽培。"
無崖子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看向慕容復︰"慕容公子，我們的約定你可記得？"
慕容復躬身道︰"前輩放心，只要助我復興大燕，慕容氏願與逍遙派永結同盟。"
原來如此！
無崖子想借慕容氏的力量重出江湖，而慕容復則需要逍遙派的武功支持。
他們聯手控制喬峰，就是為了得到一個強大的打手！
至于為什麼要殺段正淳......大概是為了挑起大理與中原的紛爭，好讓慕容氏從中漁利。
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無崖子！"
智光大師厲聲喝道，"你身為武林前輩，竟用如此卑劣手段控制他人心智，就不怕天下英雄恥笑嗎？"
無崖子冷笑一聲︰"天下英雄？很快就是我的掌中玩物了。"
他轉向蕭峰，"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蕭峰眼中紅光暴漲，手中的能量團再次凝聚。
我知道，以他的武功加上無崖子賦予的詭異力量，我們幾人根本不是對手。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我穿越而來，改變了那麼多，卻還是無法避免悲劇的發生？
就在這生死攸關之際，系統提示音突然在我腦海中響起︰
【終極選擇點觸發！宿主可選擇︰a.犧牲自己喚醒喬峰成功率50）；b.嘗試用剩余積分兌換"破魂針"打斷控制成功率30）；c.逃走保全性命任務失敗）。請謹慎選擇！】
我看著眼前面目全非的喬峰，又看看護在我身前的段正淳和智光大師，還有瑟瑟發抖的阿紫......
我的選擇，早已注定。
"我選a。"
【確認選擇。消耗所有剩余精神力，啟動"心靈共鳴"程序。警告︰此操作可能導致宿主永久性腦損傷。是否繼續？】
"繼續。"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從我體內爆發出來。
我沖向蕭峰，在他錯愕的目光中，緊緊抱住了他。
"喬峰......"
我貼在他耳邊輕聲說，"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愛你。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塞外草原，牧馬放羊......"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但依然堅持說著︰"如果你真的要殺，就殺我吧......但求你，醒一醒......"
蕭峰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眼中的紅光瘋狂閃爍。
他痛苦地抱住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阿......朱......"
無崖子臉色大變︰"攔住她！她在破壞控制！"
慕容復立刻出手，數枚暗器向我背後射來。
段正淳和智光大師飛身上前攔截，但還是有一枚銀針突破防線，直取我後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身影閃電般擋在我面前——是阿紫！
"姐姐......小心......"
銀針正中阿紫胸口，她軟軟地倒在我懷里。
"阿紫！"
我失聲痛哭，卻無法松開抱著喬峰的手。
這一幕似乎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喬峰——真正的喬峰——眼中的紅光突然炸裂開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清明與痛苦。
"阿朱......阿紫......"
他顫抖著伸出手，接住倒下的阿紫，"我......做了什麼......"
無崖子見狀，怒喝一聲︰"廢物！"
抬手就是一掌向喬峰襲來。
喬峰——現在終于恢復本性的他——輕輕將阿紫交到我懷里，轉身迎戰。
沒有花哨的招式，只是一記樸實無華的降龍十八掌。
"轟！"
兩股力量相撞，產生的氣浪將周圍樹木連根拔起。
無崖子踉蹌後退數步，臉上首次露出驚色︰"怎麼可能？我的攝魂術從未失手過！"
喬峰沒有回答，只是步步緊逼，每一掌都帶著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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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崖子見勢不妙，突然甩出一團煙霧，趁機抓起慕容復飛身而退。
"喬峰！我們後會有期！"
他的聲音漸行漸遠。
喬峰沒有追擊，而是立刻回到我身邊，查看阿紫的傷勢。
銀針上的毒已經發作，阿紫臉色發青，呼吸微弱。
"解藥......快找解藥......"
我哭得語無倫次。
喬峰迅速檢查阿紫的衣物，找出幾個小瓶子，但都不像解藥。
就在絕望之際，智光大師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玉瓶︰"少林"九轉還魂丹"，可解百毒。"
他倒出一顆金色藥丸給阿紫服下。
片刻後，阿紫的臉色開始好轉，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她會沒事的。"
智光大師安慰道。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但緊繃的神經一松懈，之前強行使用精神力的後遺癥立刻爆發出來。
一陣劇痛從太陽穴炸開，我眼前一黑，向後倒去。
喬峰及時接住我，眼中滿是自責與心疼︰"阿朱......對不起......"
我虛弱地搖搖頭，想告訴他不必道歉，卻發不出聲音。
世界在我眼前旋轉，最後看到的，是喬峰那雙終于恢復清明的眼楮，和他眼角滑落的淚水......
【任務進度︰90。劇情變動率︰90。警告︰宿主精神力嚴重透支，即將陷入昏迷。關鍵人物命運線已改變，最終結局仍存在變數......】
系統的聲音越來越遠，我的意識沉入了無盡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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