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的機械義眼閃爍著紅光,金屬關節發出緊張的嗡鳴。法梅德爾偷偷把藏在身後的兒童繪本往行李箱里塞,卻被葉知夏眼尖發現,肉乎乎的小手抓著書角往嘴里塞。幽月快步上前救下繪本,輕聲哄道︰“寶寶不能吃書哦。”這溫柔的一幕,讓三位護法喉頭發緊。
“現在,”葉不凡抄起牆角的兒童折疊椅,金屬支架踫撞聲清脆刺耳,“立刻滾回龍國。除非你們能證明,比這些嬰兒更需要我分心。”他的目光掃過三人僵硬的臉,最終落在法梅德爾行李箱露出一角的嬰兒濕巾上,冷笑一聲︰“順便把你們的‘慰問品’帶走——還是說,想留下來試用?”
夜風裹著嬰兒房飄來的奶香,吹得菲力後頸發涼。三人灰溜溜地往門口退去,阿波羅的機械腿不小心碾到葉屹松的玩具車,刺耳的警報聲和孩子突然爆發的哭聲同時響起。
幽月投來無奈的眼神,葉不凡已經擼起袖子,語氣冰冷︰“再不走,就讓你們體驗真正的‘嬰兒特訓’。”
菲力的臉漲得通紅,慌亂中踢倒了玄關處的學步車,金屬滾輪在瓷磚上劃出刺耳的聲響。阿波羅機械臂條件反射般扶住搖搖欲墜的嬰兒車,卻踫落了掛在把手上的安撫奶嘴, 膠奶嘴“啪嗒”掉在法梅德爾腳邊。
“我們、我們這就走!”法梅德爾手忙腳亂地把散落的嬰兒濕巾往行李箱里塞,鏡片後的眼楮被冷汗浸得模糊。他瞥見葉不凡單手抱起嚎啕大哭的葉屹松,另一只手熟練地將安撫奶嘴塞進孩子嘴里,動作行雲流水,哪里還有半分剛才冷面堂主的影子。
阿波羅的機械義眼閃過一串數據流,金屬關節發出難堪的吱呀聲。他彎腰撿起被踩癟的玩具車,小心翼翼地放在爬行墊邊緣,這個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戰斗機器,此刻卻像做錯事的孩童般局促。
“下次、下次我們一定帶著漂亮的戰報來!”菲力梗著脖子喊了一句,卻在葉不凡投來的冰冷視線中,像被戳破的氣球般泄了氣。三人跌跌撞撞地退出門外,直到電梯門緩緩合攏,才听見菲力心有余悸的嘟囔︰“天吶,我剛才聞到堂主身上的奶味比殺氣還重......”
樓道里的聲控燈忽明忽暗,照亮他們狼狽離去的背影。而門內,葉不凡已經坐在嬰兒床前,哼著走調的搖籃曲輕輕搖晃著啼哭的葉棲鵲。幽月將溫熱的奶瓶遞過來,兩人相視一笑,空氣中彌漫的硝煙味漸漸被嬰兒爽身粉的清香取代。
窗外,載著三位護法的黑色轎車消失在夜色中,尾燈在雨幕里暈染成一片猩紅。而龍堂總部的加密通訊器里,正不斷跳出來自世界各地的緊急情報,只是此刻,這些閃爍的紅點遠不如嬰兒房里傳來的軟糯笑聲重要。
林瀟攥著驗孕棒的指尖微微發白,淡粉色的兩道杠在冷白的日光燈下刺得她眼眶發疼。辦公室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她踉蹌著跌坐在真皮轉椅里,耳畔嗡嗡作響——上周在酒會上那個醉醺醺的吻,那些失控的喘息,此刻如潮水般涌來。
手機在辦公桌上震動,屏幕亮起葉不凡的名字。她盯著跳動的來電顯示,喉間泛起酸澀。作為龍堂在商界的重要盟友,他們曾並肩拿下無數商業版圖,卻在那個暴雨夜將理智撕成碎片。
“林總,董事會會議還有十分鐘。”助理的敲門聲驚得她迅速將驗孕棒塞進抽屜深處。鏡中倒影里,精心描畫的紅唇失了血色,林瀟深吸一口氣,將散落的碎發別到耳後,踩著十厘米高跟鞋走向會議室。
會議開到一半,胃里突然翻涌,她強撐著起身去洗手間。
冷水撲在臉上時,鏡中人的瞳孔劇烈收縮——鏡中倒影里,一個渾身濕漉漉的陌生女人正對著她詭異地笑,蒼白的指尖貼著鏡面,而那女人脖頸處,赫然印著和葉不凡同款的龍形刺青。
“林總?”助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林瀟猛地轉身,身後空無一人,只有滴水的水龍頭在寂靜中發出單調的聲響。
她攥緊隔間門把手,指甲幾乎掐進掌心——這兩天頻繁出現的幻覺,難道和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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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不凡握著手機的指節驟然發白,听筒里的電流聲刺得耳膜生疼。懷中哭鬧的葉屹松突然安靜下來,小手抓住他垂落的領帶,將他從恍惚中拽回現實。
“啪嗒”一聲,溫熱的奶液在地毯上洇開,奶瓶滾到牆角撞上玩具熊。葉不凡望著散落的奶嘴,喉結上下滾動,想起昨夜幽月哄睡時說過的話︰“孩子是上天最不講道理的禮物。”而此刻,命運竟將這份禮物同時砸向了兩個戰場。
“我明天去見你。”他的聲音帶著連自己都陌生的沙啞。
幽月抱著葉棲鵲倚在門框,發間的卡通發卡隨著動作輕晃︰“需要我準備防彈嬰兒車嗎?”她望著丈夫緊繃的脊背,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葉不凡開著勞斯萊斯就去沐晴以前買的那套別墅區了。
葉不凡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別墅,他剛進門就只听見林瀟的嘔吐聲。
葉不凡也是立馬跑到廁所去查看林瀟的情況。
葉不凡見林瀟情況不好,也是連忙帶著她去醫院。
葉不凡迅速一個公主抱就將林瀟抱到車上,迅速的帶著林瀟來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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