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西弗勒斯一個下午都在溫室里甜甜蜜蜜,到晚上吃完晚飯的時候,西弗倒是沒再跟我粘膩了,吃完飯他就獨自離開去魔藥室了。
    吃完晚餐的時候就要送奧利弗回去他自己住的寢室了。
    “昨晚沒有陪你,今晚我能去你那里打擾一下嗎?”我開著玩笑的問著坐在我身邊的奧利弗。
    奧利弗把鼻尖埋進我圍巾里,呼出的熱氣透過羊絨織物在皮膚上燙出酥癢的漣漪。
    他垂落的睫毛掃過我鎖骨,在暮色里投下蝶翼般的影子︰“你想住下就住下,我已經給自家的床升級了一倍,包夠我們一起睡。”
    我的拇指無意識摩挲著他後頸的碎發,車載香薰混著他身上青草的氣息在狹小空間里發酵。
    司機專注看向前方,後視鏡里映不出我們交疊的雙腿——我早就將他冰涼的腳踝捂在膝彎,此刻正用膝蓋輕輕頂開他並攏的腿,听他因這個動作驟然急促的呼吸。
    “明天我還要早起訓練。”他試圖坐直身子,卻被我扣住腰按回原位。
    月光漫過車窗,將我們的輪廓暈染成曖昧的剪影,“別鬧了...”尾音被我覆上去的手掌揉碎,指尖捏著他泛紅的耳垂,在他耳畔低笑︰“可你連耳尖都在說想被我鬧。”
    他突然轉身跨坐在我腿上,雙手撐住後座靠背將我圈在陰影里。
    路燈掠過他眼底翻涌的情欲,喉結在我掌心劇烈滾動︰“那你準備怎麼打擾?”我順著他腰線滑進衣擺的手驟然收緊,皮革座椅在身下發出細微的吱呀聲,司機適時調大了車載音樂的音量。
    奧利弗咬住我探入衣擺的手腕,犬齒隔著皮膚碾出微痛的麻癢,卻在我吃痛縮手時猛地拽住我的領帶。
    他垂下的發絲掃過我滾燙的臉頰,潮濕的呼吸噴灑在唇角︰“被我反客為主,是不是很意外?”
    車載空調的熱風裹著曖昧的溫度,他後腰的蝴蝶骨在我掌心起伏。
    “還剩三個路口,我們還有時間。”我貼著他泛紅的脖頸低語,指尖勾住他襯衫下擺的系帶輕輕拉扯。
    奧利弗突然抓住我不安分的手按在他胸口,擂鼓般的心跳透過布料撞進掌心,路燈將他微揚的下頜線鍍成蜜色︰“敢在車上要我...”
    他咬著我耳垂廝磨,“艾爾斯,信不信我不讓你進門?”
    皮革座椅隨著車身顛簸發出輕響,我忽然翻身將他抵在車門內側。
    窗外霓虹掠過他微張的唇,我含住他顫抖的下唇,在他腰側的軟肉掐出曖昧紅痕︰“別呀~奧利弗~”
    車載音樂的重低音混著粗重的喘息,在後視鏡里晃動的倒影中,他交纏著的手指正悄悄解開我襯衫的袖扣。
    他突然用膝蓋抵住我胸口,眼底燃著挑釁的火苗,染著薄紅的指尖勾住我松開的領帶,將我往他身前拽。
    “艾爾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猴急?”他故意放慢語調,吐字間溫熱氣息拂過我頸側,喉結滾動時蹭過我掌心,“再這樣...我可就...”
    話音未落,我扣住他後頸吻了上去,舌尖撬開他微張的唇,貪婪索取著屬于他的溫度。
    他先是一僵,隨即反客為主,指甲深深掐進我後背,與我激烈糾纏。
    皮革座椅在身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混著車載音樂的鼓點,在密閉車廂里奏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樂章。
    突然,車子猛地減速,司機通過隔窗傳來聲音︰“少爺,到了。”
    奧利弗猛地推開我,急促的喘息還未平復,指尖顫抖著整理凌亂的衣領,耳尖紅得滴血。
    他打開車門的瞬間,冷風灌進車廂,吹散了一室旖旎。
    我看著他倉皇下車的背影,輕笑出聲︰“寶貝,今晚,你別想逃。”
    我倚在車門上慢條斯理整理襯衫褶皺,看著奧利弗的狼狽離開的模樣,喉間溢出的笑意混著夜露凝成白霧。
    指尖劃過被他咬出齒痕的下唇,咸腥與甜膩交織的滋味還殘留在舌尖,愈發勾起心底按捺不住的侵略欲。
    司機降下隔窗,後視鏡里映出他無奈的表情︰“少爺,需要現在安排明天的行程?”
    我擺了擺手,目光追著二樓突然亮起的暖黃燈光︰“不用,明早八點在這里等我。”
    關上車門,木質樓梯在腳下發出細微的吱呀聲,每一步都像是敲響戰鼓。
    站在奧利弗的寢室門前時,還能听見屋內急促的踱步聲,像是受驚的困獸。
    “奧利弗,我沒有鑰匙,司機也走了。”我敲了敲門,故意放軟聲音,“外面好冷,你舍得讓我今晚在外面睡嗎?”
    屋內驟然安靜,半晌傳來刻意壓低的怒吼︰“艾爾斯!”
    最終奧利弗還是不舍得我在外面吹風,門鎖轉動的瞬間,我借著推門的力道側身撞入,靴跟重重抵住門板發出悶響。
    奧利弗踉蹌著後退,後背撞上門的剎那,我已用雙臂將他困在方寸之間。
    掌心貼著冷硬的實木門板,鼻尖幾乎要擦過他泛紅的耳尖,連他急促的呼吸都能在我頸間凝成細碎的涼意。
    “這麼久不開門,是想謀殺親夫嗎?”我故意將尾音拖得曖昧,唇瓣擦過他滾燙的耳垂時,清晰感覺到他瑟縮的戰栗。
    指尖勾起他散落的發絲,看著他因憤怒而漲紅的眼角,突然俯身咬住他微張的下唇。
    血腥味在齒間蔓延的同時,听見他悶哼著捶打我的肩膀,卻被我輕易扣住手腕按在頭頂。
    “艾爾斯!你發什麼瘋——”抗議聲被含混的親吻截斷,我撬開他的牙關,舌尖糾纏著汲取他的溫度。
    直到他在窒息般的吻里軟了腰,才松開被吮得紅腫的唇,轉而含住他跳動的喉結輕嚙︰“下次再把我關在外面...”我用犬齒碾過他敏感的皮膚,“就把你綁在床頭,讓我好好的細看細看。”
    奧利弗漲紅著臉偏過頭,脖頸處的草莓印記在蒼白肌膚上格外刺眼。
    我低笑著咬住他後頸,將人整個圈進懷里,掌心順著腰線探入襯衫︰“現在該補償我了——”
    我貼著他發燙的耳垂低語,“我想你了。”
    奧利弗耳尖燒得滾燙,明明被桎梏得動彈不得,偏要強撐著倔強扭頭︰“艾爾斯~我還沒恢復。”
    尾音卻在我指尖劃過肋骨時,化作破碎的氣音。
    我將他發顫的手腕疊在頭頂,另一只手解開他襯衫紐扣,骨節擦過微涼的皮膚時,听見他急促的抽氣聲。
    “可我又想你了,怎麼辦?”我咬住他鎖骨凹陷處,舌尖描繪著凸起的骨骼,“想你蜷在我懷里發抖的樣子,想你紅著眼求饒時...”
    話音被奧利弗突然落下的吻打斷,他帶著報復意味咬住我的下唇,直到嘗到血腥味才松開,眼底卻泛起水光︰“你就會欺負人...”
    窗外的風雪突然卷著枯枝撞在玻璃上,驚得他下意識往我懷里縮。
    我順勢將人抱起,被褥陷下的瞬間覆身而上,我低頭含住他喉間跳動的血管,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這次我輕點?”
    奧利弗突然勾住我的脖頸,滾燙的呼吸掃過耳畔︰“嗯。”
    被褥    間,月光透過半掩的窗簾在他蒼白皮膚上流淌。
    我輕咬住他的耳尖,奧利弗仰起脖頸發出細碎嗚咽,指尖深深掐進我後背,布料撕裂的輕響混著喘息在室內蔓延。
    他濕潤的睫毛掃過泛紅的臉頰,在情欲里軟了嗓音︰“艾爾斯...別...”
    “別什麼?”我在他腰間的軟肉捻了捻,看著指印在他皮膚上綻出緋色,“別吻這里,還是別踫這里?”指尖撫過他腰側,感受到身下的人戰栗。
    奧利弗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頭發垂落間,他咬著我的耳垂喘息︰“換我...”
    窗外的風雪不知何時停了,壁爐里的木柴 啪炸開火星。
    當他終于癱軟在我懷里時,晨曦已漫過窗欞。
    奧利弗蜷縮在我臂彎,後頸新添的咬痕與舊疤交錯,沾著薄汗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陰影。
    我低頭吻去他眼角未干的淚痕,輕聲哄道︰“睡吧,天亮了。”
    他往我懷里又蹭了蹭,滾燙的呼吸噴在胸口︰“下次...換你求饒。”
    話音未落,綿長的呼吸已變得均勻。
    我將他摟得更緊,窗外初升的朝陽溫柔地灑在糾纏的被褥上,映著滿室狼藉,與懷中沉睡的愛人。
    晨曦染亮他頸間斑駁的痕跡,奧利弗沉睡的睫毛突然輕顫了下。
    我將琥珀色的藥劑抵在唇邊,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漫開時,俯身含住他微張的唇。
    甘甜的藥液混著呼吸渡入,他無意識地吞咽著,喉結在我掌下輕輕滾動。
    “唔...”奧利弗迷迷糊糊地哼出聲,睫毛撲簌簌睜開,氤氳的水霧還凝在眼底。
    察覺到唇間的異物,他本能地要躲,卻被我扣住後頸加深這個喂藥的吻。
    直到最後一滴藥液滑入,我才松開他泛著水光的唇,指腹擦過他嘴角的藥漬。
    “艾爾斯...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他聲音沙啞得厲害,抬手要推我,卻連指尖都在發顫。
    我笑著咬住他晃動的手腕,犬齒輕輕碾過凸起的腕骨︰“這叫未雨綢繆——昨晚是誰說"下次換你求饒"的?”
    奧利弗耳尖瞬間漲紅,掙扎著要縮進被子里,卻扯動了某處酸痛的肌肉,倒抽著涼氣軟在我懷里。我趁機將他圈進懷中,指尖揉著他的後腰︰“藥效要十分鐘才發作,要不要...”
    話音未落,就被他踹了一腳。
    “滾。”他悶聲罵道,卻主動靠進我懷里,“再抱會兒...就十分鐘。”
    我低頭在他汗濕的發頂落下一吻,窗外的晨光順著他蜷縮的脊背緩緩流淌,將我們交纏的身影投射在凌亂的床單上。
    晨光中,藥瓶折射出細碎的光芒,與兩人綿長的呼吸交織,在房間里暈染開一片慵懶的溫柔。
    十分鐘轉瞬即逝,奧利弗床頭櫃上的鬧鐘適時響起。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該起床了,今天還要送你去魁地奇訓練場。” 奧利弗哼唧了兩聲,將臉埋進我頸窩,像個不願上學的孩子。
    我無奈地笑著,雙臂一用力將他整個人抱起。
    他下意識環住我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皮膚上。
    我抱著他走向洗漱間,晨光透過窗戶一路追隨,將這溫馨的一幕永遠定格。
    洗漱台的鏡面還蒙著層薄薄的水霧,奧利弗歪著頭任我用毛巾擦去他臉頰的水珠,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
    抱著奧利弗走出洗漱間,坐在他有些凌亂的床上。
    當掛鐘的分針劃過第三格時,我才驚覺原定出門時間已過,他揉著眼楮嘟囔‘還早’的模樣,讓我險些忘了魁地奇隊長遲到會引發怎樣的‘球隊地震’。
    我在移動書包里拿出之前備著的保溫盒,打開保溫盒傳來陣陣香氣,我騰出只手掀開蓋子,培根三明治的焦香在空氣中散開。
    奧利弗被香味勾得清醒了些,卻依舊賴在我懷里不肯動彈,任由我撕下小塊三明治喂到他嘴邊。
    他咬東西時總愛輕輕含住我的指尖,溫熱的觸感混著酥麻從指尖竄上心頭。
    “再這樣磨蹭,伍德隊長可要變成‘遲到大王’了。”我故意用魔杖敲了敲他發頂,換來一聲含混的抗議。
    他終于張開嘴咬住遞來的三明治,腮幫子鼓得像只儲存過冬糧食的松鼠,卻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帶著面包香氣的吻輕輕落在唇角︰“那你要負責背我去球場。”
    “你確定要我背著你進去?”我將最後半塊三明治塞進他嘴里,再從移動書包里拿出裝著熱可可的保溫杯遞給他喝。
    不過看到他迷迷糊糊的樣子,我故意顛了顛手臂——奧利弗驚呼著收緊環在我頸間的手臂,發梢掃過我鼻尖,帶著柑橘洗發水的清新氣息。
    奧利弗寢室玄關處的魔法掛鐘突然發出尖銳的鳴響,催促著我們的腳步。
    奧利弗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掙扎著要下地,卻被我扣住腰際又按回懷中︰“省點力氣,待會兒有的是時間給你指揮球隊。”
    他耳尖泛紅,佯裝惱怒地捶了下我的肩膀,發間柑橘香混著早餐的余味縈繞在鼻尖。
    我家司機早就在樓下等著我們了,我抱著奧利弗坐上車。
    “要是被隊員看見我這副樣子……”奧利弗突然開口,喉結在晨光中滾動,“你就等著當魁地奇隊的公敵吧。”
    他嘴上威脅,卻往我身邊又蹭了蹭,肩頭相貼的溫度透過襯衫布料傳遞過來。
    我笑著攬住他的腰,指尖隔著衣料描摹著後腰熟悉的弧度,車在晨霧中疾馳,載著滿車廂溫熱的私語與繾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