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天地人三劍
花壁上的眼眸凝滯一瞬後，魂音浮動——
“會的博不如會的精，一條道路都難以看到盡頭，你精力那麼旺盛嗎？”
“非我精力旺盛，也非我貪心。除了這三道外，我還通略風雷之力！”
悟心語氣一轉道︰
“五行相克亦相生，我們具備這樣的條件，為什麼不在相互印證中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呢？”
“你還不夠強嗎？”
“不夠，比大妖差遠了！”
“可現在已經沒有大妖了！”
“桔梗，眼光當放長遠！東海暫時是沒有大妖，但你焉知大陸上沒有？
琉璃的話你也听到了，處于什麼環境才能讓她的思想覺悟那麼高？
三百年前飛蛾妖能來東海，大陸的大妖怪隨時會蹦出來一個倆的。
天底下的妖怪，不是都像我這樣無害的，殘忍成性的大妖多得是！
你想想犬夜叉他老爹——
龍骨精、親方、飛蛾，三個大妖都被他鎮壓封印。
你說是這三個大妖太凶殘，還是犬大將他太好戰？
越是強者越是不講道理，上次那些和尚若是比我強，我道場都保不住。
所以，你需居安思危，不斷精進道行才行！”
“合演五行，是為我考慮的？”
“那可不？”悟心篤定道︰
“你就通個木之道、魂之道，也就能碾壓一些小妖魍魎，踫到高級妖怪你都沒轍。
那些大妖，他們的精神意志、法力修為有多強，你參考一下神話就知道了。
我是揣摩透了——
最初的仙神佛魔，只怕都是大妖。
他們的這些身份，不過都是被人類定義區分開來了而已！
我如果做出對人類不利的舉動，那他們就會稱我惡龍、孽龍、邪龍。
我如果與世無爭，不欺負他們，他們畏懼我的力量就稱我神龍。
我加入佛門，就又成了天龍。
仙神佛魔由誰定？
——全是人！
借此你再去觀看神話，既能發現荒誕，也能發現恐怖，又能發現力量才是硬道理！”
花上眼眸一笑︰
“我想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傳說，你要不要听听？”
悟心笑道︰“難得你肯講笑話，我洗耳恭听！”
“相傳須佐之男走路不繞道，誰擋他路他便殺誰，見誰不順眼便砍誰，十分孩子氣。借此你能聯想到什麼？”
悟心雙眼一瞠︰“殺生丸？”
“還有傳說，須佐之男呼出一口猛氣，猛氣變成了女天狗。借此你又能聯想到什麼？”
“猛氣，即勇氣。”
悟心深吸一口氣道︰“須佐之男的勇氣，來自于他心中的女天狗，你怎麼越說越往殺生丸他們一家子身上扯啊？”
花壁上的雙眸，彎如月牙——
“據說，皇家三神器之一的天之叢雲，是須佐之男斬殺八岐大蛇所得。借此你又能聯想到什麼？”
悟心表情一凝，遂又微笑道︰
“天之叢雲，你見過嗎？”
“供奉于皇室的神劍，我怎麼可能見到呢？”
“那你知道它有什麼功能嗎？”
“不知道。”
“哈哈哈哈！”悟心大笑道︰
“桔梗，你不是在跟我講須佐之男，你分明是在說犬大將啊！
相傳，犬大將有天地人三劍。
天劍，天生牙。
地劍，叢雲牙。
人劍，鐵碎牙。
天之叢雲落于皇室之手，是因為犬大將戰死于人類城池，叢雲牙被人類皇室繳獲了嗎？”
花上眼眸微凝——
“我只是覺得犬大將和須佐之男的傳說很像，但我不知道犬大將真有一把從雲劍。
而且，天之叢雲的傳說可遠不止三百年，怕都有七八百年了。這兩把從雲劍會一樣嗎？”
“七八百年？”悟心哂道︰
“誰說的？誰那麼命長？
興許，三百年前這個故事傳出來時，天叢雲劍就被賦予了四五百年的歷史。
這樣，既能顯得皇家底蘊深厚，又能封堵悠悠之口。
人類的歷史，不過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東海的歷史，更是如此！
不過，若斬殺八岐大蛇的故事是真的，那犬大將的戰績就更彪悍了！
還好不是。
不然，掌握天之叢雲的八岐大蛇被殺，那犬大將的戰力就強的沒邊沒沿了！”
“呃！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知道叢雲牙的底細。
所謂地之劍，指的是地道之劍，可洞開地獄大門之劍。
一把劍，擁有什麼規則之力才可以洞開地獄大門？
單純的死亡之力不夠吧？
八岐大蛇，八首八尾，這不符合任何一位陽間神明或大妖的特征。
天之叢雲和八岐大蛇，是也只能是來自地獄。”
“據說，三百年前有人在北海開啟地獄大門，會是犬大將嗎？”
“不會，我認識一個來自地獄的妖怪，它來到陽間之前犬大將就已經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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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是人族皇室干的嗎？”
“不好說，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叢雲牙已經不在這方世界了！”
“這又是誰說的？”
“道听途說的，據說有人把它投入了楓之村的食骨之井。”
“哦，那是好事！”
“確實是好事。不過若是讓那個琉璃知道了，她鐵定得把它搞回來！”
“她的想法確實奇特，她那個人也很奇特，在白靈山時是另一個模樣。”
“她就是告訴你維度的那個人？”
“對，當時她身邊還有一個叫玻璃的妹妹。听她那話意，她們姐妹本就是一個人！”
“你覺得她的話對不對？”
“哪句話？”
“就是那句——陰陽轉化，天地平衡，魔高必然道長。”
“這句中土的話的確有意境，但是我不知道對不對。”
“哈哈，她若說的對，這個世界必將有難了！”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魔高道長，道長魔高。你這條聖龍崛起了，天地不得再締造一尊大魔頭出來？”
“那你呢？”
“我又沒有正邪之念，不入魔不入道，天地應該不會著眼我的。”
“入魔入道是什麼意思？”
“魔為邪，道為正。
不過正與邪都是偏執、都是極端，就像你與奈落。
天地需要平衡的是你們這種人，與我無擾！”
“你說，我之前做的是錯的？”
“用琉璃的話意來說就是——
陽極陰生，陰極陽生。你和奈落，就恍如這兩個極點！
從白心成佛去看，他就是陽極陰生，完成了一次道的轉化。
這種事，無論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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