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安的身形十分漂亮,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黑色的作戰服穿在身上,有一種干練的禁欲感。
但可能是對面的雌蟲身材壯碩,所以看著眼前阿諾德找來的靠山是十分地看不上。
【你就是那個冒充雄蟲的家伙找來的靠山?可別打腫臉充胖子,趁現在求饒來得及。】
【你要是現在求饒,大雌父我還會放你一馬,不然到時候被打得太慘,哭都沒有地哭。】
消息在公屏上就可以看見,只要距離不遠就可以相互交流。
那只雌蟲躲在隱秘處,有些不屑地挑釁尤安一群蟲。
他是這個游戲的開服玩家,對游戲的操控遠超大部分玩家,自然對阿諾德的狠話感到好笑。
阿諾德站在尤安的後面,氣得牙癢癢。
【阿諾德︰尤安蟲崽,你看到了吧?!就是他欺負你雄父!還說我們家的雌蟲都死光了!】
【阿諾德︰你要是今天不把他打穿,我就把你的游戲戰績貼到軍部里,讓你把蟲殼丟盡!】
【尤安︰……雄父,可是這樣的話,您在游戲里被虐殺的事也會被知道的吧?您不也丟蟲殼嗎?】
【溫知墨︰1】
【阿諾德︰……】
【阿諾德︰我不管。】
【尤安︰知道了,你們站在我後面就行盡量躲著點,記得听指令。】
【阿諾德︰1】
【溫知墨︰1】
一群蟲在用私用頻道聊天,挑釁的雌蟲覺得自己被無視,頓時間就生氣了,開始搜尋他們的位置。
雌蟲在想,他今天一定要將這群蟲屎殺到見到他就跑。
菜,就要有菜的覺悟!
這個游戲是射擊游戲,在擊殺別蟲的同時要隱蔽自己的位置,以防被盯上。
而雌蟲已經開始排查好幾處隱蔽地點,正悄悄地靠近最後一扇門。
一打開,就迅速地舉槍準備擊殺。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房子里面一只蟲都沒有,正疑惑著,一發子彈就射中了雌蟲的肩頭。
雌蟲大驚,這怎麼可能?!
他連忙調整狀態,將身體拖到門後面,躲避隨時可能會出現的子彈。
原來,早在雌蟲偷偷排查靠近的時候,尤安也順著他的痕跡躲掉了搜索,並且找到合適的射擊位置。
就像是貓抓老鼠般,逗了雌蟲好一會兒。
【阿諾德︰沒死?你一個上將,槍頭那麼不準嗎?】
【尤安︰您不是說他總喜歡這樣虐殺您嗎?我今天也這樣慢慢玩死他。】
軍雌嘛,若是玩射擊游戲還輸,那真的可以進新兵營重造了。
但是話一說完,尤安一頓,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太凶殘了,擔心嚇到自己喜愛的雄蟲。
畢竟雄蟲都很脆弱,一點點刺激都少不了。
更何況溫知墨平日里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不像是能接受這種東西的雄蟲。
尤安有些弱弱地出聲︰“雄主……”
溫知墨正觀察著游戲里的地形,突然就被一旁的聲音叫回了注意力,耐心地“嗯”了一聲︰“怎麼了?”
“您會不會覺得我太……太凶殘了?您放心,我對您是不會這樣的。”
這位又瘋又狠的上將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應該要收斂一些。
若是一直拿他沒辦法的安瑟爾看到,應該是會欣慰的。
溫知墨失笑,心想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雌蟲可比現在凶殘多了,看星盜的眼神就像是看螻蟻一樣,也不顧對方手上的蟲質,直接就下令圍攻。
當時那個星盜叫什麼來著?哦,不記得了。
只記得星盜還在拿槍指著他的腦袋放狠話時,這只雌蟲就直接沖了上來,只是一瞬,他就被拎到了空中。
在懸崖之下的一夜荒唐後,雌蟲更是拿著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如今,只是一句話,這只雌蟲就緊張了?
但是雌蟲的語氣小心認真,似乎是真的在意,所以溫知墨也就沒有繼續逗他,笑了笑︰“不會,只是一個游戲而已。”
听到回答,尤安才放了下心。
他想,這可是自己喜愛的雄蟲,不僅長得對胃口,性格也對胃口,可不能像以前那麼對待了。
好在是線上游戲,不然阿諾德瞧見這一幕非得翻白眼。
這是在打游戲,不是在……星網上新出現的那個詞叫什麼?哦,戀愛!
【阿諾德︰尤安蟲崽,他好像要出來了!】
【尤安︰他可能會跳窗,您可以去旁邊那個隱密的位置蹲一下,只要露頭就殺。】
【阿諾德︰……我嗎?】
別墅里的某只雄蟲雖然有些猶豫,但是又興奮。
【溫知墨︰我和您一塊過去吧,雄父。】
富人家的孩子總是接觸到很多東西,因此溫知墨看起來文質彬彬、溫和儒雅,但也接觸過槍一類的東西。
加上他腦子聰明,學什麼都很快,有自己的判斷,所以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嘗試一下去蹲點。
阿諾德本就不太敢自己過去,溫知墨一說,他就答應了。
【阿諾德︰好兒婿,跟雄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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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墨︰好的,雄父。】
【尤安︰……】
……
雌蟲被困在一間房子里面,出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要一露頭,就會被秒。
所以,他讓同伴過來救他。
但是沒有想到,同伴只要一出現在附近,就會被槍殺。
那個誰是鐵了心的要報仇。
阿諾德就悠哉悠哉地在隱蔽點蹲著雌蟲,而尤安則是不停地游走擊殺雌蟲的同伴。
他的槍法準,反應快,偵查能力還強,饒是雌蟲的同伴里面有在役的軍雌,也發現難以找到這個對手的位置並進行槍殺。
而溫知墨倒也玩得開心。
蟲族的全息游戲體驗很真實,仿佛身臨其境,場景什麼的都很逼真,這對于他來說,和真的上戰場有什麼區別?
他覺得自己以後可以多嘗試嘗試蟲族的游戲,放松放松。
和阿諾德不一樣,溫知墨對這個游戲掌握得很快,成功地擊殺了幾只蟲。
這讓尤安很意外。
就感覺自己心目中的蟲突然變了個樣似的,這只雄蟲不應該是斯斯文文的嗎?
怎麼對射擊游戲上手那麼快?而且也不害怕。
“雄主……”
溫知墨“嗯”了一聲。
尤安心情復雜︰“您還真是……讓我意外。”
還好他們結婚了,不然他相信,搶奪這只雄蟲的雌蟲會多得讓對方在追求者中看不見他。
阿諾德得意地盯著房子,想要看到里面被困的雌蟲。
【阿諾德︰蟲屎,你剛剛想讓誰叫雌父?】
【阿諾德︰你再狗叫呢?】
【阿諾德︰以後看見我躲遠點!】
房子里的雌蟲看到公屏上的話,氣得要死。
【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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