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債蟲︰別忘了補給我的假期。】
安瑟爾嘴角一扯,就差沒有翻白眼了。
克勞利家的雌蟲大多兢兢業業,是祖傳的工作狂,怎麼這小子討上假期了?
除了婚假,他還剩不少假期吧?非得摳著這一兩天的不放?
【安瑟爾︰知道了,少不了你的。】
【討債蟲︰我怕您忘了。】
安瑟爾︰“……”
坐在家中休假的尤安想,自己雌父和雄父感情不和不計較,他和溫知墨的感情可是好得很。
當然要計較!
在別墅里專心打游戲的阿諾德突然打了一聲噴嚏,導致被殺。
“見鬼!”
侍從連忙上前詢問︰“您沒事吧?”
阿諾德總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擺了擺手︰“沒事。”
然後,接著打游戲了。
沒了安瑟爾的他還是那麼菜,于是在被虐了好多局後,他打開了終端。
【阿諾德︰在忙?】
【安瑟爾︰有話快說。】
【阿諾德︰就是……新出了一款游戲,我被虐殺了好多局,所以你能不能?】
【安瑟爾︰不能,沒空。】
【阿諾德︰……】
阿諾德看著終端上的回復,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創到了。
別的雌蟲都是求著和雄蟲一起玩的,安瑟爾倒好,雄蟲都主動開口了,不感到榮幸也就罷了,竟然還拒絕了!
他一個已婚雄蟲,活得像是沒有雌君一樣!
誰要是娶克勞利家的雌蟲誰倒霉,眼里只有工作。
工作工作,當初怎麼不和工作結婚?
阿諾德是越想越氣,又不死心地編輯了消息給自己這位雌蟲發過去。
【阿諾德︰我和他們說我是雄蟲,他們不信,還一個勁兒針對我。】
【阿諾德︰那麼多蟲就打我一個。】
【阿諾德︰還說我要是雄蟲,一定是家里面雌蟲都死光了的那種,所以才會沒有雌蟲帶著打,活該被虐。】
【安瑟爾︰……知道了】
【安瑟爾︰等我忙完,現在先別煩我。】
安瑟爾一頓,像是又想起了什麼,有些不懷好意。
【安瑟爾︰尤安現在在家休假,估計會感興趣,您可以問問他。】
【安瑟爾︰但記住,別說是我說的。】
阿諾德看著安瑟爾的消息,似乎覺得可行。
于是,這位新婚上將收到了自己雄父的消息。
【阿諾德︰尤安蟲崽,快來和雄父一起玩~】
【尤安︰……】
【阿諾德︰你在休假對吧?正好陪陪雄父!】
阿諾德是沒有提到安瑟爾的名字,但是他們不住在一起,只有安瑟爾知道他今天休假。
尤安的臉瞬間就沉了。
好好好,他辛苦才拿到自家雄主的合作,自己雌父竟然這樣子對他。
這是什麼惡趣味?又是什麼報復?
自己的雄主自己不會陪嗎?
但是尤安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些事需要向自己的雄父請教,于是抬頭問旁邊的雄蟲︰“雄主,您要不要一起打游戲?”
得益于科技的發展,蟲族的全息游戲發展得很好,體驗感十分不錯。
家里的游戲室就像是專門為尤安準備的,都是他在用,從來沒有見過這只雄蟲打游戲。
所以他不知道對方喜不喜歡這些東西。
若是溫知墨不喜歡,尤安自然是要拒絕阿諾德的邀請。
還是那句話,誰的雄主誰陪。
沒道理要在婚假期間去陪別的雄蟲,就算這只雄蟲是他的雄父也不行。
溫知墨在終端上搜索的手一頓︰“你不是說想看電影嗎?”
尤安︰“雄父正在玩一款新上市的游戲,據說還不錯,如果您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和雄父一起玩。”
說完之後,他又抿著嘴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您不喜歡,我是不會離開您的。”
這話說的,像是要生離死別了一般。
看電影這事本就是一人一蟲無聊,雌蟲便隨口提了一句,也不是非做不可。
更何況電影在晚上看的話,氛圍會好一點。
溫知墨揉了揉雌蟲的銀發︰“好,你要是想玩游戲的話,我們就把電影留到晚上看。”
尤安可能也是覺得突然改變了主意,有些不好意思,又小心地問了一遍︰“會不會勉強您?如果您真的不喜歡,我是真的不會去做的。”
溫知墨覺得好笑︰“想什麼呢?只是一些小事,用不著那麼小心翼翼,難道我平時對你很不好嗎?竟然那麼怕我?”
“你這樣我要難過了。”
伴侶之間本來就是要一起去嘗試新鮮的事物,這樣彼此的回憶才會豐富。
況且,在家休息時不就是一會兒想玩這個,下一秒又想著別的東西了嗎?
雌蟲干嘛那麼緊張?他又不會吃了他。
尤安的耳垂微紅,抿著嘴小聲道︰“還不是怕您不喜歡。”
“您對我來說可是最重要的……”
聲音雖小,但是溫知墨還是听到了,心軟得一塌糊涂。
這只雌蟲總是那麼容易就能戳到他的心的最軟處,以至于他終于忍不住想要親一親對方。
又是一陣小小的纏綿。
新婚伴侶,似乎很容易就會這樣。
而別墅里的阿諾德等了好久,才等來了自己蟲崽的上線。
于是,這位上將在自己的婚假里帶著兩只雄蟲上了全息游戲戰場。
阿諾德在戰場中看到了熟悉的id。
【尤安蟲崽,就是他!就是他一直追著我殺!】
【快幫雄父殺了他!殺個一百遍!不,殺兩百遍!】
那個手拿機槍的壯漢看到阿諾德,臉上露出了嘲諷。
【呦,這不是那個誰嗎?找到願意帶你的雌蟲了?看樣子你找的雌蟲不怎麼樣嘛,看起來瘦弱瘦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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