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個時候張大柱,雖然知道自己和黃豆芽之間的關系比較曖昧,但是最終,還沒有突破那最後一層的關系不過呀,張大柱也不急,正所謂好事多磨,這麼好的女人,張大柱自然是留到了後面,慢慢品嘗了。
這天清晨,秦香蓮哭哭啼啼地跑到餐館,一進門就抓住張大柱的手︰“柱子哥,不好了!我爸秦立峰出事了!” 張大柱心里一緊,趕緊問︰“怎麼了?師傅怎麼了?”
秦香蓮抹著眼淚說︰“我爸昨天去大青山打獵,不小心掉進陷阱,腿被石頭砸斷了!醫生說骨頭碎得厲害,普通藥材治不好,說只有大青山寒水潭的蛟蛇皮做藥引,才能讓骨頭長好,不然這輩子就只能癱在床上了!”
“蛟蛇?”張大柱皺起眉頭。他听說過大青山的寒水潭,那里地勢險峻,水溫極低,傳說里面有蛟蛇出沒,凶猛異常,當地人都不敢靠近。“那地方太危險了,哪有那麼容易找到蛟蛇?”
“可除了這個辦法,醫生說沒別的辦法了!”秦香蓮急得直跺腳,“這要是癱了,這輩子就完了!柱子哥,我知道你本事大,求你幫幫我吧!”
楊瀟瀟也趕緊說︰“柱子,立峰哥平時對我們挺好的,你就想想辦法吧。”
張大柱咬了咬牙,他知道秦立峰是個老實本分的獵人,要是真癱了,秦家就完了。“你別急,我去!寒水潭在哪里?我這就去看看。”
秦香蓮趕緊說︰“我知道路!我跟你一起去!” 張大柱搖搖頭︰“不行,太危險了,你在家等著,我自己去就行。” 他回屋背上藥箱,帶上短棍和老乞丐送的銀針,又揣了幾個干糧,就跟著秦香蓮指的方向往大青山趕。
大青山山路崎嶇,越往上走越險峻,草木越來越茂密,耳邊只有風聲和鳥鳴。走了大半天才到寒水潭附近,遠遠就看到一個碧綠的水潭,周圍寒氣逼人,即使在夏天也冷得人發抖,水面上冒著絲絲白霧,看著就陰森恐怖。
張大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好,仔細觀察水潭。寒水潭深不見底,潭邊怪石嶙峋,長滿了青苔,確實像有猛獸出沒的地方。他等了半天,連條魚都沒看到,更別說蛟蛇了。
眼看太陽快落山了,張大柱心里有些著急。他從藥箱里拿出之前配的驅蟲粉撒在身上,又用銀針在自己手臂上扎了幾個穴位,提神醒腦,增強體力,這才握緊短棍,慢慢靠近潭邊。
剛走到潭邊的一塊巨石旁,突然听到“嘩啦”一聲水響,一條水桶粗的大蛇從潭里探出頭來!那蛇鱗片呈青黑色,帶著銀色斑紋,眼楮像燈籠一樣大,吐著分叉的舌頭,正是傳說中的蛟蛇!
張大柱心里一沉,這蛟蛇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光是頭部就有臉盆那麼大,一看就不好對付。
他趕緊後退幾步,握緊短棍,警惕地盯著蛟蛇。蛟蛇顯然也發現了他,發出“嘶嘶”的威脅聲,身體在水面上盤旋,隨時準備攻擊。
張大柱深吸一口氣,想起老乞丐教的功夫心法,沉腰立馬,穩住身形。他知道硬拼肯定不行,蛟蛇皮雖然是藥引,但沒必要非要殺死它,只要能剝下一小塊蛇皮就行。
蛟蛇突然猛地朝他撲來,張開大嘴露出鋒利的毒牙,腥風撲面而來。
張大柱眼疾手快,往旁邊一滾,躲開了這致命一擊。蛟蛇的頭撞在他剛才站的巨石上,“轟隆”一聲,石頭居然被撞裂了!
張大柱嚇出一身冷汗,這蛟蛇的力氣也太大了!他不敢怠慢,繞著巨石和蛟蛇周旋,尋找機會。
蛟蛇幾次攻擊都被他躲開,漸漸變得焦躁,尾巴猛地一甩,抽向旁邊的樹木,碗口粗的樹干應聲而斷!
就在蛟蛇甩尾的瞬間,張大柱看到它腹部有一塊鱗片顏色較淺,似乎是弱點。他心里一動,趁蛟蛇轉身的空檔,猛地沖過去,短棍狠狠砸向那塊淺色鱗片!“鐺”的一聲,短棍被彈開,鱗片居然沒破!
蛟蛇被激怒了,回身一口咬向張大柱,速度快如閃電。張大柱躲閃不及,被蛇尾掃中腰部,頓時覺得一陣劇痛,像被巨石砸中一樣,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樹上,嘴角溢出鮮血。
“不能倒下!”張大柱咬著牙站起來,強忍著劇痛,從懷里掏出銀針,這是他最後的辦法了。老乞丐的冊子上提過,對付猛獸可以用銀針扎它的七寸要害,雖然蛟蛇不是普通蛇類,但七寸大概率也是弱點。
蛟蛇再次撲來,張大柱這次沒有躲,而是迎著它沖了過去,在靠近的瞬間,他猛地矮身,躲過毒牙,同時將手里的銀針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扎向蛟蛇頸部的鱗片縫隙——那里正是傳說中的七寸位置!
“嘶——”蛟蛇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身體劇烈扭動起來,在地上翻滾,濺起無數水花和泥土。張大柱被它的尾巴掃中,再次被甩飛出去,但這次他緊緊盯著蛟蛇,看到它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小,漸漸趴在地上不動了,只有身體還在微微抽搐。
張大柱掙扎著爬起來,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疼,腰部更是疼得鑽心。他一瘸一拐地走到蛟蛇身邊,確認它已經沒了氣息,這才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休息了半天,他強忍著疼痛,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從蛟蛇背上剝下一塊巴掌大的蛇皮,這已經足夠做藥引了。他不敢多剝,這蛟蛇如此凶猛,說不定是有靈性的,取夠用的就行。
天色已經黑了,山里更加危險。張大柱用布條簡單包扎了一下傷口,辨認了方向,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山下走。山路崎嶇,加上身上有傷,他好幾次差點摔倒,全靠一股意志力支撐著。
走到半夜,終于看到了鎮上的燈光。秦香蓮和楊瀟瀟正站在村口焦急地張望,看到張大柱的身影,趕緊跑過來︰“柱子哥!你回來了!” 看到他渾身是傷、臉色蒼白的樣子,楊瀟瀟嚇得眼淚都掉了下來︰“柱子哥,你怎麼了?受傷了?”
張大柱舉起手里的蛇皮,虛弱地笑了笑︰“沒事……蛟蛇皮找到了,師傅有救了……” 話沒說完,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已經躺在餐館的床上,胡秀英正給他換藥,楊瀟瀟坐在床邊,眼楮紅紅的。“醒了?感覺怎麼樣?”胡秀英關切地問。張大柱動了動,腰部還是很疼︰“沒事,就是有點累。蛇皮送過去了嗎?”
“送過去了,秦香蓮一早就拿去給醫生了,說有了蛇皮,秦立峰的腿很快就能好。”楊瀟瀟趕緊說,“醫生說你是因為劇烈運動加上受了內傷才暈倒的,得好好休息幾天。”
張大柱點點頭,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雖然這次差點丟了性命,但能救秦立峰,值了。他看著床邊的楊瀟瀟,她眼里滿是心疼,正小心翼翼地給他掖被角。“讓你擔心了。”張大柱輕聲說。
楊瀟瀟搖搖頭,握住他的手︰“只要你沒事就好,以後不準再這麼冒險了。那蛟蛇那麼危險,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 她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張大柱輕輕擦去她的眼淚︰“放心,我命大,以後會小心的。再說,不是還有你在等我嗎?我怎麼舍得有事。” 楊瀟瀟被他說得臉頰微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眼里卻滿是甜蜜。
幾天後,秦立峰那邊傳來消息,用蛟蛇皮做藥引配的藥效果很好,他的腿已經開始愈合,醫生說再過幾個月就能下地走路了。秦香蓮特地送來一大筐雞蛋和臘肉,感激地說︰“柱子哥,大恩不言謝!我們全家都記著你的好!”
張大柱笑著說︰“都是鄉里鄉親,說這些就見外了。師傅好了就好。”
他看著窗外的陽光,心里暖暖的。這次寒水潭之行雖然凶險,但也讓他更加清楚,自己現在不僅有醫術,還有保護身邊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