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專家們迅速投入工作，他們高效的工作方式和卓越的技術能力讓辦事員們大開眼界。
在與專家們的合作中，辦事員們起初的瑟瑟發抖逐漸轉變為敬佩與學習的熱情。
他們主動請教問題，專家們也耐心地給予指導。
公司的氛圍從最初的緊張變得和諧而充滿活力，王多余看著這一切，心里暗自得意，他知道，公司的未來必將一片光明。
王多余這段時間每天都裝模作樣的來網絡安全公司上班，可是大頭那邊卻有些堅持不住了，已經再三的來電話，請求王多余進行幫忙。
而王多余這邊則是非常有耐心的解釋道，已經聯系了京城的顧家。
人家已經全權的交給自己來進行處理，只不過現在資金沒有到位，還需要等待幾天。
其實這都是王多余的借口，他只是想要再拿捏一下大頭，對于大頭的動向以及通訊電話，奶豆和湯圓進行著24小時的監控。
所以大頭的一舉一動，王多余雖然遠在千里之外，依舊是掌握的絲毫不差。
這一天他又早早的來到了，網絡公司自己的那間辦公室。
陽光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落在王多余面前的電腦屏幕上，屏幕里正滾動著剛編寫完的殺毒引擎測試代碼。
這是暗中湯圓特意為他生成的，因為這段日子每天清晨那些頂級的網絡專家，上班之前都會到他的辦公室打個鉚。
三三兩兩的和他討論些問題，王多余裝作很懂的樣子和他們交流著。
今天又如同往常一樣，又到了清晨快上班的時候，他指尖敲在鍵盤上的力度帶著股篤定。
這時候的國內殺毒市場，還卡在“單機版向網絡版過渡”的當口。
金山、瑞星靠著盒裝光盤在電腦城佔著主流，而360的免費浪潮還要等五年才來，正是他入場的最佳時機。
“老板，這版‘磐石’殺毒的病毒庫更新模塊跑通了！”
剛招的大學生小張舉著u盤跑過來，眼里閃著興奮的光。
王多余接過u盤插進接口，看著進度條讀完，嘴角勾了勾。
這名字是他定的，就沖著“穩”字——前世見過太多企業因為防火牆被攻破導致數據泄露。
光是2003年沖擊波蠕蟲橫掃企業內網的慘狀，就足夠讓他把“企業級防護”當成核心賣點。
第一筆生意來得比預想中快，听說是在公司兼職的某一位網絡專家介紹過來的。
一家做外貿的服裝廠老板找上門時，手里攥著被病毒加密的客戶訂單文件，臉都白了。
“電腦城的人說修不好，听說你這兒能搞防火牆？不光能殺毒，還能防住那些遠程偷摸文件的？”
王多余沒多話，帶著技術員往對方公司跑。
服務器機房里彌漫著主機散熱的熱氣，他蹲在老式機架旁，手指在鍵盤上翻飛。
實則是讓湯圓進行了幫忙，之後裝模作樣的忙活了半小時之後，搭起一套自定義防火牆規則。
不僅解開了加密文件，還順手攔截了三個試圖掃描端口的惡意ip。
老板看著恢復的訂單，當場拍板簽了一年的防護合同，預付款直接塞了現金。
沉甸甸的手感讓王多余確認——網絡公司這第一桶金，要變成滾雪球了。
月底盤點時，網絡安全公司的賬本上已經記了二十多家企業的名字，從網吧連鎖到小型制造工廠。
王多余盯著報表上的數字，突然想起2002年重生那天，當時自己落魄的樣子。
他當時可以說是眾叛親離，自家老爹的撫恤金加上自己借的錢，差一點讓那個臭女人給卷跑了。
再看看自己現在，只不過短短的兩年時間，老婆孩子有了，創建了屬于自己的多家公司，這日子是越過越好。
王多余對著電腦屏幕笑了笑，收回思緒。
接著他開始盤算著要避開殺毒軟件“賣盒裝”的老路。
別家靠光盤分銷賺差價，他偏要走“線上下載+企業定制”的模式，官網定價比瑞星低三成，還送三個月的防火牆調試服務。
“再過一個多月，咱們得去各大院校招些懂硬件的研究生。”
王多余對著團隊成員說，手指點在地圖上的幾大產業園，“那邊的軟件園剛開園，好多做電商的新公司，他們最怕服務器被黑。”
“咱們的‘磐石牆’得跟上，不光防病毒，還得能追蹤異常登錄，這才是企業願意掏錢的硬家伙。”
窗外的路燈亮了，照在工作室牆上貼著的“2005年目標”︰個人版殺毒軟件下載量破千萬，企業防火牆簽約破五百家。”
王多余揉了揉太陽穴，虛擬的光幕上湯圓計算出來的各大股市，一至5月份獲利情況，讓王多余的大嘴已經快咧到了後腦勺。
興奮過後，他又想起前世在網吧當網管那段時間。
按照既定的時間線，再過兩年，當沖擊波、震蕩波這類網絡蠕蟲大規模爆發時，那些現在覺得“防火牆沒用”的企業，都會哭著來找他。
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免費浪潮來臨前，把“磐石”的名字，釘進這個時代的網絡安全版圖里。
時間來到了5月末，二輕局家屬樓1樓的門市，《錦鯉網絡安全公司》里還飄著新裝修的味道。
王多余的“網絡安全”公司就擠在這片新的樓宇里。旁邊的超市、網吧以及蘭州抻面其他小店的招牌，和這家公司顯得格格不入。
會議室的玻璃幕牆上剛貼好公司ogo，幾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正對著投影屏反復調試。
屏幕上是他們剛做完的演示視頻︰同樣一台連想電腦，左邊裝著市面上主流的殺毒軟件，被模擬病毒攻破時彈窗跳得像煙花。
右邊裝著“磐石”，防火牆界面上的藍色進度條紋絲不動，底下一行小字閃著光︰“已攔截1723次惡意攻擊”。
“咚咚”，敲門聲打斷了調試。
連想的采購總監章啟明帶著助理走進來，目光掃過會議室里略顯青澀的團隊，最後落在王多余身上。
“王總，不是我們不給面子，”章啟明拉開椅子坐下，指尖敲著桌面，“邁克菲和我們合作三年了，諾頓也在旁邊盯著，你們一個剛成立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