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許大茂的婚事也終于是定下來了。
方別和樂瑤的婚宴也就在這兩天的時間了。
這接二連三的喜事,四合院里也格外的熱鬧。
許大茂出了方別家,趁著這會兒都還沒上班,直奔傻柱家里。
“傻柱!”都還沒進門,許大茂就吆喝了起來。
“爺爺在此!”
屋內傻柱正吃著早飯,一听許大茂的吆喝,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直接就回了一句。
“去你丫的。”許大茂已經進門,毫不客氣的就擠在了傻柱坐著的長條板凳上,空間不夠,還用屁股蛄蛹了傻柱好幾下。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最近處對象又拉了饑荒,大清早討飯來了?”
罵歸罵,傻柱還是順手從桌中間的盤子上拿了個饅頭遞給許大茂。
“勞資早吃過了,你丫嘴里就不能蹦出點兒好詞兒呢?淨放屁!”許大茂罵道。
傻柱回道︰“想听好的?可以啊,外面大街上乞丐你給他一毛錢,能給你唱上半小時不重樣的好話。”
何大清听著兩人互懟,早已經習慣,就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猛地把碗里的粥一飲而盡,隨手拿了個饅頭就站起了身。
“大茂,你們慢慢聊,我出門上班兒去了。”
“誒——何叔別急啊,找您有事商量。”許大茂連忙站起身,攔住了何大清。
“有事?什麼事?”何大清也停了下來,鼓著的雙眼看向了許大茂,疑惑道。
傻柱也有些好奇了,許大茂不找他,改找他爹?這一大早的說有事,該不會又是琢磨著什麼壞事兒吧?
“許大茂你丫的又整什麼妖蛾子?”
“去去去,大人說話,小孩兒別打岔!”許大茂連著推搡了傻柱好幾下,才轉頭朝何大清說道︰
“何叔,是這麼個情況,我最近處了個對象您應該知道,這兩天兩家家長見了面,婚事兒都商量好了,就定在下個月十五號,我想請您幫忙做個席......”
許大茂說罷,搓了搓手。
何大清愣了愣神,不過他那臉上的表情本就不多,所以也沒人注意到這一點。
“做席這事不是什麼問題,只是我現在在醫院食堂上班兒,那邊現在就我一個能炒菜的,我要是給你做席,那食堂可就沒法子辦下去了,要不讓柱子給你做,他手藝也還行。”
“不用,剛才......”
許大茂笑了笑,話才說到一半兒,傻柱就拍桌打斷了他。
“許大茂你丫看不起我呢?你想請我坐,我還不樂意做呢!”
“急什麼?我話都還沒說完,你就急。”
許大茂瞥了眼傻柱,接著道︰“我剛從方別屋里出來,他都說了,您這邊答應了,他到時候會給您批假協調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何大清也就點頭答應道︰“那行,你回去計劃一下,大概多少桌客人,每桌的餐費多少,列出來之後,我才好幫你計劃要置辦什麼東西。”
“好 ,那麻煩您了何叔。”許大茂朝著何大清拱了拱手,表示感謝。
何大清只是一擺手,“你跟柱子都一個院長大的發小,這點小忙用不著這麼客氣。”
說完之後,何大清便邁開腳步,出發上班去了。
“記住了啊,下個月十五號,你小子別記岔劈了。”
許大茂回頭叮囑了傻柱一句,不等傻柱回答,從桌上順了個饅頭就開溜。
直到許大茂都出了門,傻柱才反應過來,罵道︰“嘿——我說許大茂你丫的不是吃過了嗎?還順我家饅頭?”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從傻柱家里出來,許大茂轉頭又鑽進了方別家里。
方別這會兒正收拾著碗筷,又听見了傻柱的叫罵,緊接著就是許大茂竄了進來。
“都商量好了?”
“商量好了,何叔那頭答應了。”許大茂咧嘴笑道,說完還咬了一口饅頭,樣子說不出來的賤。
“嗯,那行,其余的事我來安排。”
說罷,方別又補了一句︰“手頭要是緊張的話,你知會一聲。”
方別這才剛收了閆埠貴和劉海中合計兩千三百塊錢,手頭很是寬裕。
“兄弟夠意思。”許大茂恨不得納頭便拜,“錢我身上夠用,票的話回頭我在廠里找人勻點兒也夠了,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嗯,安排妥當了就好。”方別點點頭。
許大茂也沒跟方別聊多久,幾句話之後就又竄了出去。
方別在家里坐了會兒,給自家媳婦兒聊了幾句,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才騎車出門。
這出門的時間,比何大清足足晚了有半個小時。
這就是摩托車的便利性。
全靠十一路公交,那得像何大清一樣,苦哈哈的走半個多鐘頭。
到了醫院,上診室才剛坐下。
李懷德就急匆匆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在看到方別的時候,李懷德又加快了速度,眨眼的功夫,就已經穿過樂瑾三人的問診桌。
眼見李懷德要到了方別跟前,卻注意到腳底一滑,直接摔的趴在了面前。
方別一挑眉,李懷德這麼顧頭不顧 ,絕對是有什麼急事。
方別起身,攙扶起了李懷德。
李懷德剛才那一下摔的相當瓷實,臉上都開始冒起了冷汗。
把李懷德攙扶在椅子上坐下之後,方別問道︰“李廠長,你這傷到哪兒了?我給你瞧瞧?”
李懷德忍著疼,也沒在意剛才的尷尬,“我沒事,不用管我。”
摔這樣都沒心思管自己的傷勢,看來李懷德是真急的火燒眉毛了。
方別心中有數,便不再廢話,而是直切正題。
“李廠長行色匆匆,今天來我這是有什麼急事?”
李懷德抽了一口冷氣,緊接著就回道︰“的確是有急事,還請方院長跟我來一趟。”
“去哪?”方別問道。
“我岳父家里。”李懷德已經重新站起了身。
“剛接到電話,我岳父剛才突發疾病,想請你過去幫忙看看。”
難怪李懷德這麼緊張,原來是他岳父突發疾病。
“怎麼不送醫院?”
李懷德沉默不言,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方別也就不再多問,起身道︰
“好吧,咱們現在出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