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的最後一天，北河省在石門市召開了省委常委會議。
北河省長是原來的環保部副部長，剛調任過來，原來的省長去了南方某省，從這項安排來看，應該是上級已經在安排這件事。
趙書記說︰“這兩天，我們家有人造反了，沒打任何招呼，就發了這麼一個聲明。給北河省帶來了不小的影響，我向全省人民道歉。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李省長、省委常委、甘單市市委書記陳通也說了同樣的話。
“大家都知道，那個江南集團的老板是我干兒子，還有我女兒在里面，但是也不怕你們笑話，我說話這倆小崽子根本不听，在華都有一幫長輩們當著他們的護法，我也是我氣沒地方撒。”
不過江南集團在昨天給辦公廳和姜省長發了一份資料，我讓秘書給大家都打印了一份，從這份資料上來看，江南集團的聲音也情有可原。報表上顯示，在省里生產的食品已經連續一年在下降，另外發向大毛那兒的也時有退貨，這一切都是與我們的污染分不開的。”
“江南集團基本是全球市值第一的集團，是一個標桿企業，他們撤了，會有更多的企業要撤。
所以環保問題必須解決，今天我讓省環保廳的同志過來，一起來講講怎麼辦？”趙書記說道。
......
經過一下午的討論後，北河省委做出了重要決定。
相同的一幕也發生在西山省，只不過，西山的肖省長遇到的麻煩更多。
對于北河和西山省，1992年的最後一天，注定是不尋常的一天。
北河省的省委常委會議剛剛結束，而遠在西山省，一場同樣激烈的常委會正在召開。
與北河省的情況類似，西山省也面臨著嚴峻的環境問題，尤其是小煤窯、小燒鋼廠和小焦爐的泛濫，已經嚴重影響了當地的生態環境和經濟發展。然而，與北河省不同的是，西山省的肖省長在推動環保整頓的過程中，遇到了更大的阻力。
西山省省委常委會議室。
肖省長坐在省委吳書記邊上，眉頭緊鎖。
他知道，今天的會議將是一場硬仗。作為剛從已經上任了近一年的省長，他對西山省的情況已經有了深入的了解。小煤窯、小燒鋼廠和小焦爐的遍地開花，雖然為地方經濟帶來了短期的利益，但也帶來了嚴重的環境污染和資源浪費。更糟糕的是，這些小型企業的無序發展，已經對大型國有企業的正常生產造成了沖擊，甚至引發了多起安全事故。
“同志們，”肖省長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今天的議題大家都已經清楚了。我們需要討論的是，如何整頓小煤窯、小燒鋼廠和小焦爐的問題。這些企業雖然為地方經濟做出了一定貢獻，但也帶來了嚴重的環境問題和社會問題。我們必須采取果斷措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的話音剛落，會議室里便響起了一陣低沉的議論聲。幾位地方出身的常委顯然對肖省長的提議並不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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