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沒有金枝,又沒有幸存者…>”
“全•費。不。這是一個以另一個角度來觀察藝術作品的好機會。我想這一切也並不算是全部白費。呵。”
“正如林所說,金枝被白鯨吞噬了。”以實瑪利皺了皺眉,她迫切得想要見到那鯨,或是說被鯨吞下的什麼人或什麼東西。
“我們…真的能逮住那種東西嗎?”以實瑪利問道,“即使我們逮到了它…怎麼才能拿到金枝呢?請求它再把金枝吐出來嗎?或許還是回去吧…”
“回去?”以實瑪利投來的目光讓後者有一些發毛。
“啊…那、那個~”
“然後呢,回去之後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啊,就這樣放棄掉金枝?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接著進行我們的下一場作戰?我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放棄尋找金枝在我們之中是能被接受的行為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選擇返回。一想到我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忍耐到現在的…我加入這家該死的公司,並且忍耐著留在這里,有且僅有一個原因。浮士德,你應該知道吧?”
“正如以實瑪利小姐所說,在這種情況下放棄奪回金枝是不可接受的行為。但是…我們現在也無法移動到其他地方。與維吉里烏斯先生匯合,然後討論今後的方針,這是當前最為合適的舉措。”
“哈,是這樣嗎?這又是因為那些該死的大湖的規則對吧?”維吉里烏斯問道。
“是的,的確如此。我們大約還剩下2小時的時間。”
“哇啊!”一道突如其來的強烈沖擊,使得所有人都搖晃不穩。林淵連忙一把護住了一旁的以實瑪利和浮士德。
“那…那…那是什麼?!”堂吉訶德連忙喊道,而眾人順著方向看去。
“透過霧氣,我觀察到數艘船舶的輪廓。然而,它們中沒有一艘與梅菲斯托費勒斯相似。”默爾索匯報道。
“啊,不對,等一下!還有更要緊的事,你們沒看到嗎?這水位都已經快要漫到我們的褲腳了!!”
正如希斯克利夫所說,眾人剛進來時水位確實還位于下方,但如今已經漲到和現在所腳踩的支部平台差不多高的位置了。
“是高潮。似乎此湖的水位會隨著時間不同而上升下降。”浮士德解釋道。
“所以那不是…誤射啊…”格里高爾問道。但是他話音剛落,眾人所站著的地板被無數的魚叉釘得滿目瘡痍。魚叉無情地飛向這里,而林淵和良秀連忙,用武器擋下,但是但魚叉實在太多了,全部擋住是不可能的,“是那些…叫雙頭什麼的家伙吧…我都要佩服他們的死腦筋了。”
“等等!稍微用下你的腦袋就知道了。”希斯克利夫仿佛開竅了一般,“他們不是和我們一樣,都被困在這片湖域里了嗎?就算他們不停地向這邊發射魚叉,也不可能把船拉到我們這里…所以在此期間…他們要做什…”
“哈哈,我們裝上鉤子就是為了這樣啊!”一個個雙鉤海盜團的海盜手里拿著他們的鉤子,掛在連在魚叉的繩子上,滑向眾人所在的平台上,“誰想乘魚叉啊?這里這里!我來!”
“哈,傻逼。”林淵直接拔刀砍斷繩子,那倒繩子上滑過來的海盜如下餃子一般掉進大湖里面。
“草泥馬的!不按套路出牌啊!”
“優•計。”良秀見狀,也拔刀砍下了一根根繩子,一瞬間,掉進湖水里面的海盜少了大半。剩余的海盜也被眾人解決。
“那、那里…那正中間有人在…”不像平時的樣子,羅佳表現出慌張的神色。
<那里是指從剛才開始就在耍帥的那個人?>
“耍帥?我不是指那個,但丁…看到那個紋身還不明白嗎?那個人是…”
“嗯,中指的小•兄。”
“小兄是指…什麼?”
北淵︰“停止,小兄弟doge,是機翻的鍋)”
“小兄是指…什麼?羅佳驚訝道。”
“<雖然在大家都很嚴肅的時候問這種問題十分抱歉…中指實際上…是怎樣的幫派?皮利托先生也是這樣,除了林淵之前和他的伙伴折了半個中指南部…但是看到大多數人遇到中指的情況…貌似都有很強的沖擊性…>”
“那個…雖然只是听說…包括中指在內…”辛克萊已經被中指的名字嚇到結巴了,“听說被稱為“指”的幫派里的人和我們處于不同的次元…雖然沒有直接遇見過…”
“連直接遇見他們,都是不該發生的,應該把這看作臨•終比較好。”良秀點燃了香煙,“看來是時候抽我的最後一根了。對大家來說是個歸西的良辰吉日呢。副經理肯定實力大不如前,可能和那個幼兄相比,只能達到牽制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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