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很不容易吧。”就在眾人追隨的那只蝴蝶…輕輕地收起了它的翅膀,落了下來,落到了一位腦袋如同玻璃缸一樣的男子的腦袋之中。
“”<不,等等。他是…扭曲嗎?>
“喂,鐘表頭。那魚缸腦袋是你朋友?”希斯克利夫有一些意外得看向了但丁。
“看來你們中很多人對我的外表感到困惑。這只是接受世界的一種方法。”那人是聲音空靈,“不必因此驚異。”
堂吉訶德︰“哦哦…你的頭在…回響水聲…”
“我在無星之夜下等待著,終將迎來的黎明。我名為林。”
“我不打算互通姓名,就直接提問了。”听到對方的名字李箱很明顯得震驚了一下,而奧提斯則是直接問道,“為什麼要來這里?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就來這個只有瘋狂的人魚的地方吧。我記得在鑽井船前停著的只有我們來時乘坐的船。但你是如何…”
“我若要渡海,不需船只。我來這里只是為看你們一眼。”
“你到底是誰?”林淵拔刀,站在了最前方,“你是和…那人有關對嗎?”
“看來你們多出了一個變數。”林看著林淵,不過他並沒有惡意,“的確,我確實和他相關,那個夢到過鳥型徽章的男孩的朋友。不過按照軌跡來說,你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因為…你那強大的力量可並不是什麼科技產品。”
“我覺得你的話有一點多了。”林淵手里的杜蘭達爾仿佛隨時會出鞘,面色陰沉得可怕,死死盯著林,“我想我經歷過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但是我並不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只知道,你要是再亂說話,那麼我就會將你那個玻璃缸一樣的腦袋給敲碎。”
“是嗎?看來你很不願意被提起她的死亡。”
“閉嘴!”林淵直接一刀向他的脖子劃去,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林的手上出現幾道光環,將林淵的攻擊擋下。
“我說過,我並沒有什麼惡意。”林拉開了距離,“我真正想說的是,那顆星星的力量是強力的霸道,隨心所欲的霸道,但是當那霸道無法控制的時候。摯友,至親之人都會被波及,所以。你是否能比上一任控制得住更多的霸道呢?”
“什麼上一任?!”
“看來你不知道啊,那麼我就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林緩緩開口道,
“一個孩子見父母因為生活而苦惱
他有一天向星星許願︰
‘如果我可以變得強大,那麼是否可以讓爸爸媽媽不再苦惱’
星星說︰
‘當年回家的時候,你就可以發現,你的可以利用你的想象達到任何事。’
但是可憐的孩子並不知道如何掌控這可怕的力量
強大的力量將他的親人撕碎
他也成了建起壁壘的獨自的霸王
霸王死後,每一次,都會有一個新的孩子獲得那隨心所欲的霸氣
但是若是無法平衡那力量,摯友、至親都將被撕碎
而長大後的孩子終究也會變成孤獨的霸王。”
看著林淵顫抖的手,他繼續道,“不過對于你來說,我認為你更應該把注意力放在“隨心所欲上”,作為那位霸王的力量的持有者,我相信你不會走那條老路。何況…幾百年前,那位一代眷屬,也被他的厄運所波及啊。說回正題吧,如果試圖在這座建築內尋找樹枝,你會發現時間是徒勞的。”
“<他說的沒錯,我仍然感應不到金枝,是因為它不在這個支部。>”
“那麼我們應該去哪里找呢?”堂吉訶德問道。
“我確信被枝所吸引的並非只有你們。你們歷經千辛萬苦得到了一根,最終被對方奪走。”
“嘁…”格里高爾的嘴角抽了抽。
“本應游蕩于郊區的巨鯨,亦被那玲瓏剔透的耀眼光芒吸引。毫無疑問。這座建築物中的縴細樹枝曾被它吞沒了。曾于此游蕩的異想體,也同樣听憑導引,與那雄偉卻脆弱的巨鯨一同離去。你們所追尋之物,已然不在此處。”
鴻璐︰“請問,您為什麼要向我們提供這些信息呢?”
“無論金枝落入誰手,其人將其用于何處,都無異于輕微的振翅而已。我等只是…期望將那振翅之音引導至更好的方向。”
“我等?你指的是誰?”良秀吐了口煙。
“守望著世間萬物,等待時機,終將成為星辰之主者。然而,我等亦無法同時成為同一顆星辰。”一瞬間,他的頭上有一道紅色的印記閃爍,隨後又隱去。那正是先前相遇的德米安那樣的該隱之印。
“守望…”李箱靜靜地注視著林,“林。那麼,你也曾注視著九人會的終局?你可曾知曉,我們那些過去的朋友們是如何潰散四方?”
“我已知曉。”
“但你卻只是…無動于衷地守望著?”
“李箱,這位原來是你的故友…之一嗎?”見林沉默,鴻璐將目光放到了李箱身上。
“正如你們之前所經歷過的我的那段人生。他是九人會…分裂的那時,四散離去的其中一人。那時他告訴我,他要前往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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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曾是那其中之一。”林不卑不亢道,“我將回答你的問題,李箱。關于我是否只是在無動于衷地守望。此乃愚問。你曾說,九人會已然終結,但那終結對他人來說亦或是又一個開始。我認為你是最…清楚不過的吧?這究竟是終結還是開始?試圖將其從客觀角度進行定義是毫無意義的。九人會的崩潰對靈之哥來說,也是新的開始。”
“我明白了…你早已放下了這一切。”
“我已經能夠看到世界的走向了。那是一條無比簡潔,又無比重要的主干。如果你能夠真切地感覺到它,這世間的其他一切…都不過是。如同落英那般…虛幻易逝之物。雖然有了那如同虛無的0一般奇妙的變數,但是也是你們的契機,也是他的契機。”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以實瑪利急促地輕喘著,她再也說不下去了,“如果那條將這里全部吞吃的鯨如你所說,也吃掉了金枝…而那根金枝真的有著…”將這種白化現象…緩解的能力…
“你心中所想,你盼望為真的這一想法,是正確的。我希望這對你們來說是個足夠有用的路標。”
“你又要前往何處呢?”李箱問道。
“那時,我所熟知的只不過是大海、河流、與都市的所在之處…而現在,我想要直接用自己的翅膀去觸及,僅此而已。”
“等一下…你以為我們會把知道這種情報的人眼睜睜地放走嗎?”奧提斯站到了林淵的身旁,手已經摸向的刀把。
“真遺憾。即使你們試圖將我攥在手里,你們也無法阻止我從你們的指縫間流逝。那麼,告辭。”話音未落,他便踏入水坑,穿過水面,就這樣消失了。
“啊…”其中,只有林淵沉默著。
“林淵。”浮士德看向了他。
“我…沒事。我想我結束完大湖的旅行差不多該靜靜了。”林淵將手放到心髒上,“我不知道…我會不會也像我小時候那樣…”
“林淵,那始終是一個未知的可能性。”浮士德露出了罕見的笑容,“我會和你一起面對,至少,你成為霸王的時候並不會是孤身一人。”
“話說是不是浮務器的浮士德們給你開小灶了?”
“嗯…”浮士德紅著臉低下了頭。
幾小時前…
“副經理,你看看這個。”希斯克利夫拿出了一張券。
“理發券啊。”林淵看了看,“你在哪里搞到的?”
“在會所順的咯。我看看能賣幾個錢。”
“挺貴的,這種理發店光是要理還得提前預約,不過人家看你的行頭會放你進去嗎?”
“說的也是…”希斯克利夫抓了幾下頭發,“也就是轉賣出去…”
“誰家耗子或後巷收尾人會花大價錢去理個發?”
“掃興。”希斯克利夫隨手將理發券扔到了湖水里面。
…
“嘶…”林淵倒抽了口涼氣,“總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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