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青山先摸到了c藥的落腳處,其實就在這個女老板的家里。
她本人十分安全,也沒被哪個官方人士懷疑過,結交的男人都本事不小,替她遮掩,所以有恃無恐。
偏偏簫青山就要抓住這個把柄,跟她聊一聊。
簫青山當然不會主動進取求見她,就在外頭等著,跟小商品市場的管理員打了個聲招呼,讓進去通報。
“老板,簫青山來了。”
“簫青山?哪個簫青山?”
“就是那個全國首富。”
“是他?”
杜老板滿臉詫異,她跟簫青山又沒交情,再說她做的生意,能入的了簫青山的眼麼。
仔細一想,自己也是做c藥生意的,難道說……簫青山此番是來查案的麼。
“不見,就說我沒空,不方便。”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簫青山說了,如果您不出去見他,肯定要後悔一輩子,到時候就真的不方便了。”
靠!
這小子,太張狂了,有幾個臭錢就當他是天王老子了麼。
但話又說回來了,這年月,有錢還真就是天王老子。
思考再三,她還是決定出去見一見。
在見到簫青山之前,杜明秋還是一副冷漠嘴臉,見了真人馬上就笑了︰“這位就是簫老板吧?怠慢了,我還以為手下人跟我開玩笑呢,簫老板是財神爺,怎麼會到我這小廟里來呢。”
簫青山仔細看著女人,發覺她也不算漂亮,長著一張克服臉,怎麼就能當白骨精,被那麼多男人追求呢,難道是床上的功夫夠扎實麼。
“呵,哪里,廟小也是五髒俱全啊,我和我兄弟過來,就是為了拜訪杜老板的,順便求些貨。”
“貨?簫老板,你看我這個小地方,哪里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您太取笑了。”
“我說的是一種很特殊的藥,abcde,這其中的一種。”
說白了,不就是c藥麼,其他字母的概念完全是逗悶子。
女人臉色一白,有些害怕,她賣藥只賣給熟人,多半是老情人,而那些人個個膽小怕事,怎麼會外泄機密呢。
“簫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那算了,就當我找錯人了,不過你可得小心啊,回頭有人舉報你,在你家里搜到一些貨,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說完,簫青山和山貓轉身就要走。
杜明秋一下就被嚇住了,急忙上去拉住︰“哎?!簫老板!等等!”
沒多會兒,三人就在小商品市場隔壁的一個茶樓里了,這茶樓就是杜明秋開的,三人一進去,她就吩咐老板關門上鎖,不讓外人來打擾。
這一刻,她已經知道自己栽在簫青山手里了,也大概猜得出來這小子想要什麼。
絕不是為了買貨,八成是來打探情況的。
所以,她才吩咐關門上鎖,不怕簫青山打探情況,只要不殃及自身就行。
茶泡好以後,杜老板卑躬屈膝的替簫青山和山貓倒上︰“簫老板,請喝茶。”
“不客氣,杜老板,冒昧打擾,實在是不好意思,但你也別害怕,我不是針對你的,否則,你那些貨就能要了你的命。”
女人也不敢反駁,剛才簫青山的話已經很明白了,他隨時能讓杜明秋萬劫不復。
這會兒,女人只希望自己能脫罪。
“簫老板,您去過我家?還是听旁人說的?”
“別說這些話了,沒意義。杜老板,牛正天是你的上家吧?”
“他……”
杜明秋無奈的點點頭。
“你不要害怕,我不是警察,不是來查案的,我是來報仇的。我想要的是陳靜,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今天你我的談話,不會泄露出去半個字。”
“陳靜?她不是被槍斃了麼?”
“她沒死。”
“可是前一陣子,官方追查的那麼熱鬧,說是抓住商會會長,難道是假的?”
“不假,但那人不是陳靜,只是個替身。陳靜還在本市,但藏起來了,我想知道她的下落。”
原來是這樣,杜明秋一臉尷尬,她這種角色,哪里能跟陳靜扯的上關系呢。
但要說她一丁點消息都沒有,那也是扯淡。
因為官方雖然抓了那麼多人,可古芸市還是有一些人在賣c藥,是暗地里進行的,這些人還能拿到貨,顯然是有人在賣。
接著,她拿出一小包來︰“簫老板,您過目。”
這藥一聞味道,簫青山就知道,是c7!是最新型號的。
而據他所知,市面上的c7在本地還幾乎沒有,近幾個月就沒發生過交易。
既然如此,這藥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杜老板,你跟誰拿的?”
“黑市啊。”
“黑市?!”
山貓詫異了︰“那不就是胡三麼?可他說,自己跟這個毫無瓜葛啊。”
實際上,簫青山早猜到,古芸市干這個的人,遠不止二百多人。
須知,像陳靜這樣的人混跡幾年,能做到商會會長,壓制全城商人,人家為什麼要捧她,在她做會長之前,也不過就是個小商販,毫無背景,憑什麼一下子當了會長。
想要讓所有人服氣,就必須給大家都帶來利益,錢才能服眾嘛。
想明白這一點,簫青山不由得感嘆︰“這麼看來,全古芸市的商會,都和c藥有關系了。”
杜明秋就坡下驢的說道︰“簫老板聰明過人,的確是這樣的,不過我們從不對外透露,相互間也不提這件事,哪怕是交易,也是偷偷摸摸的,把貨藏起來。”
“藏在古玩里頭?”
“那只是其中一種手段,就比如商場里頭賣的皮包,也會夾雜一些c藥,買包賣包的人都是提前打了招呼的,過去掏錢解決問題。您只要仔細觀察,看那些商場的貨是不是漫天要價,如果價格太貴,又不是正經八百的名牌,還有人願意買,里頭絕對藏了c藥。”
好手段!這麼玩,外人當然難以發現了。
這可是明目張膽的賣c藥啊,令人發指!
“杜老板,如果我找胡三,他能知道陳靜的下落麼?”
“簫老板,如果全古芸能有人知道陳會長下落,非他莫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