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從劉小天被捕到被法院審判結束,這看似短暫的一天一宿,對于普通人來說,不過是平凡日子里的一段短暫插曲。然而,誰能料到,就在這看似微不足道的時間里,劉小天卻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做了許多事情。
劉小天此次被法院判定的罪行與上次如出一轍,同樣是被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判處終身監禁。這一判決結果,無疑給劉小天的人生畫上了一個沉重的句號。
至于其他的共犯,盡管劉小天堅稱他們都已命喪緬北,但這並非法院所能管轄的範圍。法院只能將案件移交公安部門,由他們繼續深入調查。畢竟,劉小天的案子確實引起了軒然大波,社會各界對此高度關注,因此,他的庭審現場吸引了眾多記者和媒體的到場。
不僅如此,由于劉小天曾經有過一次成功逃脫的記錄,為確保萬無一失,此次押送他的人員不僅有警察中的特警,還有當地的武警部隊全力配合。如此嚴密的安保措施,足以顯示出對劉小天的高度重視和防範。
而夏雨夏天等人听到劉小天被判刑之後,便和付大龍想要一起去救劉小天,可是卻被劉小天攔住了。
劉小天只是對他們說道。
“我們有我們的秘密武器,隨時都可以聯系的。如果我不受到法律的嚴懲以後你們又怎麼開始真正的生活?這是我們兄弟最好的結果。再說只要我在里面表現良好的話,還是有減刑的可能的。可能過個10年,20年,我出來還要靠你們養我呢。”
雖然幾個人一再堅持想去救劉小天,但還是被劉小天最後給說服了。
畢竟劉小天想要的答案他已經得到了。而且能做到這樣已經算是眾人最好的結果了。
而最後,江月在被付大龍、夏雨和夏天三人輪流照顧的這半個月時間里,終于無法承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將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全盤托出。
原來,她的上線竟然是島國在我國的一名投資商!而這個所謂的明初,表面上是國外投資企業家,實際上卻是島國右翼分子派到我國的間諜組織頭目!
這半個月來,江月遭受的折磨簡直慘不忍睹。當秦老見到江月時,不禁暗暗倒吸一口涼氣。他終于明白為什麼當初劉小天會說有些事情國家不好做,而他卻能輕易做到。
因為此時的江月,身上幾乎沒有一塊皮膚是完整的。她的身體布滿了各種傷痕,甚至連十個手指和十個腳趾都未能幸免,有的已經殘缺不全。
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的頭發就像被狗啃過一樣,參差不齊,而頭皮之上,還清晰可見一道道猙獰的血痕。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江月會如此不在乎家人的死活,因為她實在是太渴望能早日擺脫這個充滿痛苦的花花世界了。
有的時候,生命確實是美好的,充滿了無盡的可能性和希望。然而,當每天都被無休止的折磨和蹂躪時,這種所謂的“活著”就變得異常艱難和痛苦。
想象一下,每天都要面對各種壓力、挫折、傷害和不公,卻無法逃脫或改變這種狀況。就像被囚禁在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里,只能默默忍受著痛苦的煎熬。
這樣的生活,讓人感到絕望和無助,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尊嚴和自由。與其如此痛苦地活著,或許死亡真的會是一種解脫,一種讓人擺脫苦難的方式。
當然,這並不是說生命本身不值得珍惜,而是當生活變得如此不堪時,人們可能會開始質疑活著的意義和價值。在這種情況下,死亡可能不再是那麼可怕,反而成為了一種對痛苦的終結和對自由的追求。
因此,在江月與那名大學生的緊密協作下,國安局的工作人員成功地將島國潛伏在我國的大部分人員一舉擒獲。盡管無法將所有間諜都一網打盡,但此次行動的成效仍然相當顯著。
至于劉小天,他在入獄後,得到了關大隊長和丁旭等人的關照。他們利用自己的關系,確保劉小天在監獄里不會受到其他囚犯的欺凌。
這不僅是因為獄警們已經提前與同監號的囚犯們打過招呼,更是因為劉小天的名字早已如雷貫耳,在監獄里廣為流傳。
畢竟,劉小天可是國家的 a 級通緝犯,他的身份和背景讓人望而生畏。即使是那些在監獄里橫行霸道的囚犯,也不敢輕易對劉小天動手。
這天劉小天正在監獄的廚房里洗著菜。突然一名獄警走了過來。
“劉小天。”
劉小天听到後急忙站了起來。
“到。”
“出來一下大隊長找你。”
獄警的話一出,劉小天便在所有犯人的注目下離開了廚房,來到了門口。
這時有幾個犯人還在小聲的去鼓搗。
“你看看做過大案子的事不一樣,三天兩頭就被接見。”
“那哪是接見啊?那是新聞媒體過來采訪。”
其實這犯人說的並沒有錯,劉小天這兩天有不少的媒體過來采訪。畢竟他犯的案子自從進了20世紀開始就算是大案子了。
而劉小天走到門口便對那個獄警說道。
“劉管教先來根煙。”
听到劉小天的話,獄警無奈的掏出了自己的香煙遞給了劉小天。
“你小子能不能不一見我就要煙。你小子床頭櫃里可有的是啊,你非得蹭我這根煙,有意思嗎?”
劉小天笑了笑。
“不花錢的東西才香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們這里東西多貴。在這里又沒什麼事兒,一天兩盒煙挺費的。”
听到劉小天的話,獄警頓時無語。
“你還嫌貴,你一個月的生活費趕我一年工資了快。也不知道你那幫兄弟能有多少錢?每個月給你打十好幾萬。這錢別說在這里了,放外面你也夠皇帝般的生活了。”
“哎呀,所以說嘛,兄弟掙錢也不容易。蹭你兩根煙,你瞅你這態度。下次再這麼吝嗇,小心我跟你姐夫告你的狀。”
劉小天在這里能過得這樣舒坦,不只是因為他那幾個兄弟每個月都給他打很多的零花錢,還有就是因為這所監獄的監獄長正是關大隊長過命的兄弟。
而這個劉管教則是關大隊長親小舅子,所以平日里沒少被劉小天敲竹杠,只不過每次都是要煙抽。
听到劉小天又要告自己的狀,劉管教是十分無奈的說道。
“要不是我了解我這個姐夫啊,我真感覺他可能已經被你腐敗掉了。”
听到劉管教的話,劉小天聳了聳肩膀笑了笑。
“好了,劉管教就別抱怨了,這次又找我什麼事啊?”
劉管教自己也點了一根煙,然後說道。
“還能有什麼事?當然是有記者要采訪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