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笑道︰“剛才我在門外听了兩耳朵,二公子可是把姐姐將來的一切都安排妥善了。
    表姐這身份到了馬家,進門可就是正室夫人。表姐還有這樣的才能,到時候整個府上可不就是姐姐當了家了。”
    祝文文見她還在傻樂呵,啞著聲音問她道︰“你可知馬文誠去哪了?”
    一句話倒是把楚妍問愣了,她也不知道刺史去哪里,只知道人出去有兩天了。
    她歪著腦袋支吾著道︰“姐姐,我也是不知道。”
    祝文文見楚妍也不知,著急上氣,只覺胸口憋悶,閉著眼楮使勁擠了擠眼楮,咽了咽口水。
    楚妍見表姐有些著急,趕緊俯身問︰“姐姐是想我打听刺史的下落麼?”
    祝文文閉著眼楮使勁點頭。
    楚妍湊到祝文文的耳邊道︰“姐姐別急,我待會出去就去打听。”
    祝文文又點了點頭,就听外面馬文才的聲音道︰“英台我又給你拿了你愛吃的奶皮糕。”
    進來見楚妍在這,沖她點了點頭,楚妍識相的說道;“既然二公子來了,我就出去給姐姐準備洗澡水了。”
    馬文才只又向她點了下頭,楚妍回頭看了他二人一眼,笑著出去了。
    馬文才眼看楚妍走了屋門,笑著坐在祝文文頭邊,一手扶她倚在自己身上,一手從食盒里端著一碗雞湯出來。
    倆個臂膀環在一起,撐圓了自己的手,捧著湯碗。慢慢的,小心的一湯匙一湯匙往祝文文嘴邊喂。
    喂了一勺之後,又拿自己的袖口擦了擦。
    祝文文見他並沒有輕薄自己之意,倒是很心疼自己的樣子。
    喝了幾口雞湯, 搖頭不喝了。隨後問他道︰“我身上這樣髒,你不嫌棄我身上的餿味麼?”
    馬文才呵呵一笑,放下手里的雞湯啊。祝文文倚在他胸口,震得發麻。
    馬文才摟著她道︰“我鼻子不靈,聞不見什麼餿味,我只聞見的是你的味。
    你這樣要強的一個人,也會說出這樣自輕自賤的話來,我倒是意外。
    這樣一點小苦就把你制服了,真應該早一點吃點苦頭。你我早就成了夫妻了。”
    一面說,一面拿起放在旁邊矮幾上的奶皮糕,掰出一塊送在祝文文嘴邊。
    祝文文不管他說什麼,也不理會,順勢吃了他喂過來的糕點。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馬文才突然沉聲道︰“那日你和我大吵之後,我實在傷心,下了山我騎馬狂奔去了一家酒肆。
    那里有個花魁與你長相十分相似,我便把他認作你,與她交好。
    可惜她只外表與你相似,性情與你全然不像,那時我才知道,你不是誰都能代替的。
    我心里一直沒有跨過那道堪,今日才終于分明了。
    我心里有你這個人,無人能代替。
    我以前只是不認,那時我突然認了,承認我真的喜歡你,承認我非你不可。
    你在最危難的時候要我來救你,便而見你心里信的過我,知道我的可靠。
    你看,你我二人如今再不爭吵,你就在我懷中。
    英台,你我本就是心意相通,天生一對。只是你我都太不讓人了,才讓你我托了那麼久。
    你看,你只要軟一點,我立馬就在你面前。”
    祝文文靜靜等他說完,又是一陣沉默。
    半晌她聲音平靜,嗓音沙啞的說道︰“你知道我是你哥抓進來的吧。你怎麼不問,他為什麼關我?”
    馬文才听後,把剩下的半塊糕點放在一旁,摟著祝文文的頭貼在自己的心髒處。
    祝文文只听見一顆強有力的心髒,撲通撲通有規律的跳。
    馬文才下巴抵在祝文文的頭頂,摸著她的頭發向她解釋︰“我兄長是位刺史,他有自己的不得已和使命。
    我已經打了那看守替你出氣,我大哥回來我和他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說明,他一定會和你賠不是的。
    他不知你我有這樣的關系,他若知道了,他也會替我去祝家莊向你父親提親的。”
    祝文文听他這口氣,並沒有怪罪自己兄長的意思。想的不過是把自己娶進馬家,並不管自己願不願意。
    她低頭冷笑一聲,啞聲道︰“你是這樣想的?”
    馬文才道︰“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為人內斂不善表達,等他回來,我替你們二人解開其中誤會就好。”
    見他還是這樣說,祝文文也不似以前和他吵架,一個是她實在沒有力氣。
    二一個是她明白,一個人的固有觀念是很難改變的。
    那人是他大哥,這根本就不是對與錯的問題,而是信不信的問題。
    祝文文換個話題又問︰“你大哥去哪里了你知道麼?”
    馬文才,先是回了一聲嗯,隨後挑著聲音道︰“大哥去哪里,怎麼可能告訴我,我接到消息就往這里趕,我也沒見到他。
    你問他做什麼,在這里住著,早晚會遇見他。”
    祝文文拿自己的手扣反扣著馬文才的手,心里淒然,她難道還要在這里住下去麼?
    她撐著精神問他道︰“去給你報信的那對小夫妻還好吧?”
    馬文才遲疑了一下,低頭說道;“我讓他們走了,他們通風報信我念他們的好,只是他們不能再回馬家了。”
    祝文文順勢試探了他一下道︰“你不會殺了他們吧?”
    馬文才松開環在祝文文脖頸上的雙臂。拿手托著祝文文的下巴抬著祝文文的臉。
    動作溫柔的,祝文文倒著看見他嘴角動了一下,張口道︰“英台,我在你心里就這麼不堪麼?”
    祝文文看著他的眼珠子與自己的眼楮貼的太近,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十分不自在。
    馬文才看了看她的嘴巴,有意想吻下去。
    祝文文突然睜大眼楮,啞聲問他道“你會和你兄長告發楚妍替我送信麼?”
    馬文才的吻,停了下來,又把祝文文的臉拉的遠了一些。
    摸了一下她的腦殼笑道︰“你這里都是想些什麼啊。”正巧听見祝楚妍在門外喊︰“二公子熱水已經兌好了。”
    馬文才答應了一聲,慢慢放倒祝文文在床榻上,揚聲叫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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