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農回口問道︰"中啊,小老弟。這幾天淨吃老本了,正想著再搞些錢花里。"
"嗯。那就這樣定了。小飛哥還需要多休息幾天,我在這幾天的空當里就準備裝備的事情。"楊可行說道。
馮老農撓了撓頭說道︰"那小哥,能告訴我是哪個地方的斗兒麼,我好有個準備,把家里事情給老爺子安排一下。"
楊可行笑了笑︰"不遠,在平輿縣萬冢鄉。"
老農驚訝道︰"小哥!俺平輿縣的斗兒你昨知道?"
"我老家就是萬冢鄉的,街上現在還有我家的房子里。"楊可行說道。
馮老農吐了吐舌頭︰"搞了半天,咱還都是一個縣里的老鄉里。我一直以為你是鄭州的城里人呢!"然後又想了想︰"你還準備啥東西?上次的裝備不都在我家地窖里麼?"
楊可行笑了笑說︰"上次的裝備我知道,我不是準備那些東西。這個墓邪得很,人到周圍就會頭疼。具體的位置我小時候曾去過。我要準備的是一些驅邪破魔的東西。"
"還有這種事!你越說,我心里越癢了"老農說道。
"嗯,一切小心為好。"楊可行說。
說完,楊可行給我們每人遞過一根兒煙,便起身告辭。
楊可行走後,老農一屁股坐到我旁邊。開口說道︰"這小哥蹊蹺得很,家里已經很有錢了。還要四處倒斗兒學什麼經驗!"
"人各有志嘛,咱這些個窮鬼需要錢。他有錢的人需要玩兒,是一個道理吧"我懶懶的回答道。
我才不願意去想這些無聊的問題呢。媽的,好困。先睡了再說。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環視下屋里,卻只有我自己,老農和吳非凡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下了病床,去陽台曬著太陽,呼吸著外邊的空氣。身體感覺好多了,只是有些乏力。
剛要回去找煙抽,吳非凡從外邊推門進來了。看到我下了床忙問我怎麼下來了。我回答感覺完全好了。就下來走走。
一時無話,各自抽煙。
不大會兒老農回來了,帶著酒肉飯食。看我起來了,也不勉要問一番。在此就不在煩敘。
中午飯吃了些肉,老農沒讓喝酒。雖然饞得不行,但卻也無可奈何。
三天後,身體恢復得很棒。氣力好像都回來了。當晚喝了半杯白酒。
第四天,老農大清早去古玩市場找楊可行去了。中午的時候和楊可行一塊兒帶著酒菜到了病房。隨後就是四個人大吃了一番。酒足飯飽後,楊可行說道︰"駱哥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我這邊裝備也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要是沒有問題,咱明天就出發,怎麼樣?"
"那行!我早就急得手癢癢了呢!"老農開口道。
我也挺想去的。畢竟因為我,他們受了這麼多的苦。又把上次倒斗兒的錢花的差不多了。于是說︰"那行,能盡快就盡快吧"
"回平輿的車夜里有一班,明天早上有一班。"楊可行看了看我們"這次裝備帶得多,如果可以,咱盡量坐今天夜里的車。怎麼樣?"
"行!"老農哥說道"那我現在要出院手續辦一下"老農說完,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默許了。老農做事雷厲風行,起身就去住院部了。
不多時,事情全部辦妥。
由于來鄭州的時候也沒有帶什麼東西,所以就簡單收拾了下,像被子什麼的這些粗重物品都扔了。
車是夜里十一點整的。走出醫院的時候才是下午三點多。閑來無事。楊可行就又拉著進了飯館。喝著啤酒,吹著牛皮。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付了酒錢,楊可行攔了個拉人的昌河車。四人往古玩城駛去。到了地方,車子停在古玩城最里邊一排房子前。楊可行打開鎖,拉亮了燈。只見屋里床上床下扔了四個鼓鼓囊囊的大包和一個方便面箱子那樣大小的包兒。
楊可行示意把包抬上車。我和吳非凡搬起一個包來,竟然是十分的沉重!
四個人把包抬上車後,楊可行把小箱子抱在懷里,然後就駛向車站。東西裝車,人找座位。等待不多時,車子啟動,晃晃蕩蕩回平輿去咯!
因為喝了很多的酒,不知不覺中睡著了。茫然間听到有人大聲喊著什麼,睜開眼楮一看。原來已經到平輿十字街,也就是終點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