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看這個如何？”
“師兄，我不是那樣的人......”
“那就是不滿意了，誒，你看那邊那個怎麼樣？身材不錯！”
“師兄，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帶我來我也就看看，挑人什麼的是什麼意思？”
“誒！我懂我懂！咱們都是抱著欣賞的眼光來的！藝術嘛！”
陳升一副很懂安塵的模樣，安靜了一會兒，忽然又說︰
“剛上來這倆不錯鎭，很藝術！”
“師兄......”
安塵實在是無奈。
安塵現在有點後悔來勾欄听曲兒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在客棧里多修煉一會兒，晚上巡街也更有些精氣神。
安塵抬頭看了一眼，又立刻面紅耳赤地低下頭來。
這地方，完全就是虧空氣血之地！
“小師弟不要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這樣，不過不要擔心，不要覺得自己變態，反正再變態也沒你陳師兄變態，後來他帶著我天天來，也就習慣了。”
江城樂呵呵地笑著。
“你說的什麼話這是！我哪兒變態了！咱們來的又不是青樓，勾欄听曲兒也就是欣賞一下舞蹈音樂，咱麼又沒干什麼出格的事情！”
陳升說著，還捅了捅安塵。
“你說是吧，小師弟？”
安塵不置可否，抿了抿唇，鼓起勇氣又抬頭看了一會兒台上的小姐姐跳舞，臉頰又紅了起來。
安塵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臉頰在發燙。
安塵從小到大就沒見過穿著這麼暴露的女人，他什麼地方都打過工，但是還沒有去過酒吧和夜總會一類的地方，這方面的見識也少一點。
台上跳舞的姑娘們穿著半透明的白紗裙，白花花的嫩肉若隱若現，雖然不至于少兒不宜，但是也總能讓人浮想翩翩。
這些九州的女子，雖然地球的化妝術還沒有普及過來，更不用說物理整容大法，但是安塵也知道九州有不少靈藥對樣貌有改觀效果，台上的美人一個個都是校花級別的，而且純天然不帶一點科技。
就算是拉幾個經常去酒吧的地球人過來，這會兒也已經血脈噴張了。
若是放在地球，這就是擦邊中的戰斗機，放在直播間就是要被封禁的。
邊看舞蹈邊听曲兒，兩位師兄還吃著東西，按照陳升的說法，在勾欄听曲兒是一件很下飯的事情。
安塵則是一直悶頭吃飯，吃完了就低著頭，偷偷運轉功法吸收天地靈氣，默默修煉。
陳升和江城看的投入，倒也沒有功夫管他。
反正多帶著來幾次估計也就習慣了吧？
“哎呀，今天這批質量是真不錯，賞心悅目，賞心悅目啊！”
陳升吃飽喝足，伸了個懶腰，走出勾欄。
“舞跳的不錯，但你說要是我把這旋轉符貼到她們身上，她們是不是轉得更好看？”
江城捏著一張旋轉符喃喃道。
“你差不多得了，天天就想著你那個破符 ，有那時間還不如多來勾欄听幾次曲兒！”
“你別亂說！什麼叫破符 ！”江城一頓，忽然說道︰“我最近剛好從那丹書上學來了一張新的符 的制作方法，你要不要試一試？”
陳升大吃一驚，一躍而出蹦開了五六米遠。
“你......你要禍害人你找個牢房里的死囚去！你別給我上酷刑！”
江城斜了他一眼，沒有多說，拿出符 看向身邊的小師弟。
“小師弟啊，你要不要上試一試？”
安塵也是心里一驚。
他不覺得江城的符 沒用是一回事，但是覺得江城的符 邪門就是另一回事了！
“師兄......你這個符 ，他正經嗎？”
安塵沒有做的像是陳升那樣夸張，但是也默默拉開了和江城之間的距離。
“放心放心，這個符 在我那本符書上的記載名字只有一個字︰臭。”
“臭符？”
安塵面色一變。
“江城，你要是敢把符 拿出來，我就跟你割袍斷義！”
陳升怪叫一聲，跑得更遠了。
以他對于江城，或者說對于江城制符手法的了解，這臭符一定臭，而且能臭的人發蒙。
“你放心，這所謂的臭符，本身並不臭，丹書上的描繪是，將它貼在活物表面，這個活物就會散發出難聞的臭味，持續一天一夜，臭味通天，無法洗去，難以去除。”
說著，他就拿出了一張畫著詭異符文的符 ，緩緩靠近安塵。
“小師弟，你就當作是為了研究犧牲一下自己，之後要是這個符 效果好了，我免費送你一沓！”
“師兄，你，你不要過來，你得冷靜啊！”
安塵忽然覺得陳升直接跑是一個很英明的決定。
還是年輕了啊。
“沒事沒事，就一整天而已，不會有什麼的，最多是臭了點，試一下不會掉一塊肉的！”
“對啊，小師弟，你就試一下吧，不會有什麼事的！”
就連陳升也隔著老遠喊了一嗓子。
安塵額頭上青筋冒起，差點一口唾沫飛過去。
陳師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行，得想個法子，等他哪天睡著了，把之前從江城那里買來的符 往他身上貼一點，讓他知道社會的險惡！
“停！”看著江城已經走到身前，安塵大喝一聲︰“師兄，你就非得找人試嗎？你用狗不行嗎？”
安塵伸手指向了勾欄外趴在地上的大黃狗，這狗大抵是野狗，沒人豢養，喜歡在勾欄門口等著里面的人倒泔水出來，此時正在趴著睡覺。
不過這種狗，遲早有一天要被抓到狗肉鋪子里去，運氣好了可能會被賣出去給人看家護院，留條命的。
“有道理啊，只要是活物就可以，並不一定非得是人啊......”
江城喃喃一聲，臉上洋溢出笑容。
“還是小師弟聰明！”
說著，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大黃狗身邊，跟做賊一樣捏著臭符，而後忽然將符 拍在了大黃狗的背上。
“小師弟，快後撤！”
身後的陳升過來拉了安塵一把，將他往後拉去。
“陳升這廝的符 殺傷範圍不一定有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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