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東方的天空才剛剛泛起一絲魚肚白,唐父就已經從睡夢中悠悠轉醒。盡管昨天夜里他喝得酩酊大醉,但那早已深入骨髓的生物鐘卻並未因此而受到影響。要知道,這種早起的習慣可是他在農村生活了幾十年所培養出來的。
唐父緩緩從床上坐起,揉了揉仍有些昏沉的腦袋,定了定神後,開始環顧四周。這陌生卻又略帶熟悉的環境,使他逐漸意識到,昨晚因醉酒,自己竟睡在了未來女婿的床上!念及此處,他的臉色不禁微微一紅,略感尷尬。同時,對這個未來女婿的滿意度也愈發深刻了。
隨後,他躡手躡腳地下了床,緩緩地走向客廳。打開客廳與內屋之間的門後,一眼便瞧見了打地鋪的何雨柱。只見他四仰八叉地酣睡著,呼嚕聲時斷時續。
唐父本想回屋繼續坐會,免得打擾何雨柱的酣睡。奈何昨晚吃喝有點多,又一夜未上廁所,導致腹部憋脹難忍。便準備去胡同里公共廁所解決一番。
剛打開屋門,何雨柱便被驚醒,抬頭一看,竟然是唐父打開屋門準備出去。忙開口問道︰“大爺,您醒了?昨晚您喝醉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唐父听到何雨柱的聲音,知道自己已經將他吵醒。便扭過頭來說道︰“柱子,我吵醒你了,我就是....就是想去外面上個茅房。”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後怕唐父不知道公共廁所在哪塊,開口說道︰“啊!沒事沒事,用我領著您過去嗎?”
“不用,不用,昨天過來的時候去過一次,知道在哪。柱子,要不再睡會吧!”
唐父忙擺擺手並且開口拒絕了,然後飛快的關上屋門走了出去。
待唐父從胡同口公廁回來,天色已亮。唐甜因為父親的原因,也比平常早起了一些。此時,正在幫助何雨柱一起準備早飯。
“小甜,柱子,待會我就準備回鄉下村里了。你們哪天有時間就回去看看就行。”
唐父進城已經一天一夜,準備當天折返回家中。
“啊!大爺,您好不容易來城里一趟,多住兩天吧!我跟小甜也好帶您嘗嘗城里的小吃,逛逛故宮、地壇啥的。”
何雨柱听到唐父要走,放下手中的鏟子挽留道。
“不了柱子,馬上就要秋收了,地里活多,忙不開的。你們好好工作就行。”
唐父執意要走,何雨柱也不好太過挽留。很快就弄了兩個小菜和幾個饅頭端上了飯桌。
帶上雨水四人便坐在桌前吃起了早飯,雨水吃完飯後打了聲招呼便跑去了上學。
何雨柱見只剩下他們三人後,遂向唐甜遞去一個眼色,示意她開口向唐父提及昨晚二人商議之決定。
唐甜收到何雨柱傳遞信息,便緩緩開口道︰“爹,昨晚柱子哥我倆商量了一下,既然我哥哥們好不容易都有了心儀之人,那就讓他們同時訂婚結婚吧!自行車的事,柱子哥先出錢替咱家里買了。大不了.....大不了算我借他的,等我發了工資再還嘛!”
唐父听到自己寶貝閨女的話,又扭頭看了看何雨柱。便開口說道︰“小甜,柱子,你們真是這樣決定的?這可是兩輛自行車,小四百塊錢呢!”
唐甜和何雨柱同時點點頭。
唐父想了一下便繼續說道︰“這樣吧!柱子。一邊是我倆兒子的婚姻,一邊是我閨女的幸福。這個錢算我借你的,我給你寫張借條,等我後面每年還你一部分,直到還清為止。”
何雨柱听後連忙擺手拒絕道︰“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用太在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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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牽扯了一陣,何雨柱最後也沒拗得過唐父。便由唐甜代筆寫下了借條,唐父摁了一個手印才算完成。
吃完早飯後,何雨柱讓唐甜請了半天假,自己則帶著唐父去了供銷社提了兩輛自行車。準備讓唐父今天回家的時候騎一輛,另外一輛車等唐甜哥哥訂婚的時候,二人正好幫忙騎回去。
買完車後,何雨柱回了軋鋼廠坐鎮指揮。臨近中秋,食堂要準備月餅分發給工人當中秋節禮品,所以,除了工作餐外,還要加班加點趕制月餅。
唐父由于心頭之事已解決,便想去金魚胡同唐甜的姑姑家看看,順便告訴妹妹,自己的兩個兒子中秋節訂婚之事。唐甜買了一斤多肉和一些隻果,陪著唐父去了一遭。
唐甜姑姑听說自己兩個佷子要同時訂婚,也是開心不已。午飯,便在家包的肉蛋餃子。吃完午飯後,唐父則提出告別,提醒唐甜姑姑和唐甜,讓中秋節如果有時間就回唐家嶺一趟,張羅訂婚之事。
就這樣,唐父騎著一輛新買的自行車踏上了回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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