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流逝,轉眼間兩個小時過去了,此時已然來到了晚上八點。夜幕悄然降臨,天空逐漸變得黯淡無光。餐桌上,那豐盛的酒菜已被消滅大半,而三人之間的吃喝漸漸慢了下來。
唐父酒力不支,身體前傾,頭靠在飯桌上。他因家中瑣事壓抑已有幾日,竟獨自飲下整整一瓶白酒,且又多飲了一些,此時已然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相比之下,何雨柱雖然也喝了不少,但畢竟酒量稍好一些,大約喝了多半瓶左右。不過從他微微泛紅的臉頰和有些迷離的眼神可以看出,酒精對他還是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唐父,而唐甜則托住父親的另一邊手臂,兩人齊心協力地將唐父慢慢地扶到了房間里,放在自己的床上。
唐甜緊接著取來一條溫熱的毛巾,仔細地擰干後,開始擦拭著唐父的雙手和臉頰等。
完成這些之後,唐甜把用過的毛巾放在一旁,然後轉身回到客廳。此時的餐桌上還擺放著剛剛用餐後的碗筷和盤子,顯得有些雜亂無章。唐甜遞給何雨柱一杯濃茶後便迅速地動手收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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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哥,我爹他……唉!”唐甜輕咬著嘴唇,似有千言萬語哽在了喉嚨里。只見她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一副猶豫不決的神情,讓人不禁心生好奇,想要知道她究竟想說些什麼。
此刻的唐甜心中仿佛有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頭緒。自從晚飯父親吐露心事後,她都被一種深深的糾結所籠罩。她真心希望能夠助兩位哥哥一臂之力,讓他們順利地迎娶到各自心儀的女子。然而,面對自身有限的能力,讓她感到無比的困惑與無助。雖然她想求助何雨柱幫忙,但也怕說出來後影響二人的感情。
“小甜,你爹最近為你兩位哥哥的事愁壞了,讓他喝醉大睡一覺也好,別太擔心啦!走,我帶你出去外面走走吧!”
何雨柱看著唐甜憂心忡忡的模樣,心中也是一陣心疼,忙安慰道。並且提議出去溜達溜達消消食,也準備和唐甜討論下唐家的問題。
唐甜抿著嘴唇,並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表示同意。隨後,兩人關上客廳房門後並肩緩緩地走進了東廂房。只見屋內十分安靜,只見雨水正坐在書桌前,專心致志地寫著作業。
何雨柱輕手輕腳地走到雨水身邊,壓低聲音說道︰“雨水,我和你嫂子準備出去溜達一會兒。你就安安心心地在這里寫作業哈,別分心。對了,你嫂子她爹喝多了酒,這會兒已經躺下睡著了呢。”說完,他輕輕地拍了拍雨水的肩膀,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兩人並肩而行,他們的手緊緊地拉在一起,就這樣一步一步地向著外面緩緩走去。當他們終于走出那條狹窄而又略顯昏暗的胡同時,兩個人卻依舊保持著沉默,只是默默地走著路,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突然,一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他轉過頭來,目光溫柔地看著身邊的女孩,輕聲問道︰“小甜,關于你哥哥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呢?能不能跟我講講?”
“柱……柱子哥,我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啊!”唐甜一臉憂愁地望著眼前的人,眼中閃爍著迷茫和無助的光芒,“我心里一直希望我的兩個哥哥都能夠娶到他們心儀的女子。同時,也特別渴望能看到父母不再為我們兄妹幾個的婚事而整日憂心忡忡、愁眉不展。可是,可是……”說到這里,她突然停頓下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原本抬起的頭也緩緩地低了下去。
“好啦,小甜,快別傷感啦。這真不是啥大事兒呀,不過就只是兩輛自行車而已嘛!放心吧,有我呢。大不了我來出這個錢把它們給買回來就行了唄。” 何雨柱實在不忍心再去瞧唐甜那一臉糾結、可憐兮兮的模樣,于是便毫不猶豫地拍著胸脯,大大咧咧地夸下了海口。他一邊說著,還一邊輕輕地伸出手,溫柔地撫摸了一下唐甜的頭發,仿佛想要用這樣的方式給予她一些安慰和力量。
唐甜听到何雨柱那充滿關切與疼惜的話語後,心中像是被一股暖流擊中一般,瞬間情緒決堤。她再也無法抑制內心洶涌澎湃的情感,猛地撲進了何雨柱懷抱里。
她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著,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簌簌落下,浸濕了何雨柱胸前的衣衫。唐甜將頭深埋在他的胸膛間,小聲地抽泣著,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痛苦和恐懼都通過這哭聲宣泄出來。
此刻的唐甜就像一個脆弱易碎的瓷娃娃,需要有人小心翼翼地呵護著。而何雨柱則靜靜地站在那里,雙臂緊緊地擁抱著她,給予她無盡的安慰和支持。
幸運的是,此時四周並沒有其他人路過此地。倘若有旁人瞧見這一幕,恐怕會誤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說不定還會不由分說地將何雨柱抓起來嚴加審問呢!畢竟,這樣親密的舉動在那個年代可是極為少見且引人注目的。
就這樣,二人就這般漫無目的地繼續溜達了一會兒,待兩人有絲絲困意,便向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中後,喝了酒又出了一身汗的何雨柱關上房門,隨意的擦洗了一下身體,便熟練地在客廳鋪開了他那簡單的床鋪——一張涼席和一床薄被組成的地鋪。畢竟現在天氣溫度還是很高的。
他躺在地上,望著天花板,思緒漸漸地飄遠。不一會兒,困意襲來,他閉上眼楮,進入了甜美的夢鄉。而整個房間,則在夏夜的寧靜中,顯得格外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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