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這話，胸口像是被重錘擊中，眼淚瞬間決堤。她沖到賈張氏面前，激動地大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做錯了什麼？你霸著我賈家的房子，還敢問我做錯了什麼？”賈張氏冷笑，“你活該！”
這場婆媳大戰再次把四合院攪得沸沸揚揚，鄰居們看得津津有味，許多人暗自嘀咕︰“秦淮茹這下可真是倒了血霉，攤上這麼個婆婆，日子別想消停了。”
……
四合院的夜晚，月亮透過斑駁的樹影灑在地上，映出一片冷清的光輝。
秦淮茹低著頭，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賈家。
她心里亂糟糟的，腦海里還回蕩著廠長宣布她停職的那句話。“沒了工作，我怎麼養孩子？”一想到這個，她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了一樣疼。
然而，還沒等她進屋喘口氣，賈張氏那尖銳刺耳的聲音就像一把錐子扎進她的耳朵︰
“喲，你還知道回來啊？你個喪門星，害得我臉都丟盡了！廠里停了你的職，還敢回來賴著我們賈家？”
秦淮茹心里咯 一下，知道賈張氏不會輕易善罷甘休，連忙放下手里的包袱，陪著笑臉說道︰
“媽，您消消氣，我今天在廠里……哎，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您給我點時間，我一定……”
“閉嘴！”賈張氏一聲怒吼，拍著桌子站了起來，眼楮瞪得像銅鈴一樣，
“我告訴你，秦淮茹，你就是個沒用的東西！現在連廠里都不要你了，你還賴在我們賈家干什麼？趕緊給我滾！別讓人看著笑話！”
秦淮茹愣住了，眼淚一下子涌了上來︰“媽，您怎麼能這麼說我？這些年我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哪件事不是我拼命操持的？您就算不心疼我，也該看在棒梗、小當和小槐花的面子上……”
“面子？就憑你？你還有臉跟我提面子？”賈張氏冷笑，一邊說一邊開始收拾秦淮茹的東西，把她的衣服、被褥亂七八糟地往門外扔，“我告訴你，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你這種掃把星，咱賈家就沒一天安生日子！趕緊滾蛋！”
秦淮茹驚慌地撲過去搶自己的東西，眼淚止不住地流︰“媽，您別這樣，求求您了，我真的沒地方去了，我不走，求您別趕我走！”
“你不走是吧？”賈張氏眼楮一瞪，順手抓起掃帚就朝秦淮茹揮了過去，“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是想害死我們賈家是不是？滾！你再不走，我就去找街道辦，讓他們把你趕出去！”
秦淮茹下意識地用手護住頭，身子縮成一團，哭得撕心裂肺︰“媽，求您別趕我走，棒梗還小，他離不開我啊！”
“棒梗？”賈張氏听到這個名字，反而冷笑得更厲害了，“棒梗是我賈家的獨苗，傳宗接代的根兒！你一個嫁了別人的女人，還想帶走棒梗？做夢！我告訴你，棒梗必須留在賈家，他跟著你就得斷了香火！”
說著，她指著站在旁邊的小當和小槐花，語氣里滿是嫌棄︰“那兩個賠錢貨你倒是可以帶走！帶遠點，別讓我再看見她們晃來晃去倒我的霉！”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死死盯著賈張氏，眼里滿是恨意︰“媽，您怎麼能這麼狠心！小當和小槐花也是您的孫女啊！她們是無辜的！”
“無辜？”賈張氏冷哼一聲，雙手叉腰，“賠錢貨就是賠錢貨！她們是我賈家的拖油瓶，哪比得上棒梗？你別廢話，趕緊帶著她們滾蛋！”
這一刻，秦淮茹徹底絕望了。她抱住站在身旁的小當和小槐花，淚如雨下。兩個孩子嚇得緊緊抓住她的衣服，生怕一松手就被人搶走。
“媽，我求求您，別讓棒梗離開我……”秦淮茹哽咽著，轉頭看向棒梗，“棒梗，跟媽媽走，好不好？咱們一家人不能分開啊！”
棒梗站在一旁，眼里滿是掙扎和不舍。他看著哭成淚人的媽媽和妹妹們，心里也難受得要命，可他又害怕奶奶，害怕她的怒火。
他猶豫了半天，最終低下頭，小聲說道︰“媽，我……我不能跟您走，奶奶會打我的……”
秦淮茹听到這話，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癱坐在地上︰“棒梗，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沒用，是媽媽害了你……”
棒梗咬著嘴唇，眼淚一滴滴地往下掉。他多想沖過去抱住媽媽，可奶奶的眼神就像毒蛇一樣盯著他，讓他連一步都不敢挪。
“趕緊走，別磨嘰！”賈張氏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棒梗，你記住了，你是我賈家的種！以後要好好听奶奶的話，別再跟那個女人攪合在一起。”
秦淮茹抱著小當和小槐花，哭著一步步往外走。小當回頭看了一眼棒梗，稚嫩的聲音帶著哭腔︰“哥哥，你跟我們一起走吧……我不要跟你分開啊……”
棒梗緊緊攥著拳頭，咬著嘴唇不敢說話。他看著媽媽和妹妹們離開的背影，眼淚模糊了視線，卻只能站在原地，任憑心里的痛苦啃噬著自己。
……
夜風冷得刺骨，秦淮茹抱著兩個孩子，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她不知道該去哪兒，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街上的燈光昏黃，映得她的臉蒼白憔悴。
“媽媽，我們要去哪兒？”小槐花奶聲奶氣地問，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安。
秦淮茹低頭看了看兩個孩子，心里一陣酸楚︰“別怕，媽媽帶你們去找柱子叔叔，他會幫我們的。”
她心里清楚，何雨柱是她最後的希望了。雖然她並不是真的愛他，但此時此刻，沒有他，她和孩子們根本無法活下去。
來到何雨柱家門口，秦淮茹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敲了敲門。門開了，何雨柱看到站在門外的秦淮茹和兩個孩子，頓時愣住了︰“淮茹，你怎麼了？快進來！”
秦淮茹一進屋，就忍不住撲進何雨柱懷里，哭得像個孩子︰“柱子，我被趕出家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何雨柱心疼得不行，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怕，有我呢！你們就住在這兒，以後咱們一起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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