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問王爺,蔣之恆立刻想起幾年前,在太和門前看到,金玉妍產下死胎後還去追玉氏王爺的場景。
蔣之恆有些為她那個費盡心思的兒子不值,幾乎是搭上自己在為她找生路,她開口問的居然是一個不在乎她的男人。
許是背光,加上生病,金玉妍好半天都沒看清來人是誰。
蔣之恆見她一副病容,終究還是開口解釋︰“金氏,皇上特許雜家帶人給你看病。”
听到蔣之恆的聲音,金玉妍又一副死氣沉沉的躺回去,沒有說話。
蔣之恆示意身邊人站遠些,自己走到金玉妍床邊蹲下,小聲道︰“玉氏來信說你不是貴女,不過是身份不明的賤民。你兒子東奔西走湊了一大筆銀子送進來,只為了讓你能看病。“
金玉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楮看著蔣之恆,顯然不相信他說的玉氏王爺的事,但蔣之恆沒空給她解釋。
起身示意太醫院的人過來給金玉妍診脈,金玉妍還要說話,蔣之恆出聲提醒道︰“金氏,你該為三位阿哥想想,他們可還要在京中生活。”
金玉妍遲疑的看了眼屋里站著的幾人,終究是一臉擔心的閉上了嘴,安靜的由著太醫診脈。
診脈結束後,太醫開的藥由冷宮管事找人熬了送進來,蔣之恆又讓他冷的時候把地龍燒起來。
一直到他離開,金玉妍都是欲言又止,蔣之恆當沒看到徑直出了冷宮。
剛踏出冷宮大門就看到不遠處宮道拐彎有人影閃過,蔣之恆敏銳的看過去,就看到一個人快速伸頭看一眼又縮回去。
蔣之恆輕笑一聲,那人是澤芝,故意讓他看到自己的。看來是嫻皇貴妃悄悄過來了。
收回目光,蔣之恆轉身對走到身邊的冷宮管事道︰“廖管事,雜家提醒你一句。以前就算了,現在進了新人,你可得警醒些。既然是冷宮,那就不能和外人接觸,不然也不會有規矩要皇上同意了才能進冷宮,你說是吧?”
廖管事愣了一下,連連點頭︰“是是是,下官明白,明白。”
蔣之恆笑著拉了拉大氅,攏著手捂子轉身離開。
回去沒多久,全福笑著掀開門簾進來︰“公公猜得真準,嫻皇貴妃想進冷宮和金氏說話,被廖管事撞見,委婉的勸走了。”
蔣之恆看著手里的書說道︰“之前慧賢皇貴妃還在,她就想用零陵香刺激,這次滿宮都知道金氏病重,也知道玉氏的說辭,她能去不稀奇。”
晚上,蔣之恆處理事情到很晚才回去,在院子里簡單洗漱一下就回了廡房。
剛關上外屋的門,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蔣之恆手上插門栓的動作都快了些。
進忠笑著貼在蔣之恆耳邊小聲說︰“今晚,咱們在外屋•••••”
話還沒說完,蔣之恆轉身推著進忠進了自己的屋子。
“想什麼吶,瘋了不成?”
進忠往床榻上倒的時候,拉了一把蔣之恆,兩人怎麼也是高大的男人,同時倒上去,床被慣力帶著撞上牆,發出“咚”的一聲。
兩人立刻頓住,隔壁是全祿的廡房,按他的性子一定會過來查看。
蔣之恆立刻起身拉起進忠,後者不情不願的抱起自己的被子墊著腳往自己房間去。
他剛關上門,就看到門外有身影過來,下一刻,外屋的房門就被敲響。
許是怕吵醒進忠,全祿又轉到蔣之恆的窗外輕敲,模糊不清的聲音喚著︰“公公,您怎麼了?”
這窗戶是蔣之恆特意處理過的,就是怕人偷听偷看,平時都關得緊緊的。
蔣之恆本來想當做沒听到,但全祿堅持不懈還提高了聲音︰“公公,您沒事吧?”
沒辦法,蔣之恆只能解開腰帶裝作剛穿上的樣子去開門。
下一秒全祿就出現在門口,仔細打量蔣之恆。
大冷天的,也不好讓他在外面站著,便讓他進屋里說話。
“沒事,剛剛不小心撞到床了。”
全祿還是不放心︰“小的去取艾柱來給您灸背?“
蔣之恆還沒說話,進忠的屋子傳出一聲咳嗽,隨後門打開,進忠披著衣服走出去來,看到全祿和蔣之恆兩人皺著眉頭。
“干嘛吶?大晚上的。”
全祿躬身道歉︰“打擾進忠公公休息了,小的是來給之恆公公艾灸的。”
進忠看了眼蔣之恆,見他一臉無奈,隨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大晚上的整一屋子味兒,你是不想讓雜家好好睡了?”
全祿這才發現不妥,看向蔣之恆,就听他道︰“明天白天在堂里灸就行,進忠公公起得早,不要打擾了。”
等全祿離開,蔣之恆關上房門,看著窗外的身影離開,進忠又匆匆進屋抱著被子過來。
“哎呀,咱小心點兒。”
蔣之恆看他偷偷摸摸的樣子,笑著關上門。
兩人小聲聊了幾句就相擁而眠,隔壁的全祿小心翼翼地貼在牆上听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麼問題,這才放心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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