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之恆看到全祿時微微蹙眉︰“怎麼在這兒?”
全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听到有人沖這邊兒來了,小的過來看看。”
蔣之恆不在意的點點頭,拉了一下披著的衣服︰“太晚了,去睡吧。”
說著蔣之恆準備進門去休息,全祿期期艾艾的跟著他一起進了屋子。
蔣之恆看了他一眼進了屋子,等門關上後,蔣之恆坐在椅子上。
“有什麼話,說吧。”
全祿猶豫一會兒,小聲問道︰“公公,您和進忠公公?”
蔣之恆掀起眼簾看向全祿,語氣低沉︰“為什麼這麼問?”
全祿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小的听到公公有開關窗戶的聲音。”
蔣之恆垂下眼簾沒有說話,全祿卻有些著急︰“公公,進忠公公做事狠辣,您和他密謀的話,萬一“
蔣之恆微不可查地嘆出一口氣︰“沒事,我自有分寸。”
全祿見蔣之恆心意已決,沒有說話,微微躬身離開了廡房。
等門被關上,蔣之恆慢慢回到床榻躺下,剛剛他還以為全祿發現兩人的關系。
還好,一般人都想不到那種關系上。
進忠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嫻皇貴妃一直到快中午才生下一個病弱的公主,乾隆只去看過一眼便離開了。
接下來就是準備去木蘭圍場,嫻皇貴妃留在圓明園坐月子,坐完月子再送回宮。
而虔誠祈福的舒妃跟著同樣開始修佛的太後回了宮中,乾隆本來只選了恪嬪和穎嬪,但當天路過花園某處時听到有人唱昆曲,走近才看到是衛妃,于是順帶加上衛妃去了木蘭秋 。
這次蔣之恆沒有跟著去,這次乾隆帶的人少,他沒有必要跟著。
等到九月底乾隆才帶著人回了宮,此時的衛妃已經有了封號,為令。
不過,她的寵愛沒有影響到後宮局勢,嫻皇貴妃也真成了擺設,後宮只有純貴妃和嘉貴妃因為永璋和永 ,在明爭暗斗。
而永琪則是一直低調的做事,冬天,二阿哥永璉終究沒有熬過冬天病逝了。
同時邊關傳來消息,準格爾又亂了,乾隆沒多少時間傷心只能先處理邊關之事。
時間很快就到了乾隆十八年,蔣之恆和進忠已經住在一個屋子,原因是,進忠多次和乾隆打小報告,說半夜有人進蔣之恆屋子。
蔣之恆也每次都給乾隆解釋了原因,後來干脆請求和進忠住一個屋,讓他看著,免得再告狀。
乾隆像看戲一樣看著兩人的小爭斗,每次都是和稀泥,對于蔣之恆的請求他也是一口答應了。
這天,蔣之恆從初九堂出來,遠遠地就看到永琪黑著臉回擷芳齋。
“難得看到沉穩的五貝勒生氣,去查查怎麼回事。”
“是。”
自從乾隆遇刺那次永琪和蔣之恆談話後,蔣之恆確實沒怎麼和蓮心聯系了,對于永琪的事也沒有過多關注。
很快全祿便回蔣之恆面前稟報︰“是一個叫珂里葉特扎齊的人找五貝勒,听侍衛說,那人最近天天來,估計就是堵出宮辦事的五阿哥。”
蔣之恆放下手里的茶碗,示意全祿坐下繼續說。
“雖然沒人听到五貝勒和這人說了什麼,但珂里葉特扎齊又哭又求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珂里葉特?”蔣之恆思索了片刻,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去查查這個人是誰,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是。”
全祿應下後,好奇道︰“公公,您懷疑這人另有目的?”
蔣之恆靠著椅子思索著解釋︰“海貴人姓珂里葉特氏,這人應該是海貴人親戚,但他為什麼之前沒有找來,卻偏偏在這個時候。“
全祿隨著蔣之恆的疑問思索︰“最近皇上將接待杜爾伯特部親王車凌的事,交給了四貝勒和五貝勒,三阿哥倒是想去,但皇上不放心他說話,會不會是?“
蔣之恆搖頭︰“不會是三阿哥,他還真沒這麼多彎彎繞繞。”
“是四貝勒?”
蔣之恆不確定的蹙起眉頭︰“很可能,得先查查這個扎齊最近接觸過誰。”
全祿點點頭,慢慢退出去查事情。
第二天,全祿就查到了情況。
“公公,那扎齊好賭,去年家產都被輸光了,本來有一年沒賭了,幾天前突然又有銀子了,還和人說是他貝勒外甥給的。“
蔣之恆疑惑︰“皇上吩咐過不讓人當著五貝勒面提起海貴人,五貝勒自己也是懂事的,從來沒有問過,怎麼可能主動去幫濫賭的親戚,那就是個無底洞。“
全祿繼續說道︰“下面人查的時候,發現還有一波人也在查扎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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